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不是和家人一同前去,到点就上?
“就如阿婧向你讲解的一样,涉及皇子几位婚事,怎能不注重呢?”
“圣上怎么会将亲事决定于比赛结果呢?!” 这也太任性了,吴渊悄悄嘟囔一句。
不料正被易匪听个着,“此次桑兰姐弟来,此也是他们所愿。”
“三哥,可知——”
吴渊在他鼓励眼神下,说出自己疑惑,“当今世态安康,国邦之间和平共存,此前关兴与桑兰之间既无姻亲,也友邦多年,为何突然要作出和亲之举。”
古往今来,无论哪个朝代,国与国之间都免不了有姻亲联系,然外无强国压迫,内无忧患延绵,和亲看来完全多此一举。
至少在吴渊接触桑兰姐弟时发现——他们都少了思量嫁娶外国伴侣的心情。
“还记得桦城他们姐弟拿出玉佩时说的话吗?”
“记得……莫非他们想借和亲的事,找到他们寻的人?”国宴参与人物范围却并不大。
易匪见她一点就通,笑着点头。
你的婚事也在此次国宴之中,不担心吗?吴渊意原本想问问他这个问题,不过又觉得还是有点交浅言深,遂作罢。
吴渊想到马车中留下的信件,看来今日无法去青柳巷了,心神从前言分散,她才回想起耳边的变化。
四周的空气从她上怀王府车轿开始,就感觉充满人气的浮动,先是马车轱辘声,紧接着四面八方的声音扑面而来,吆喝声、碰撞声,甚至连感知到从帘幕外吹进的冷风所隐隐携带的呼啸声,她都感觉亲切。
一切那么生动,不觉得喧哗,反而产生了一种久违的亲切。
这种气息多了在监察司内看不见的生机,让她觉得与身边的事物紧密相连,想到过会儿可能会听到家人的呼唤,第一次对回家多了平日察觉不到的期待。
马车行至广德街,吴渊悄悄掀帘看一眼热闹的街市,瞟向身旁开始闭目养神的易匪,谁知他感应灵敏,立即察觉她的视线,睁开了略带迷蒙的双眼,“到了?”
吴渊与他视线对个正着,立即摇头,“没有,到了云宾楼附近。”怎么才到这儿?
“三哥你再养养神吧。”其实对方根本可以派个奴仆说明一下,他是身具实职的怀王,不论是看望卸任前侯爷还是传达指令,都不必亲临才是。
他完全不是她从覃岳等人心中了解的“不近人情”模样,通情炼达的一面她就时常看到。
“想出去?”易匪顺着她掀帘的空隙看到外面的商铺。
吴渊摇头,听着外面的喧哗,她更想赶快回家听听父母的唠叨。
易匪见她回应得顺畅,趁机询问:“阿渊,你说过你的听觉问题与我有关,有何具体表现吗?”
刚过云宾楼,离宣武侯府还有段距离,现在交待时机却是正好。虽说她把这个情况推给对方调查,吴渊也不准备不给对方任何线索。
只是马车行进速度似乎慢了一些吧?
吴渊连忙甩掉不合时宜的想法,坦白N慈胩於迹但回转的消息却已人尽皆知,那时我的听觉问题频率……”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陌生的外来词汇,连忙糊音而过换了一词,“……屡次发生,而后是越发严重。”
“你的意思在这之前你便有“失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