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下的时间里,人们会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儿,一脸的焦急穿梭有这六家店铺中,店铺里的人都被她一一问询。然而,没有一个人的答案是对丁水吟有用的。大家都没有听过沈唤晨这个名字,而且这七家店的老板有着五花八门的姓氏,但就是没有姓沈的。至于那家玩偶工厂,在丁水吟的强烈要求下,店长不得不给他家的老板打电话寻问那家工厂的电话。然后,电话打到了工厂,在得知厂长姓严后,丁水吟的更加的失落,而些标有“晗”字的玩偶究竟是哪里做出来的,则没有任何人知道。
可是,摆在眼前的这些足以证明和沈唤晨有着莫大的关系。丁水吟想不出世间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她想开的六家店被六个人实现,它们紧挨在一起,顺序都分毫不差。就算是巧合,那她设计的玩偶又怎么解释呢?那个大绘本她送给沈唤晨了呀,里面的内容也许同学们看到过一些,但最完整的,最全面的确是在沈唤晨那里。好吧,就算是玩偶也是巧合,沈唤晨在离开她之后,把绘本送给了别人,或者干脆是丢掉被别人捡走,那她设计的珠宝饰品呢?那是她近两年的作品,那个婚纱店的老板喜欢到全部都买下来,却不戴而拿来装饰自己的店。还有桥,对,还有涧水湖的桥,那也是她曾经对他说的愿望。这些又这些他当时默不作声却全都记在心里,在她不见的日子里,他依旧生活在这座城市里,努力着,费劲心机的将她的愿望一一实现。
唤晨,你骗得我好苦,原来你根本就没有离开t市,你知道我去了英国,你知道我成为了一名珠宝设计师,你收集了我设计的所有珠宝,你一直都在关注我。想到这里,丁水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跑到商业街中央,对着前后林立的店铺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声的叫了起来:“沈唤晨,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你给我出来!”
“哎,这个女人又发起疯来了。”婚纱店里的一名女店员对许经理说道。
“她好像是在找一个叫沈唤晨的人吧,这个人一定是她的爱人,他一定是把她抛弃了。”许经理也望了一眼窗外,惋惜般的摇了摇头。
“哎呀,没想到我们的许经理也有着柯南小兄弟的潜质,竟学会推理了。怎么样,要不要帮她把那个叫沈唤晨的找出来?”女店员半开玩笑的说。
“呵呵,有些人在,但心已经走了,何况一个不在的人,他的心又该去哪里寻找呢。所以啊,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的真心拿出来给男人,男人,都是现实动物。”
“我怎么觉得许经理的话今天听起来格外的意味深长,嗯?经理,你该不会是可怜那个女人了吧?”
“咳咳,你们可不要瞎说,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对了,你们还记得下午那个疯女人跑过来问旁边这家店是做什么的吗?我刚才一直在回忆,这家店好像自打有商业街那天开始就没有开过门,营过业吧?”
另外的几个店员也陷入了思索,大家都努力的回想着,然后像约好了似的非常肯定的点着头说:“绝对没有开过业,这家店一直是关着门的,这家的楼上是电影院。”
“嗯,还真是奇怪,谁这么有钱,这么好的金铺一直都不开业。”
嗓子都要喊哑的丁水吟终于喊不动了,她在落日时分坐在第七家店门前的台阶上,痛苦的抱紧头,泪水啪答啪答掉在地上。
“唤晨,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一声不响的离开我,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
她就坐在那里哭了起来。自从六年前那次失明,医生警告过丁水吟,以后就算遇到天大难过的事情也要咬着牙着挺过去,要是总哭的话,她的眼睛迟早会真瞎的。所以这几年来,丁水吟每每想念沈唤晨,都用力的咬住自己的手背,疼痛成了阻止眼泪下滑的最好方法。好在丁水吟本来心就大,加上努力的让自己坚强,否则以她思念沈唤晨的频率她的手早就是千疮百孔不能要了。而今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失明不失明了,她发奋图强般的想要大哭一场,要让自己一次哭个够。
天说黑就黑,丁水吟也没觉得自己哭了多长时间,怎么一抬头天就完全黑了下来,商业街亮起了灯。她还在抽噎,但眼泪却不怎么流了,她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的眼前有点模糊,她吓了一跳,心道:“丁水吟,你可不能再哭了,你要在这个时候眼睛瞎了,怎么去找沈唤晨。”
就在这时,她身后的卷帘门咣当一响,她又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她看到一个穿着工作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那个人不知道外面居然坐着个人,显然也被她吓了一跳,以至于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不是说这家门市从来没有开过张营过业吗?这个人又是怎么冒出来的?丁水吟兴奋的站起来,她大声的问道:“请问这家店是做什么的?”她刚哭完,嗓子有点哑,眼睛看东西还有些模糊,灯光还这么暗,她努力的想看清那人的长相,却看不清楚。
那人被她一问,身体像触了电一般,他将头上的鸭舌帽一压,快步往前走。
“哎,你别走,告诉我这家店是做什么的?”丁水吟连忙向前追。
那人生怕她追上似的几乎是小跑起来,边跑边丢下一句:“是对面服装店的库房。”
丁水吟放慢脚步,对面服装店的库房?对面不下有六家服装店,是谁家的库房?她想跑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