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瞪着这个人,内心已经完全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这家伙……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人,能具有如此诡异的能力,即便是那些实力再强的高手,也绝不可能做到眼前这一步。
竟能够幻化出和我一模一样的招数,简直是骇人听闻。
“还要打么?”
身穿灰色中山装的男子依旧是面带微笑,和颜悦色的望着我,眼中浑没半分杀气。
我沉默了一下:“请你不要伤害她。”
打是肯定打不过了,这家伙实在太诡异,只能认怂。
“呵呵,当然,我和她无怨无仇,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对她做什么,只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我保证她一定会非常安全。”
“什么事?”我看着他,满心疑惑。
“你去一趟浙江文成县,找到一个叫刘基的人的墓,进入墓中后,挖开他的棺椁,将里面的东西带回来给我。”
“刘基?”
我怔了一下,即便我历史学的再差,干我们这一行的也对这个人不会陌生,此人口中说的刘基,应该就是指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刘伯温。
“你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要找上我?你自己来办不是更简单?”我皱眉道。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只需替我办成这件事,其余的你无需知道,等你将棺中的东西带回来过后,我会立即放了你的女人。”
“我怎么能相信你?”
“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么?”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我默然,此人来历不明,可我绝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敌,眼下赵琳又在他的手中,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选择妥协。
“你说的刘基,是不是刘伯温?”我问道。
“正是。”
灰色中山装男子点了点头,随后微微一笑:“你只有五天的时间,而且,你不能叫任何帮手,必须是你孤身一人,而且,你也不能将遇见我的事情告知给任何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盯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在适当的时候,你会得到答案的。”
灰色中山装男子留下这一句话,便直接从我眼前消失,空中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别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一旦你将遇见我之事告诉给第三人,我会立即知晓,无论何时何地。”
我站在原地良久,最后缓缓的坐在了沙发上,不知不觉间,竟出了一身的汗。
虎口还在流血,可我却完全没有察觉,脑子里全都是赵琳和刚才那灰色中山装的男子。
拿起手机,我翻出了轩辕清风的电话,几次想要拨号,但是最后却都在内心的无比挣扎当中放弃了。
我不敢去赌,那人虽然没有告诉我将遇见他的事情告诉别人会有什么后果,但我想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而且此人之前的种种表现,也让我相信,他是真的有那个能力,只要我一将这事情告诉被人,他就会马上知晓。
犹豫再三,我终究还是打消了询问其他人的想法。
半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我揉了揉脑袋,用手机订了一张最近的去浙江的飞机票。
刘基,也就是刘伯温的墓,我隐约记得是在浙江,至于是不是在他说的文成县,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他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应该就不会有错。
我上网查了一下,浙江一带,的确是有个叫文成县的地方。
于是我连夜坐飞机赶赴了浙江,到的时候,正是深夜。
这个地方,自古以来便被被冠以美丽、温婉的标签,然而我才刚走出机场,迎接我的便是一场暴雨,这场暴雨浇得我浑身湿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街上空无一人,天边更是不断的传来风雷声,令人心头莫名的烦闷。
我也懒得躲雨,沿着大街慢慢走了一会儿,有过路的出租见到我,司机停下来问我坐不坐车,我也没有理会,脑子里尽在想盗墓的事儿。
要盗刘伯温的墓,我估摸着难度未必会低于当初去盗秦始皇陵。
因为秦皇陵毕竟是秦始皇安寝的地方,并非徐福本人的墓,他在设计的时候,虽然依旧会十分严谨,但未必就会出百分之百的力。
而这次我要盗的,却是刘伯温本人的墓。
此人在历史上的名气更胜徐福,而且他做的那些事儿也绝非徐福可比,硬生生横断一个王朝的气数,这种手段,可以说已经超越了人类该有的能力。
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这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淋了一会儿雨,当下一辆出租车开过来的时候,我便伸手将他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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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司机地给我一根烟,操着一口江浙一带特有的普通话,问道:“小伙子,外面下这么大雨,你咋不找个地方躲下呢?”
我啊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司机便笑呵呵的道:“看你的样子肯定是被哪个姑娘伤了吧,这没啥大不了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儿,当时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现在不也生活的好好的么?”
我听了,不禁满脑袋的黑线,可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我总不可能拿话怼别人,于是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着他的话。
车子开了一会儿,我就问开车的司机:“司机师傅,你知不知道文成县怎么走?”
“文成县?那地方离这里可不近,好几百公里呢,你要过去?”司机一愣。
“嗯,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