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骁走了,战凌拓也跑了,欧澜深深有种有气没处发的焦灼感,看了看桌上的黑卡,她还是拿起来放进了钱包里。
不拿白不拿。
回到卧室,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一副再也不要回来的架势。
是的,她就是这么想的,打着回家陪老爸过中秋的幌子,直接把所有东西都带回去,然后就直接提出离婚,再分居,永远也不回来了。
其实她搬来艾澜城堡的时候,也没多少家当,就是几件衣服,还有书籍,整理完毕就只是两个破破的编织袋。
这两个编织袋,放在地板上,与这个房间里豪华的陈设格格不入,她到现在都奇怪,当初她搬进来的时候,战墨骁是亲眼着看她把这两个破编织袋拎进房间的,他居然也没表现出什么嫌弃的意思。
大概是真的不喜欢她,她什么样他都无所谓吧。
战墨骁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孩正盯着地板上的两个鼓鼓的编织袋发呆,睿智如他立刻就看明白了她的小心思,这是为离婚分居做准备呢。
一瞬间,男人眸底拉下了一片黑夜。
不过,城俯深厚如他,倒也没有动什么声色,而是自然地走进了浴室,不多时,欧澜就听到了男人小便的声音。
擦,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城堡里那么多房间,那么多个卫生间,他偏偏要回到卧室的浴室来接手,诚心撩她是不是?
雪白的小脸瞬间红得似熟透的蕃茄,滚烫滚烫的,大脑里不自觉地就幻浮出里面的情景。
她一直都觉得,像战黑骁这样帅得不食人间烟火气的男人,他居然也像普通凡人一样上厕所,这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他应该六根断,四大皆净,高高坐在神坛上受人顶礼膜拜的。
正胡思乱想着,浴室的门突然开了,英俊逼人的男人优雅地踱出来,欧澜下意识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像触电了般迅速扭开了头,脸色更红了,就像涂了一层千年的胭脂红。
战墨骁也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有点明白女孩为什么这么脸红了,呵,小野猫在成人世界里还纯白得很,对某些事好奇害羞也是正常的。
她对他好奇,令他很是愉悦。
“咳,”战墨骁似笑非笑地轻咳了一声,其实他看不见,他的脸也红了,她纯白,他也未经人事,“只是回去过个中秋,你收拾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欧澜心虚地眨了下眼睛,“三天假期呢,我想多陪陪老爸,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养个女儿就是赔钱货,我可不想让老爸有这种感觉,所以放假就要多陪陪他老人家。”
“嗯,有道理,”战墨骁轻轻地点头,“那就让岳父大人搬近一点好了。”
“啊?”欧澜差点吓尿了,“什、什么意思?”
“我已经在艾澜城堡附近买好了房子,二楼居住,一楼自带门面,岳父大人想养老享福,还是继续开他的小米粉店,都随他意,这样你也方面经常回去看他老人家。”
“不是,”欧澜看到离婚与不离婚的天秤上,不离婚那一端又增加了一枚大砝码,这让她好不焦虑,“你、你怎么都没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