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盏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撞的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流下来。随后手臂一痛,被人拉了出来。
江盏皱着眉有点生气的看着她,像是在责怪她怎么这么不小心,正准备开口训斥她只见江诺盏捂着鼻子缓缓蹲了下去,极其痛苦的样子。
江盏立马转化为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一起蹲下来,平常淡漠的声音有些焦急:“怎么了怎么了?”
江诺盏捂着鼻子摇摇头,“没事。”因为鼻子一酸,她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感冒似的,江盏更着急了。
“来,我看看。”伸手想去掰开她的手,看看到底撞到哪了,谁知刚把手伸到空中,江诺盏突然“哈”的大叫一声,江盏没有防备,虽然没表现出来,倒也吓了一大跳。
“骗你的,江教授!”江诺盏站起身,笑的整个办公室楼道都是回音,肖阳在里边喊道:“江诺盏,你鬼哭狼嚎什么?”
“江教授,我今天有正事儿,我先走一步哈。”说完江诺盏就抱起自己的家教应聘单,想要往楼梯口冲去,然而下一秒就被江教授以绝对的身高优势,通过拎小鸡的姿势给无情的拽了回来。
“正事儿?”从江诺盏的视角往江盏的方向看,他脸部的轮廓更加鲜明,俊秀的眉眼一本正经的皱着,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句潜台词:“你一天到晚还有什么正事儿?”
江诺盏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江盏一挑眉,手上任然没有松开她。
“捷克教育家夸美纽斯曾经说过,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身为一名大学老师!我觉得我们有义务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尽一份绵薄之力!虽然一个人的力量很小,但是,经过时间的堆积,我相信在我六七十岁的时候,一定也会桃李满天下!”
江诺盏还准备继续鬼扯,江盏一手拎着她,一手无奈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了掐眉心,连眼睛都没睁开:“说人话!”
“好的。”
“我亲戚让我去帮他家小孩做家教。”
她这么一说,江盏的俊脸就黑了一半,本来平常在学校里需要注意影响,连牵个小手江诺盏都要躲躲藏藏,好不容易到周末,可以一起去玩什么的,她却要拿出一天来去给别人做家教?!
江诺盏看向江盏,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江教授,像你这样家境优越,长得又帅的青年才俊,自然是不会体会到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被七大姑八大嫂折磨的痛苦,我不好拒绝……”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出去,只是迫于家里边难于处理的亲戚关系,没办法。
江诺盏才不管那么多,一股脑的全把锅甩给她一年到头也联系不了几回的七大姑八大嫂们。
眼见江盏拎着自己的手已经稍微松开了一些,江诺盏立马慢慢的抽身出来,转身对着江盏。
江盏还是孤疑的盯着她,一副要信不信的样子,赶在他说话之前,江诺盏抢先一步说道:“江教授,下午回来的时候给你做饭吃哈。”
江盏眼神一亮,抬手抹了抹下巴,江诺盏知道他是心动了。
“江教授,我真得走了,早点去早点回来嘛,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喂你哈。”说完江诺盏往前走一步,抬起手,拍了拍江盏的肩膀一副自己是大人的样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怕江盏突然反应过来,江诺盏越走越快,后来干脆一口气跑到了校门口,回头看一眼,发现江盏没追上来,才站在门口叉着腰喘气。
太久没跑步了,这么一跑突然觉得十分的累,江诺盏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不自觉的弯下了腰,视线有些模糊起来,她看见有一滴一滴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干燥的马路上瞬间就有了几滴红色的血迹,脑袋越来越沉,江诺盏伸手拍了拍。
血?好像流鼻血了……扛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江诺盏从包里翻出纸巾,捂住鼻子,慢慢的蹲了下去,闭上眼睛,缓和了好一会,直到有一声怯怯的女声传进她的耳朵里,
“江,江老师?你怎么了?”
江诺盏捂着鼻子睁开眼,感觉已经好多了,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生,慢慢的站起来。
“秋月?”
刘秋月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怀关切的望着她。
鼻血已经止住了,江诺盏清理干净,发现周围没有垃圾桶,就把垃圾纸随手放进了包里。
“江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儿,可能是冬天太干燥了,”江诺盏表面上打着哈哈,内心os:也可能是刚刚撞得!江盏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怎么胸膛就跟铜墙铁壁似的呢?
“真的没事吧?”刘秋月的往江诺盏面前凑了凑。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刘秋月看她脸色确实没啥不正常的,才放心。
这时两人都相对无言,江诺盏看刘秋月两只手,一手提了一大袋零食,有些诧异。
“你买这么多零食,自己吃吗?”
刘秋雨下意识的往自己手里看了一眼,眼中有一丝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江诺盏正专心盯着她手里的零食看,并没有捕捉到。
“我,我出来买东西,顺便帮她们带的。”
刘秋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东西往身后放了放。
“哦,下次叫个人和你一起出来吧,一个人拿这么多怪沉的。”
刘秋月点点头,不再言语,江诺盏本来还想问些什么,但见刘秋月已经慢慢的垂下了头,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