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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中国历史,大一统中原的王朝,在没有内乱的情况下,被少数名族建立的王朝,攻破首都,可以说是开天辟地头一着。
除了耻辱还能用什么来形容,因此“靖康之变”也被称之为:“丙午之耻”。汉人的文明,在最高峰的时候,突然就被打断了,从此之后这段文明,便只能被后世传唱了……
靖康之变的一两百年前,也有后唐李从珂被石敬瑭和契丹联军攻入首都,后晋石崇贵被契丹攻破首都的尴尬时刻。但我们应该知道,无论是后唐还是后晋,都不能代表整个中原,毕竟他们也只是在五代十国之中相对较大的一个割据政权。
西晋作为统一的王朝,也被刘渊父子给攻破了都城。但被攻破国都之前,西晋王朝经历了八王之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家。
遥想当年,周世宗柴荣新丧,宋太祖赵匡胤欺负人家孤儿寡妇,在陈桥驿发动兵变,黄袍加身,那汴梁城中的柴宗训和符皇后是何等的悲凉……
再想当年,李后主入国,宋太宗皇帝赵光义对小周后做出令人发指的行为,是何等的qín_shòu?就因为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宋太宗便对李后主下了牵机药……
若宋太祖和宋太宗在天有灵看到后世子孙如此凄惨不知做何感想。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万事留一线。这一线是给后世子孙积的福报。
很专家都说,靖康之变是由于汴梁城是广阔平原,四战之地,利于少数民族起兵的纵横驰骋,一旦起了兵戈,汴梁很容易便被直插城下……
这话说的绝对在理,专家就是专家。当年宋太祖皇帝也这么认为,想把京城前往洛阳。结果太宗皇帝装十三来了一句:“天下之固在德不在险”就彻底打消了太祖皇帝的迁都想法。
在下也赞成“天下之固在德不在险”的说法,当年孟子也说:“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只是太宗皇帝有没有想过,太祖皇帝得位失不失德?后世子孙就一定是贤人?当德不足以凭借的时候,险还是要靠一靠的,然而大宋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德,所以背盟灭辽,又背盟招降纳叛……
以至今日之耻!
宋史对这段历史的评价个人觉得很好,便摘录了下来:
宋中叶之祸,章、蔡首恶,赵良嗣厉阶。然哲宗之崩,徽宗未立,惇谓其轻佻不可以君于下。辽天祚之亡,张觉举平州来归,良嗣以为纳之失信于金,必启外侮。使二人之计行,宋不立徽宗,不纳张觉,金虽强,何衅以伐宋哉?
以是知事变之来,虽小人亦能知之,而君子有所不能制也。迹徽宗失国之由,非若晋惠之愚、孙皓之暴,亦非有曹、马之篡夺,特恃其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
于是蔡京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及童贯用事,又佳兵勤远,稔祸速乱。他日国破身辱,遂与石晋重贵同科,岂得诿诸数哉?
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余,而徽宗又躬蹈二事之弊乎?
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徽宗甚焉,故特著以为戒。
白话的意思就是:北宋后期的祸乱,章惇、蔡京是首恶分子。马植(赵良嗣)则开其祸端。然而哲宗去世,徽宗未立之际。章惇这样的人都能说徽宗不稳重,不可让他统治国家。
辽天祚帝灭亡,张觉举平州归降大宋,马植(赵良嗣)认为接纳张觉会失信于金国,必将引起金国对宋的侵犯。
假如这二人的计谋得实行,宋朝不立徽宗,不接纳张觉,金国虽然很强盛,但怎么会找到侵宋的借口呢?因此可知事变之由来,即使是小人也能知晓这个道理,然而君子却不能有所措施来控制局面的发展。
探寻宋徽宗失去天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像晋惠帝那样愚蠢,像孙皓那样残暴,也不是因为像三国时司马氏对曹氏政权的篡夺,只是因为依仗自己有点小聪明,良心倒向一边,疏远排斥正直人士,宠信亲近阿谀奉迎的奸佞之徒。
于是蔡京凭借自己的偏狭卑劣、乖巧邪佞的资质,满足了徽宗皇上骄奢淫逸的愿望。迷信虚无的道教学说,崇尚游乐,大造景观,使民力凋敝困竭。
君臣都喜好享乐,相互影响,荒诞放纵,丢弃国家大事于不顾,每天都做那些荒唐的事情。到童贯掌握兵权,又把优势兵力调得远离京师,直到祸端积累日久,全国迅速大乱。后来国家败灭,其身受辱,于是和五代后晋石重贵走了同一条道路,难道能将责任推给天数吗?
从前西周新建国的时候,召公还告诉过武王不要做无益的事来损害有益的事,不能把其他物品看得太重,而轻视自己的常用物品,况且政和、宣和时期的宋朝,承继熙宁、元丰、绍圣时期的弊端丧乱,而徽宗又亲自重蹈上述二事之弊祸。
自古以来,凡是习于所好,而丧失大志、放纵私欲、败坏法度的国君,很少有不亡国的,徽宗所作所为更为,所以特别写出来作为鉴戒。
钦宗作为一个皇帝是差了一点,但是烂皇帝多的是,比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