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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明天去拜托恢复女郎帮忙治疗就可以了。经历过刚才的意外之喜过后,心中怀抱着难以倾诉出口的隐晦扭曲奢望,笑容可掬地鹫井小鸠自然毫无包扎伤口的打算,她跪坐在他床铺上头靠近外侧的位置,一派悠閒的把玩着自己蓬松凌乱地发丝,喃喃自语似的嘟囔:话说回来,我的浏海快要刺到眼睛了呢,还以为能再撑一段时间的,果然还是要找时间剪短。
嗯……手机荧幕过亮的光线映照着爆豪胜己写满焦躁烦闷的脸庞,从跪坐自己旁边的鹫井小鸠身上传递而来的沐浴后香气,扰乱得他心神不宁,这让他完全不想将视线挪向鹫井小鸠身上,所以他直接翻身把脸庞面对向墙壁那一侧,敷衍至极的闷声回应。
事实上,爆豪胜己严重怀疑鹫井小鸠压根没有把他当做是异性看待,否则怎么会每次都毫无芥蒂的在他面前显露她狡诈恶劣的本性,她从不对他维持她在众多男孩心目中的纯洁美好形象,又始终对他如同孩提时代般毫无防备,仿佛他是安全系数满分的男女关系绝缘体般,但这家伙对同样一起长大的臭久态度就截然不同。
每当回忆鹫井小鸠对绿谷出久展露温柔可爱的浅浅微笑画面,再回想她成天对自己调侃的话语内容,深觉自己遭受差別待遇的爆豪胜己心中就会涌现出浓浓的不爽。
早已敏锐察觉到爆豪胜己不自在的别扭情绪,鹫井小鸠饶富兴致的望着他明显不想理会自己的背影,那双宛若猫般眼尾上挑的圆润眼眸仿佛闪过一丝促狭,明显随口閒扯话题的问道:吶,胜己你觉得留长头发比较好看,还是现在这样就好?
……烦死了,那种东西看起来都一样!表情阴沉兇恶的爆豪胜己心不在焉地暴躁回答,话语间充满着男孩子不解风情的刚硬直白,手机游戏传出的吵杂音乐配合着游戏内容,似乎完全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他混乱如麻的思绪集中在他的背脊后方,仿佛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意识到鹫井小鸠的存在。
也许这是因为他第一次发现她可能有交往对象而有些惊讶的缘故,毕竟以往虽然她绯闻不断,但天天与鹫井小鸠碰面的他,清楚知晓那些绯闻都是虚伪不实的谣言,这个总爱招惹麻烦给他收拾的家伙有男友,对他来说就是件好事,他终于可以不需要在充当她的保母,所以他应该要表现的极为高兴才对,爆豪胜己完全搞不懂自己现在的焦躁情绪从何而来。
是吗?那之后留长好了。也许是由于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一点多左右,精神开始有些萎靡困顿的鹫井小鸠懒洋洋地瞇起眼帘,十分习惯成自然的仰面躺向爆豪胜己单人床铺的剩余空间,她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愣愣出神,指尖还在继续把玩着自己的浏海。
由于鹫井小鸠的父亲长期晚归的缘故,曾经有段时间他父亲委托自家老妈帮忙照顾他鹫井小鸠,所以自从三岁起到他们上小学为止,爆豪胜己跟鹫井小鸠其实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不过那也是只限定于童年时期的往事,虽然平时鹫井小鸠也经常在他床上趴着玩游戏看漫画,但也不是在这种三更半夜的时候躺在他身边。
如同众人所见,即使爆豪胜己平时总是对所有女性不假辞色,一向摆出倨傲冷酷态度,直接了当的拒绝自国中到现在以来,所有女孩的示好与告白,但毕竟爆豪胜己还是个十六岁的健康男孩,就像是其他十六岁少年那样,贺尔蒙依然也会在他的血液里奔流。
因此当意识到鹫井小鸠在他背后躺平身躯没多久,反应剧烈的爆豪胜己想也不想的从床舖上猛然起身,他的双手掌心无意识使劲的扣住鹫井小鸠纤细的肩膀,而膝盖则是揍巧压在她的双腿之间,这使得鹫井小鸠厚重睡裙底下的雪白双腿有些若隐若现,然而爆豪胜己却还迟钝的尚未意识到两人之间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妙,还在叨叨念念的抱怨个不停。
喂!谁说妳可以躺下的?妳这家伙躺着的话绝对不小心就会睡着了,快给我起来!
呃……尽管早已预料到自己十之八九会被爆豪胜己给低声喝斥,自认为自己做好承担恶作剧后果的万全準备,可是鹫井小鸠显然高估自己心灵层面的承受能力,大概是因为太喜欢对方的缘故,剎那间被爆豪胜己的气息给包围住的鹫井小鸠,此时呆楞楞的睁圆了眼帘,面对他视线的小脸立刻通红的仿佛快要燃烧起来般,即使她想要爬起身摆脱这个窘境,也会碍于爆豪胜己就以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的姿势,而使得她无法动弹分毫。
鹫井小鸠心乱如麻的脑袋空荡荡成一片悽惨的空白,而爆豪胜己脖颈处的银制项鍊,随着他居高连下凝视自己的动作,陷入她胸口之间的布料皱折缝隙,透过衣服能明显感受到她发育良好的曲线,她还记得这项鍊是她国中三年级毕业旅行那时,开玩笑似买给爆豪胜己、并且逼他戴在身上的土产礼物,而项鍊坠子这样若有似无的触碰,让鹫井小鸠的身躯明显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的爆豪胜己浑身僵硬不堪的定在原处,他表情扭曲肌肉紧绷的涨红著自己一张俊脸,试图挪动自己的身躯,却笨拙的将膝盖抵上了鹫井小鸠双腿之间的顶端,他的呼吸剎那间变得沈重,这挫败让爆豪胜己整个人愧不成军的把自己的脑袋埋向鹫井小鸠的肩膀,完全不想让任何人目睹他现在丟脸尴尬的表情。
吶……胜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