不过她也控制得极好,挤到她身体能承受的量后就在伤口处擦拭了止血的药。
她低下头,想撕自己的衣裳,可又觉得亏。
于是乎,她又折回榻边,把某男的墨袍给撕了。
静谧中,只有撕拉声不断响起。
墨北宸身体难受,自然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当她这是变相吃他豆腐。
“落落。”他轻唤了她一声。
不过少女压根没空理他,兀自在手腕上缠上了布条,又取过了杯盏。
“来,喝药。”
杯盏碰在了他的唇边,让他嗅到了君千洛的血味。
香,充满蛊惑的味道。
他抿唇,不动。
看他这倔强的模样,君千洛不由在心中暗暗翻白眼,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血,险些要吐了,随即覆上男人的唇。
她的红唇落下,让男人毫无防备,血液便入了喉间。
他瞳孔微微瑟缩,突然抓住了她的腰际。
男人的手掌正巧握住了她纤细的腰际,几乎可以捏断她的腰际。她蹙了蹙眉,松开了他的嘴,又低下头把嘴角边的血全抹在了他的墨袍上。
墨北宸蹙了蹙眉,想抓住她,可少女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睡穴上,睡意立时袭了上来,原本想好好看看她,可眼皮太沉,还是阖上了眸子。
君千洛扎了银针才松了一口气,扯过被褥替他盖上。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君千洛瞪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起身走了出去。
云霄与云瞳守在门口,见她走出,立刻迎上前。
“姑娘……主子他……”
“他睡下了,应该没事了。”君千洛轻吐了一口浊气,“对了,他若是问起,你们就说是太医院新来的太医,千万不要提我。”
云霄很是不解,想问为何,可话到了嘴边又没问。
君千洛施施然地离开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也就是不想让他高兴太早。
说好一个月,可她这过了半个月就出现了,真是太没骨气了。
只是墨北枫那一番话让她心底震动,也让她觉得自己误会太深,所以才想着将一个月缩短成半个月。
吴太医就站在中宫宫门口等候着她,见她走出,迎上前。
“君姑娘?”
“太医院有没有休息的地方?”她好困啊,现在只想睡觉。
吴太医连忙点点头,带着君千洛往外走,顿了顿,才道:“君姑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太医想说什么?是陛下的蛊王?”君千洛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位太医对蛊王不是很了解,但对帝王是真的用心了。
“刚刚天音大师来过,我特别问过大师,大师说……给陛下解蛊最好的法子就是,您与陛下……”
君千洛抬起头来看向吴太医。
“滚.龙榻?”君千洛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当初寻到蛊后的宿主时,不就是说要宿主交合才可以解蛊,而现在她身上的毒就是用蛊后的虫卵调制的,当然就可以解蛊了。
吴太医连忙咳嗽起来,老脸尴尬至极了。
他这样说,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故意让这小姑娘去勾.引帝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