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走到包厢门前,深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里面到底会有什么未知在等待着他。
叶里拿出雷击桃木剑死死的攥在手里。
“呯!”叶寒一脚踹开了门,只身一个人走了进去。
此刻,一个熟悉的面孔,准确来说是一颗熟悉的头颅,不过这次连接着身子。
降头师就坐在叶寒前面。
叶寒警惕看着四周,以为周围会有人埋伏。
“不用看了,这个房间只有你和我。”降头师说道。
叶寒:“你就这么自信?”
降头师微微一笑:“对付你,我觉得一个人就足够了,我等你好久了。”
叶寒皱着眉头:“你知道我要来?”
降头师没有回应叶寒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打趴了门外的壮汉只是我的第二个小测试,现在我来试试你。”
话音刚落,降头师就冲了过来。
叶寒邪魅一笑:“想试试我的身手吗!呵。”
叶寒也冲了上去。
两人碰撞在一起。
一拳。
一脚。
左勾拳。
右脚踏。
二人以最简单的方式肉搏着。
“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嘛。”叶寒一边跟降头师打,还抽出空来不忘嘲讽一番。
降头师说道:“行不行不是靠嘴说的。”
“喝!”降头师大喝一声,凌空而起,高高的挥起拳头,朝着叶寒的脑袋落下。
对于这种招式,叶寒应对的方法早已经熟读于心。
只见叶寒一个回旋踢,脚准确无误地踹中了降头师的肚子上。
降头师吃痛一声,向后倒了去。
身后的凳子被降头师压得稀巴烂。
“怎么样,我说你不行吧。”叶寒自信地说道。
降头师站起身,抹了下嘴角:“好家伙,果然厉害。”
“踏!踏!踏!”叶寒身子映入鬼魅一般,竟然闪到了降头师眼前。
降头师瞳孔一缩,来不及反应,就被叶寒一脚踹在地上。
叶寒踩着降头师的胸口,愤怒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解开我朋友的降头。”
降头师惨笑一声:“哈哈,你不想你朋友死的话,我劝你还是对我下手轻一点,不然我死了,你朋友也要跟着一起死。”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叶寒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叶寒从地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凳子腿,狠狠地朝着降头师的脑袋拍了过去。
“啊……”降头师发出了一声惨叫,头顶上的血缓缓地流过耳朵,滴落在地面上。
叶寒愤怒的揪起降头师的衣领:“我他妈的在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解还是不解。”
“哈哈,你尽管杀死我好了,这样你也背负了条人命,我倒也解脱,两全其美。”
“你……”叶寒说不出话来。
“操。”叶寒把降头师甩在地上,狠狠的踩踏降头师的胸口。
“啊……”降头师惨叫地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回响。
过了一会,叶寒觉得累了之后,才停了下来。
降头师嘴里已经溢出了血液。
“你是故意输给我的吧。”叶寒淡淡地说道。
降头师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叶寒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猜到的对不对,你还真当我傻啊,你好歹也是修炼飞头降的术士,怎么可能放弃自己最擅长的术法,用空手跟我肉搏呢。”
降头师看着叶寒,露出了满意地笑容:“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叶寒松开了踩着降头师的脚,往后走了几步,背对着降头师:“你现在最好跟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该怎么样就还得怎么样。”
降头师哈哈大笑:“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叶寒转过头,看着降头师:“我跟你这种人没有什么交易可谈。”
降头师说道:“先听我说完,我打听到了,这些年琼市的儿童失踪案,有很多是mén_tú_huì做的。”
叶寒戏谑的看着降头师:“这与我何关,我关心的是我朋友身上所中的降头。”
降头师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叶寒竟然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但随后又缓过神来:“前些年,我妻子带着我的女儿来到琼市,恰巧mén_tú_huì就抓了我的女儿。”
叶寒说道:“没想到你这种邪门歪道竟然也会有妻子还有女儿。”
降头师没有在意叶寒的嘲讽,说道:“我女儿被抓之后,我就一直在布一个局,一个能将我女儿救出来的局。”
叶寒:“所以,韦加雄,王柄,刘芸,都是你的棋子。”
降头师嘴角上扬了一抹弧度:“我如果要接触mén_tú_huì,就要从琼市的上流社会开始接触。韦加雄和王柄都只是我跳入mén_tú_huì的踏板罢了。”
叶寒说道:“真是细思极恐啊,你幸幸苦苦布的局,不知不觉被我破了。”
降头师摇摇头,看着叶寒:“不不不,相反,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更大的一种可能性。”
“什么意思?”叶寒不解。
降头师说道:“当我进入mén_tú_huì的那天起,他们就已经开始派人监视我了,他们始终都没有信任过我,的确,是我太急了,千里迢迢的从泰国赶来,就为了加入一个mén_tú_huì,跟谁说谁也不会相信。”
“所以呢。”叶寒耸耸肩。
降头师:“现在我在mén_tú_hu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我没有办法只身一个人去救我女儿,相反,如果让一个局外人介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