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啊!你倒是跳啊!你个孬种!”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喊道
“就是!我还约了城外的王员外打马吊呢!赶紧跳完了大家好散场。“一个衣着华丽的大叔不满意的喊道
这不知道是谁家公子这么想不开,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这么想不开,要往这河里跳,一个眉眼慈祥的老太太想着“年轻人,赶紧回到桥上来吧,这河水湍急,掉下去了就不好上来啦!”老太太喊了一声,奈何声音很快的就湮没在一片嘈杂的叫喊声中!
“跳!要不跳你就是个没爹妈的孬种!”人群中那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有人接着喊道:”跳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定睛看去,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家丁在喊着,这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围观众人顿时一惊!看着那个家丁,众皆心想,这句话倒是好啊!怎么被这小厮想到了,要是我先喊,那得多拉风啊!被这小厮抢了个头彩,真是失策。
短暂的安静俩秒之后,”跳啊!不跳你就是王八蛋!“”快跳!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徐朗昨天和陈士奇等几个朋友喝完花酒,晚上就一起睡在陈士奇家,今天一早起来,陈士奇又叫大家一起喝酒作乐,这一喝又过了中午,几个狐朋狗友这也是日常的消遣了,徐朗年纪最小,却又喜欢和这帮人一起玩!他一个人年纪最小,喝起酒来丝毫不认怂,是以一个人喝得最多,到了下午,酒醒了一点点,但还是左右摇晃,于是告辞回家了。
行至城门口的大桥上,头晕得不行,坐在桥边歇息一下。陵丰城的护城河是由几里外的一条大河的河流改道而成,这个前几天连着下了几天的暴雨,河水暴涨,河水川流不息,激起阵阵浪花,还能看到大小不一的鱼儿在水面跳跃,徐朗看得兴起,不知不觉就跨国了桥的护栏坐在旁边,加之又喝醉了酒,实现模糊不清各种颜色在眼前流过十分有趣。
由于是在城门口,不久就传开了,大家都来看啊!城门口有个人想不开,在护城河上坐了半个时辰啦!要跳河!
这样一来,进城的人也不进了,出城的人站在那里也是越来越多!
徐朗这个时候,酒也醒了一些了,抬头一看!周围一顿人盯着他看,鳖孙!王八蛋!的骂个不停!说他没种跳。
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这这种情况下那里还忍得住,满脸通红!想要骂回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火气上来,心想“你们这群王八蛋!说我没种!你们才没种!我就跳给你们看!看到底谁才是没种的鳖孙!“
作势就要往河里跳,忽而转念一想”我不是回家去的么?怎么和跳河较上劲了?转念这一想,这一跳的身形愣是收住了。
人群中大家瞪了好半天,一看这人把身子一躬,作势要向前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三秒发现他又慢慢的蹲了下来
”咦!“众人皆鄙视的一起长叹一声,继而叫骂的声音又开始此起彼伏。
想通了这一点,也犯不着和这帮围观群众计较了,徐朗转身,想跨过栏杆回家去,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大叔,满脸胡子坐在小板凳上吃西瓜,看着这大叔周围,好家伙!这两只瓜都快吃完了,大叔看到不跳了,心里就很不爽
”这个鳖孙!老子听人说这里有人跳河,买了两只瓜,特意在这看,结果又他娘的不跳了!这没卵子的王八蛋!晦气!“
徐朗看着这满脸胡子的吃瓜群众,心里更是来气!看就看,还买了西瓜,搬个凳子坐在那里看,弯腰从脚下摸了一把沙土,就要丢过去,结果脚下一滑,扑腾一声,掉了下去!扑腾一声水面泛起一阵浪花,而水流湍急,徐朗像个浮标似的一沉一浮,向远处飘去。
周围叫骂的围观群众,吃瓜群众顿时一惊!安静了下来,磕瓜子的也不磕了,吃瓜的也不吃了,安静!绝对的安静!湍急的水流,没有人敢下去救人,大家蹑手蹑脚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远处,一个身影焦急的跑过来!一路梨花带雨,一边跑,一边喊
”少爷!哎呦!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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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啊!你倒是跳啊!你个孬种!”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喊道
“跳啊!你小子刚才不是嚣张嘛!老子今天就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一个穿着沙滩裤,带着大金链子的胖子手上提着个棒球棒。满脸笑意的走了上来。
真是晦气!徐朗暗暗想着,被对面几个人包围着,慢慢的迫近了桥边。
前几天下班回家,在家门口的一个小巷子里面,两个人骑着摩托车飞车抢夺一个女孩子的包,徐朗一见,二话没说,一脚飞腿把摩托车踹倒,凭着体育生的身手和两个毛贼一顿搏斗,两贼见打不过,丢下包骑着摩托车就走了,末了坐在后面的毛贼还撂下一句狠话:“王八蛋!你给我等着!老子改天再来收拾你!”
徐朗顿时一阵好笑,二话没说。捡起脚边的半块砖头向着远去的摩托车丢过去,只听见“哎呦”一声,摩托车晃了一下,然后引擎声音更大了,摩托车转了个弯,消失不见了。
徐朗住的地方是老城区,房子密密麻麻的都是比较旧的建筑了,镇府通知已经下来,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