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琳达听完兰恩的话,热血沸腾,她感激傅芠夫妇的信任,身为单身妈妈,这其中的坚信不言而喻,苦盼多年,总算得到了回报。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兰恩都在被皇族的董事们以及家族的长老们轮番轰炸。好在傅芠一直是不见客的,所以她现在除了白天在设计部打杂,下班就让自己沉浸在各类珠宝设计的风格中。
这天傅芠刚到集团,便听到办公室的人在那议论,说今天又有好戏看了,据说佟家德高望重的族长也是皇族集团的股份比重最大的董事要过来。
傅芠一听难不成是兰恩外祖父的堂弟佟家旺傅芠没有见过他,只在每年农历年祭祖的时候,在名单上看过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让傅芠笑了好久,所谓的名门望族名字起的老土极了。
言归正传,她隐约听说多琳达开除了市场部的几个玩忽职守的人,莫非是这老人家的亲戚,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总裁办公室里,兰恩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珐琅鼻烟壶,那是他外祖父留下的,最近他找以前的老照片,给翻了出来。
“兰恩,你虽然是佟家的外孙,可是毕竟也是佟家人,为什么一点亲情都不顾,你要知道你开除的人是我的孙子和外孙,他们都是佟家的正经血脉。”佟家阿翁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可是他的话毕竟唐突了,兰恩一听到“正经血脉”这四个字脸色猛地一沉,冷峻地眼神似乎呀将世间万物都给冰封起来。
老翁不由地往后一退,但瞬间就恢复了常态,我与你外祖父虽说堂兄弟,但总归同气连枝,皇族也留着我的血汗,只要我活着决不允许外人欺辱我的子孙。
“外人”兰恩冷笑道。
“我是外人,可是不要忘记正是我这个外人接收了这个千疮百孔的皇族,将你们从破产地深渊中拉了出来,所以你今天才能体面地来质疑我的血统。”
听完兰恩的话,阿翁不由地红了脸,可他仍试图据理力争。
兰恩实在不想在和他内耗,也考虑到他毕竟是年近九十的长者,便从保险柜中拿了一个透明文件袋。
老翁颤抖着手接了过来,顺手打开随之调出了几张照片,里面都是他的两个孙子出入赌场和奢华娱乐场所的地方。
另外一份资料是他们在市场部任职期间贪污公款的金额,以及在一些项目中中饱私囊的证据。
老人看完这些默然了,兰恩有些不忍,便为他到了一杯白兰地。
“终归温室花朵难成器啊!想当年先祖远渡重洋在异国打拼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才得以兼程今天的规模,没想到这个不肖子孙不思进取,反而做出这种不上台面的事情,我就是死也愧对列祖列宗啊!”
“好在一切还不算严重,只要他们能够痛定思痛,未来还是可以为皇族效力的。”兰恩安慰地劝解到。
老人试图自己站起来,但是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兰恩过去轻轻地扶住他。老人站了起来,他将拐杖立在一边,双手一拱向兰恩行了礼。兰恩的眼眶潮湿了,想当年外祖父让他接管皇族时也是以这样的方式,表达了内心的期许。
兰恩明白老人的心意,点了点头,佟家阿翁转身离去。十天后,佟家阿翁在睡梦中安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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