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两个侍卫则是护卫在落摇焉的身侧。
这里酒席摆了一排又一排,秦墨走到落医那一桌坐下吃着,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秦墨的身份是离城的城主,又有诸多奇迹般的传闻,坐这也无可厚非。
这一桌都是一些大人物,哪怕是离城南北城的城主也没有他们的位置,但还有是几个八卦宗的人的,三个长老和乾城东城主。
落医是主人,自然要到处走走,秦墨则跟在他的身侧,于情他是落摇焉的兄长,她的归宿他可以插一脚,于礼落摇焉在离城长大,他是城主。
这宴席要吃到第五天,算是卫家的赔礼,但也有误导大众的心思在,所以弄得极为奢华;秦墨没有那闲工夫在这里陪他们吃喝,到了云洲卫家那他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侍卫则是被他叫去管理秩序了。
卫家那一桌在南城的芦苇荡边,秦墨一离开便坐了芦苇荡上的一条小船,这些船是上医馆派出来的,数百条,虽说是杯水车薪,但来往的人大多都能飞,所以需求不是很大;再而这南城够大,也不是所有人都要从芦苇荡到北城。
秦墨一上船那船夫就开动了,和秦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张然,你个算账的怎么来划船了?”
“这不是吃饱了过来歇歇?等累了再去吃,反正卫家出的钱。”
“你脸皮厚。”因为秦墨的原因上医馆的人对卫家也没什么好感,秦墨对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看着周围飘摇的芦苇陷入了沉思,那一片片的似没有边际,一种无助感涌上来,还有着对未来的迷茫。
时间在这片芦苇中好像没了尽头,风吹过他发烫的脸颊带着一股清凉。
“张然,怎么还不靠岸?”
“有卫家的人在,你又没事,多逛逛。”
“好了,靠岸吧,卫家也没做什么,不要显得我们小气了。”
“可……”
“嫁女儿,再舍不得也要嫁。”秦墨摇了摇头,“何况,此事对己不利,于人无益,还是别了。”
“好吧。”张然点了点头朝岸边划去,此时岸上站着一个少女,粉红色的衣着,站在原地鼓着气跺着脚咒骂着。
“混蛋,刚才不是要调头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姐……”
“退下!”卫仪娇喝,双手叉腰怒瞪着张然,张然没有理会看着天吹着口哨,秦墨下船看着卫仪,温声道:
“适才风大,对不住了。”
“对——对~”卫仪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见秦墨却是用脚踢了踢周围的石头,尽显女儿态,“额,那个,平安到岸就行了~”
“那——谢谢姑娘。”秦墨一笑,朝卫仪行了一礼,然后慢慢朝上医馆走去。
“诶,那个,我嫂子的哥哥,你——那个,我叫卫仪,礼义廉耻的那个……啊呸!就是那个礼仪的‘仪’。”感受到身侧远去的风卫仪跳起来叫道。
“卫仪?”听到身后的声音秦墨转身看着那脸颊通红的少女一笑:“在下上医馆药师,秦墨。”
“秦墨?”卫仪傻傻的站在原地,然后侧过身子看着张然眼睛一蹬,“丑八怪!你笑什么!滚!”
“什么?你叫我丑八怪?还叫我滚?我?……”
“那你滚不滚?”
“我怎么可能滚?不滚!”
“不滚是吧?好,小一,上船!”
“我去,你!”
“还不快滚?”
“我不滚!”
“那你就开船!”
“我不开!”
“那你滚不滚?!”
“我……”
……
“有意思。”听着身后的声音秦墨不由得又是一笑,让他会心一笑的人不多,没想到今天来一个。
“算了。卫仪?卫廉的那个妹妹?”秦墨沉思,他对卫廉说不上恨,也没有那个必要。只是因为落摇焉有些膈应。
“算了,”秦墨摇了摇头,“脑子这么乱,还是别想了。”
秦墨踩着泥路行进,对面却又一个红色的身影不经意间闯入他的眼帘。
“三妹,好兴致啊。”
“比不上兄长。”落摇焉抬起伞回笑,“不知兄长有没有时间呢?”
“干嘛?”
“陪妹妹买买嫁妆。”
“荣幸。”秦墨轻轻地点了点头,再没其他。
两人顺着寂静悠长的小径走着,四周有点暗,远处火光冲天。这条不算长的路上香气四溢,带着春天的气息,不过秦墨能闻到的只有少女身上的体香。
十三四岁的年纪,懵懵懂懂,但他们却不一样。落摇焉境界高深,倾城的容颜,看去好似十七八岁,而秦墨调养了这么多年身子也没有那么瘦小,只是脸蛋还残留点稚嫩。
这条幽径不长,没等他们两人沉醉便走了出来。这是一条街,街道商品玲琅满目,加上那些天骄的到临这里也是一片火热,且这边在过去就有卫家布置的免费筵席。
氛围好,整个离城像是一个大海绵,一个大摇篮,十分得舒服。
秦墨走到一个篝火旁取着暖,热流丝丝入体温软着他的身子。落摇焉则是一个商铺连着一个商铺的看去过;秦墨亦是一个篝火连着一个篝火走过去。
落摇焉买东西一般只是看,然后又放回去。东北两城的人都认识秦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