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赵曲烟回头,瞪着凤目问道,而她的眼睛大且扁圆,猛地被她这一瞪,却是有十分的神彩,震慑的对方说不出什么话来。
“臣惶恐”突然觉得自己理亏的李秋明回答道,而在心中他也着实不敢惹这个残忍腹黑的家伙。
“嗯,那就好吧,你要是没事就站起来说吧,反正我父皇让我过来,也没说把你怎么样?”此时的赵曲烟依然不咸不淡的说。
而一家子李秋明的妻女被她蓦然放了,不由的都对赵曲烟生出了几分好感。
“皇子哥哥,你是来找我玩么?”已经年龄不小的李牧之问道,而在他看来,赵曲烟长得煞是美丽,但是个子才是他的一头高而已。
所以他问这个话,是带着三分尊敬,七分喜爱的。
“不是”赵曲烟冷漠的答,丝毫不理会小小少年心中的一片热情。
“啊,那你来果然是治我父亲的罪的么?”
突然想起什么的少年,立马脸上惊慌的说,而赵曲烟是谁,她也是少年时期经历过的,所以对于这样半大小子,怂也不懂的小孩他是理也不理。
只是不由鼻子,偷偷的哼了一声。
“李大人,凭地你做得这什么事,我并不说些什么?但是南方一向都是南摄和烨王的天下,你这一放水,我都想夸夸你了,可是罪及妻儿,你是觉得我名声太好么?”突然她凉凉的说。
而对面李秋明还在跪着,耳中突然听到赵曲烟这样明显的暗示揭示的话。他的心中惊恐中就是深深的伏下来身子,大声的叫着“臣不敢”。
赵曲烟为人也不是十分周到的人,见到对面仿佛认了乖,也就是暗暗的随他去吧。
而之后,随她过来的林俊宝小声的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她听着若似点了点头,就是微不差意的就去了李秋明曾经的书房。
“父亲”赵曲烟一走,男孩李牧之就是走到他的父亲身边关切的问道。
而李秋明面上流泪,像是已经明白了赵曲烟说的所有。南摄烨王,果然他的大半心血既然都费在了一个江湖术士手上。
他的心中暗暗不服气的想。
而眼中看着已经远去的赵曲烟,脸上一股暗恨却是不由生出。
赵云博的名声并不好,在外面有惨王修罗的称号,因为此时的圣熙王朝已到繁荣,所以即使镇压那些邪恶,也需要一个名声不太好,但是能力又十分强大的人啊。
“这些,这些,这些,你们都帮我看看,如果可以将里面的内容都复述一遍给我听。此外,外面的灾情我也是要暗查的,不过等过会儿的时候,我们谎称去吃饭,偷偷去看就行了,而另外我也听说,我那个闲不下来的舅舅又是起了些幺蛾子,所以果不其然要是碰上你们可都得配合我。我可不想招上什么不幸”
书房里,一张看上去不错的藤椅上,赵曲烟一副没有正形的坐着说。
她一身白色的紫边云衣,袖口,领子十分的合适大气,趁着她本来就瘦的身材,生生的又是将身材拉帅了好几倍。
一边几个专门带过来的侍卫在仔细的阅读李秋明的手札,这些侍卫和其他府里的大约都不大一样,若是对方只是保护主子的话,那他们只是帮着主子打探兼跑腿就是全部了。
“殿下,我们看完了”很快,七个人就是将一屋子的文件看完了说。
而断断续续的口述。就是让赵曲烟很快的知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州府,一般有州府和省务两个部门。而州府,大约尽管些刑事和治理这方面的事情。而省务则是负责这个州府的收税,保管,分配,工程等大事。若是说道其上便是直接隶属太尉府。此外王公封荫这样的事他也是管着的。
所以大多,若是将州府主比作皇帝的话。那么一个州的省务就像太监总署了。
而这里现在是民间,所以条件要求什么的没有那么苛刻变态罢了。
这工程的事,是皇帝本人亲自派分给李秋明的,而他在漳州,和子乔州,还有云镜台外围,这些地方,负责堵住一部分的水路,想让对方改道。进而达到让南方免除灾害的目的。
只是目前天不随人愿望,连着下了两个月的雨,让这三年以来的工程就都是全部泡了汤。
而更可气的因为那修建了一半的大坝还挡在水路上。所以本来灾情不会很严重的,既然就是多了一道坝,就是让这次的灾难生生的超过了前面三代时间的总和。
所以老皇帝很头疼。而在心疼的时候,还不忘使唤使唤一下她这个假儿子。
可是她能是那么好糊弄的?
那云镜台,她老娘还在的时候,就说过千万别让她得罪,而现在倒好,她是羊入了虎口了。既然在它门口挡着。
赵曲烟没由来的嘟嘟囔囔道。而耳中七七八八听着七个人的汇报,她在脑中迅速的回路了几遍,渐渐的,一条十分清楚的线索就是尽然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嗯嗯嗯,奥”一直的她点点头听着。而双腿挂在一边的扶手上,就是背贴在身后的侧靠背上。没个正经的坐在那里。
一刻,忽而几人说完。而她说了一个“奥”字,唰的站起。
就是人一刻不停的向外面走去。
“九殿下,你去哪里?”里面尚在汇报的林俊宝问道。
而门外传来了一声“出去走走”她就是一个人慢慢的去了外面。
外面此刻李秋明,面色如白的坐在一张凳子上,而赵曲烟一出门。猛地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