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恩人,”赵大人摸着身旁的桌子,缓缓坐了下来,“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当年的事情,两位也算是知情人了,那事闹得那么厉害,牵扯得那么大。即便时隔多年,也是不能提起的禁忌啊!”赵大人重重叹了口气。
“赵大人虽然久居庙堂,但是在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认出我的身份,想必也时时关注江湖上的动向吧?”月下饮茶问道。
赵大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想必,也对最近,或是说刚刚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吧?”
赵大人自然知道月下饮茶说的是什么,他们醉酒当歌与倾世贵族这两大帮派打架,作为此地知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实话,他都已经集结好衙门里的衙役、捕快,准备随时过去呢。
“那赵大人可知,我们发生争斗的地方在何处?”
“这本官自是知晓。那里是乐峰村的遗址。”
“乐峰村?”铃铛疑惑道。
“嗯?两位不知道吗?我手下递来的情报不应该错啊!”
“大人这里可有地图?”
“这边请!”
对照着地图,他们确认,他们口中的地方的确是同一个。
“您刚才说那里是遗址,是怎么回事?”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当年乐峰村发生了一场大火,所以才变成如今断壁残垣的模样。当年大火来的邪性,又查不出原因,所以大家都认为那里受了诅咒,慢慢的人们就搬离了那里,成为了现在荒无一人的遗址。”
“可是,我们发现的分坛就建立在那里!”
赵大人久久没有说话。
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一种认命的感觉,道:“其实,当年我的老师也察觉出了问题。派出去将领带回来物证是一张签字画押的认罪书,可是签字画押的人谁都不认识,还死了。其实根本就是死无对证。但是当年的情形严峻的程度...我的老师和几位阁老都看出陛下不想再提得心思,因而全部默认了这张认罪书的可信性。”
“当年的事情可还能查清?”
赵大人摇了摇头,“全部成了绝密文件,没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查阅!”
“那,当年派出去剿匪得将领总还在吧?”
“不在了。”
看着疑惑地两人,赵大人解释道:“就在剿匪事件不久后,那位将领就辞了官,回老家养老了。但是我老师事后派人查过,他们一家早就搬了,去了哪里无人得知。”
“岂不是说成了无头悬案?”
“乐峰村虽然偏僻,但是他们要想设立一个分坛也绝不是一朝一夕得事情。可是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不,应该说没人上报,要不是大家对当年的事情太忌讳,要不就是他们在朝廷中有人!”
“那赵大人打算怎么办?”
“我...”
“啊!”突然一道稚嫩得惊呼声打断了赵大人要说的话。
“老爷对不起!小少爷一回来就要见您,我拦不住!”奶娘紧随其后,一把抱住了小少爷。
“没事!我们跟赵大人的事情正好也谈完了!”铃铛站起身向奶妈走去,“小朋友,你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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