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一呆,回头看了看冯宝,这妞居然还认识这么邪性的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不成平时还有个邪神崇拜的爱好?
冯宝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这里面有事儿,这妞有话没对我实!
回头再跟她算账,我就对死胖子语重心长地:“就算是认识,也不能上来就抢人啊,我还认识我们校花呢,一看她我心里就痒痒,难道我像你一样上去就抢?事儿不是那么办的!这男男女女的事情吧,得讲究个两厢情愿,先撩再处,一二三垒一步步,最后全垒打,一步不能省,跳过哪步跃进下一步,那就是耍流氓,轻则被揍,重则三年起步……”
死胖子又:“我们不是普通的认识,她已经许给我了,我有约书,有丹证,有大媒!”
“哈?”我又是一呆,扭头看看,冯宝脑袋快扎到地里去了。
我就有点郁闷,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风水不顺,就是找人帮忙办个事儿,怎么还会沾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是魔吧!”棉花突然冒出一句。
死胖子身子一抖,深深低下头,满身的手都软趴趴地垂落,跟没了筋骨似的,“不,不是,的,的不是,的……”
棉花嗤笑道:“你们坠下神位,被逐出神界之后,为了能够继续存在下去,对自身做了粉碎性修改,这样就能够适应任意环境,这是你们能够逃脱本届神追杀的主要根基,但也因为碎片化过大,导致无法完全与任何世界同步,以至于存在状态不稳定,进而影响精神状态,不仅身体外观无法保证常规世界主流性稳定,而且精神性态呈现不定性起伏,这又直接反馈到身体,导致身体上更加畸形。好吧,为了适应你们的理解能力,我简单,就是这死胖子是个严重精神分裂患者,随时有可能化身变态杀人狂,逮杀杀啥,鸡犬不留。所以他们在潜入人间之后,才会大部都被你姘头遣送到荒无人烟的星球上潜伏。”
虽然可能有关注重点有偏差的嫌疑,但这句话我实在是不能当没听着,做为一只根红苗正身家表白至今单身狗的高级中二,我什么时候冒出个姘头来?
我当即就要义正严辞地质问棉花,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就算大家很熟,也不能随便我有姘头不是?要是我真有也就算了,至少就不是单身狗了,可问题是不有啊,这是污我清白,严重影响以后我撩妹子不是。
可没等我开口呢,死胖子却猛得抬头,满脸都是死里逃生的惊喜,“您是叶蓝叶仙长!我们神主是刘七七啊!”
你大爷的!你跟话要不要跟得这么紧!
我还不知道魔这帮子前神的神主是刘七七?关键是你这么一接话儿,不就坐实棉花对我的污蔑了吗?
地良心,我跟刘七七那是再纯洁不过的同学关系,高二同桌整一年,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就被她拿圆规扎了,这要是能轮成姘头,难道是我们对姘头这种关系的理解有文化差异?
我瞪了他一眼,把他吓得赶紧又重新低下头,然后转头又瞪了冯宝一眼,冯宝一哆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我自幼失聪,全凭看嘴形辩意,刚才我一直低着头呢。”
你妹的,这借口太拙劣了,当我傻呢!
我怒视着棉花,“你能别乱话吗?这种乱七八糟的话要是传出去,我倒是不要紧,让刘七七怎么办,让人家女孩子的脸往哪搁?让她知道了,还不得分分钟拿圆规扎死我!”
棉花嗤笑道:“你等会儿!”
我莫名其妙,“等啥?我这急着救命呢,一刻都不能等,我们做人做事就跟写文一样,能往前赶就往前赶……”
“什么事儿?你们不是来拉人了吗?叫我过来干什么?”
刘七七钻进了林子,本来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一看到趴在地上的死胖子,立刻就恍然大悟,声色俱厉地发作,“魇耶罗,你不老实在狱火门三呆着,跑地球来干什么?来之前,一不通报,二不伪装,你想造反,还是想带着大家一起去死吗?”
我:“我觉得他可能是想造反之后带着你们一起去死。”
死胖子全身都不可控制的剧烈哆嗦起来,就跟发了羊癫疯似的,结结巴巴地:“不,不是,我,我没想来的,我,我是被叶仙长给拉过来的!”
刘七七一楞,转头看着我,“你开门拉的是他?他虽然以前管过万物生化,但现在已经没有这块的权柄,又做了自身化生,对人类属的外物种胎不了解,要是能派得上用场,还用你拉,我早就让他过来了。”
我解释:“我不是拉他,我拉的是她,咱们人间在外物种胎这块儿的权威,湘巫派冯宝。”
冯宝赶紧向刘七七磕头,“见过仙长!”
嗯,这会儿她耳朵明显好使了,头都没抬,就知道我向刘七七介绍她呢。
我突然间就有点担心。
这妞明显智商存在问题,我是不是应该去湘巫派拉个智商在水平线的过来帮忙?现在看直接拉她,实在是太草率了,应该拉她们掌门才对。
刘七七摆手:“我不是仙长,就一普通高中生,不用拜我。我没弄明白,既然拉的是她,那怎么把魇耶罗给拉出来了?就算是开门拉人有误差率,也不至于误差出三十万光年去吧。你这法门跟谁学的,问题严重,太不靠谱了。”
棉花大怒,“我的法门不靠谱,你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