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们要离开了,所以我来和你一声,算是道别。”宁乔乔道。
鹤倾城早就知道他们今离开,眼神闪了闪,笑着道:“路上注意安全,祝你们一路顺风。”
宁乔乔也笑了,印着阳光的笑容仿佛让这个季节都温暖起来,看着他充满歉意地道:“前段时间因为我出事,我爸爸和郁少漠做了很多让你们很生气的事,我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大家可以消除误会。”
“他们只是关心你才这样,而且之前我们有言在先,如果治不好你就是我们鹤家失误,他们对我们采取行动也是正常举动,好在现在你一切你都好,你放心吧,我不会记恨这件事的。”
鹤倾城还是很讲道理的,不管他是真的不计较还是出来敷衍她而已,起码他已经这样表态,就表示以后至少不会在表面上和他们过不去。
宁乔乔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你保重,将来我们有机会再见。”
鹤倾城看了她几秒,轻轻点零头:“好,再见。”
从此以后,他们能再见面的机会大概很少了,不知道下一次相遇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一年后、也许是十年后……
宁乔乔没有再什么,转身便朝外面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她脚步停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鹤倾城:“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鹤倾城眼神一闪,略带几分疑问地道。
宁乔乔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是关于鹤随风的。”
“他?”鹤倾城眉头一皱。
“恩。”宁乔乔点零头,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在潜艇里的时候,鹤随风和我过一些话,他你们的父亲其实不是他害死的。”
“这是他告诉你的?”鹤倾城眼神一闪,眯起眼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探究。
“是,不过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将这件事告诉你而已,至于要怎么处理他是你的事。”宁乔乔笑了笑。
鹤倾城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看了看她,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宁乔乔疑惑地道。
“鹤随风差点还得你有去无回,你为什么还要帮他话?而且我本以为,你回来后一定会要求处理他。”鹤倾城道。
宁乔乔眼神一闪,勾起唇笑了:“谁解决掉他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让他着不是更好么,君萝这段时间没少折腾他,现在我们要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的了。”
鹤倾城如果想对鹤随风下手,那她更觉得解气,如果他想留着鹤随风,那更好了,鹤随风要是再爬起来,以后鹤倾城会多一个对手,他们两兄弟会斗得昏地暗。
“我知道了。”鹤倾城笑了笑,虽然君晚星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他可从来没觉得这个女人好欺负。
“好了,他们还在等我出发,我就不跟你多了,我走了,再见。”宁乔乔笑着朝他摆了摆手。
“好,再见。”鹤倾城点零头。
宁乔乔没再什么,转身便朝外面走去,经过一个柜子时胳膊不心碰倒上面的花瓶。
“嘭!”
虽然底板上铺了羊毛毯,可花瓶掉下去还是四分五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宁乔乔赶紧弯腰去捡。
“你别捡了,心割破手,只是一个花瓶而已,不值什么钱的。”鹤倾城滑动轮椅朝她走过来。
“那怎么行呢,破了就是破了,我再赔一个给你。”宁乔乔懊恼的看着地上的花瓶,皱起眉道:“这个是你很心爱的东西吗?”
鹤倾城能够摆在这里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凡品,现在她只希望不是对他很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就好,不然她赔都没法赔。
鹤倾城愣了一下,回过神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一个摆件而已,没什么重要的。”
他这辈子还没有什么心爱的东西,如果真的要勉强算有那么一点点心爱的话,恐怕就是……
鹤倾城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没有讲话。
宁乔乔却是松了口气,充满歉意地道:“真的对不起啊,都怪我不心,我刚才走路的时候应该看着点的,这个花瓶应该是个古董吧?你看我是给你赔现金,还是再买一个赔给你?不过我估计相同的花瓶应该很难买到了。”
一边,她一边去看刚才放花瓶的位置,如果刚才自己心一点就好了,也不至于……
忽然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几个相框,宁乔乔顿时愣了下,眼睛直直的看着相框里的人。
“都了这不是个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一定要赔的话……那就随便买个什么装饰品吧,符的,你觉得在这个摆什么好看就放什么。”鹤倾城随意的笑容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既然她是注定要离开这里的,那么……能留一样和她有关系的东西,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个念想吧。
不枉他们相识一场。
不枉他……也曾若有似无的心动过。
鹤倾城完后,却见宁乔乔并没有讲话,而是一直看着柜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一直看的是那几个相框,眼神一闪,道:“我之前不是让他们拿走了么,没想到居然就放在花瓶后面,看来是我对他们太宽容,打扫都学会偷工减料了。”
宁乔乔回过神,转过头看着他道:“这相片上的人是谁?!”
“是我的前未婚妻,这些照片本来是我们订婚前拍来摆放的,不过后来出了事我就让人收起来了,没想到他们没有处理掉。”鹤随风看着她,半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