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拿准了谢未言就吃这一套。
谢未言哪里受得了这白月光这个样子,稍稍一愣,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
“嗯…好,其实,你喜欢的话…送给你也没什么关系…”
支引笑了笑,那模样甜甜的,谢未言几乎是呆住的把镯子撸下来,递给支引,也没管对方是要干嘛,红着脸别过头,假装又去看那些孩子们。
在玩跳房子。
支引真好看啊…
三个女孩,两个男孩。
好看…
其中一个没有鼻子,两个没有耳朵。
……
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什么,谢未言只感觉后背一凉,发出一声惊叫,直接坐到了地上。
被支引从后面扶起时,他甚至没敢回头,只感到脖子后面,在那天夜里被抚摸过的地方一阵刺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在自家府上。
年过半百的母亲在床边哭哭啼啼,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太清,谢未言翻身起来,打了个哈气。
“娘,我饿了。”
还在哭泣的女人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儿子醒了,又惊又喜的同时,赶紧命人给谢未言弄点粥水来。
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就那么睡了两天两夜,而这期间,二哥的病情不断加重,没有任何症状的开始萎靡,虚弱的已经不成人形。
莫名其妙,似乎只是这两天做的梦一样,在支引那里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楚,怎么都没办法想起自己是怎么昏迷的,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镯子,未言觉得,那大小姐家人真是邪乎,去世的阴魂不散不说,和他家二小姐接触过的二哥也离奇的生了怪病。
如今送到他手上的镯子,也似乎有什么问题。
两个儿子竟然在几天之内一起病倒了,也难怪母亲会糟心。
只是二哥婚约将至,家里似乎也并没有人意识到,是那亲家出了问题,这样下去,是不知道那二小姐进了谢家的大门会是怎么样的情形了。
谢未言只光想一想那个“方家失散多年的女儿”最后给他的一抹微笑,就开始后背发凉,可如果要他去解决方家这事儿,光凭他一个人,他肯定还是不敢。
绞尽脑汁的思考了一下午,天将将暗下去,未言找来了自家老管家的儿子二福。
就坐在椅子上,谢未言端着杯茶水,抿了一口,不知道深浅的吸一口,结果着实是有些烫着了,可在这下人面前,派头还是不能丢,他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开口道
“看你机灵点,替少爷我物色两个修行高一点的道士回来,要办点事情,别让府上的人知道,这银子你拿过去,一定要精通些法事的。”
原本是不想惹上这麻烦,可方家和谢家又不可能完全扯不上关系,谢未言想找两个道士替自己去方家打探打探,如果能阻止最好,阻止不了,这二嫂快要嫁进来了,自己家里也能提前有个准备,不至于被那妖物闹个措手不及。
二哥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竭,请来看病的道修,也只能说出确实是中了邪道,具体是什么,都不敢下出定论。
谢未言从心里感到一种焦虑,从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等待二福的消息,是站着坐着都不安心,掰着手指计算时辰,直到晌午,才看见姗姗来迟的二福。
以及他身边,笑的一脸恶意的支引。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