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周过去了,傅芠在房间里收拾行李。这次大家玩的都很尽兴。彻底将在都市挤压的负担一扫而空。尤其是孙淳也不嫌重,扛了个三脚架把这周遭的景色给拍了一遍,傅芠戏称他像个间谍。
车已经停在了房子的台阶前,傅芠依依不舍地和田杰告别,相约下一次欢聚的时刻。车门关上,代表着欢快的假期就要结束了。一路上孙淳和钟奕的手机就没有安静过。
“真是比总理还忙啊!”傅芠在塞上耳机前感慨地对他们说。
适当地放松对人的心态是有很大的调整,傅芠这次回来就觉得心里不在像以前总是沉甸甸的了。很多事她也看开了,做人不能患得患失,要不等于作茧自缚。
想到这,她准备去看看父母。如今姐姐也是财大气粗,所以她也就选了一些新鲜的当季水果,以便爸妈平时榨果汁喝。年纪大了总是要补充点维c的。
到了门口,傅芠刚想按门铃,就砰地一声门开了,姐夫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傅芠心里一沉,想过去追姐夫,无奈手里提的东西太重,只能先进屋。
进去一看,全家人都在呢,“姐夫怎么了?你们怎么没人追出去问问?”傅芠急匆匆地说道。
“小姨,别管我爸,又作妖了。”坐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的小外甥头也不回地说道。
傅芠顿时觉得寒气逼人,再看看,爸爸正斜靠在沙发上,姐姐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而妈妈照例在厨房忙东忙西地逃避着一切。
“你们都是冷血吗?”傅芠怒吼道。
“你看你,都不了解情况,乱发什么脾气。”傅爸慢声慢语地说道。
傅芠这时才仔细看了看父亲,这一看不打紧,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摇头讽刺道:“哎哟,可真是今非昔比了,傅总现在当真一跃飞天了。”
傅爸被小女儿奚落地从脸红到了脚后跟,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已经点了几次火了,这次如果他在不收敛,估计是要炸雷了。
但坐在一旁地傅蔷可不干了,腾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傅芠,你不要每次回来都跟法官似的把所有人给审判一遍,你有什么可自以为是的,你不就是仗着老公挣了点钱,就耀武扬威地。谁有比谁差?”傅蔷连珠炮似地从傅芠大吼大叫。
傅芠反常地没有还击,她静静地看着傅蔷,如果眼前的这位女士不是她血脉相连的姐姐,就单单傅蔷私下做的那些事情,她都会用世间最粗鄙的语言去骂她。二人就这样想对持地时候,小迪迪突然冲上来推了傅芠一把:“坏小姨,每次都欺负我妈妈,迪迪不喜欢你,以后不许再来迪迪家了。”
“住口,迪迪,你怎么跟小姨说话呢?”出于本能傅家二老齐声震喝这个平日宠上天的外孙。
傅蔷也觉得不妥,又碍不下面子。“是不该来,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是我没有自知之明。”傅芠慢慢地转身离去。
傅家二老连忙去拦小女儿,哪里拦得住,这下怒火攻心,傅爸上去就给迪迪一个嘴巴子,小迪迪哪曾受过这待遇,先是一愣,后来回过神,张开大嘴就是一阵嚎哭!傅蔷心里虽然心疼儿子,可是看着刚才傅芠离去的神态,顿时也六神无主,一颗颗眼泪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街上开始下毛毛细雨,傅芠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她倒不是生小外甥的气,小孩子懂什么,而是她气爸妈的糊涂狭隘,姐夫一等一的人品,这么多年没少为家里出力。结果现在被这充满铜臭的一家人给践踏的无处容身。
多年后傅芠终于明白她和姐姐都在理想化彼此的生活,恰恰对彼此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想找姐夫代表全家去道个歉,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唐突,就想要不让钟奕约个时间,把姐夫叫出来,好好聊一聊。想到这里,她连忙拨通钟奕的电话:“小芠,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我现在正在见一个重要的客户。”钟奕听小芠说完后,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
现在他在忙重要的事情,但是想这样不耐烦她还是第一次,尽管傅芠不想让自己多想,但是现在一种不祥地预感越来越逼近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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