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勉强有了一丝的喘息之机。
趁着肉纺锤连在一起的时候,我冲上去,想要将这些东西给毁了。
虽然它们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器官,但是好歹也是生长在鲤鱼精的体内的,我感觉如果我能够将它们给成功的毁灭,或者哪怕是扯断连接,应该也可以对鲤鱼精造成一定程度上的伤害。
至于这种伤害究竟能够让它掉多少血,那就很难说了,只有等到真的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才能够弄明白。
抱着这种念头,我顶着被这纺锤怪物吞进去的危险,冲到它们的旁边,用力一脚对着其中一个纺锤的连接带踢了过去。
这一脚我用上了全力,因为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法力,很难对这样庞大的生物造成伤害,所以一上来我就使出了吃奶的本事。
好在,这一脚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纺锤先是在空中荡了两下,便开始有了断裂的趋势。
那根像是血管一样的连接带,出现了撕裂般的伤痕,先是其中一面被撕开,紧接着,另外一端也因为承受不住肉器官的重量,向下拉扯,最后断掉。
红色的鲜血顿时在鲤鱼精的体内喷涌而出。
这东西的血还真不少,如果不是这个地方的地势处于高坡,不能蓄水的话,没准这家伙一根血管破掉流出来的血,就能够把我给淹死在这里。
受了这样的伤,鲤鱼精自然也有感觉。
它感觉到了疼痛,在外面发出嘶吼声。
虽然隔着一个厚重的皮囊,可是它的声音,却顺着鱼肚传了进来。
我从它的叫声当中便知道,这一下只是把它给弄疼了,并没有起到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我不由得在心里暗骂,没有法力,果然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可是现在也别无他法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就早已没有了退路。
我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继续用手脚去破坏那些残绕在一起的纺锤。
但是它吃了个亏,再想要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它,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家伙的眼睛虽然长在外面,可是仿佛肚子里的情况它全部都能够看得见似的,每当我要接触到那些纺锤的时候,它们就会用很快的速度荡开,不但如此,另外的纺锤还会朝着一处聚拢过来,对我发动袭击。
这些纺锤虽然看似柔软,但是实际上外壳很坚硬,再加上其重量,以我目前的情况,如果被击中的话,即使不死估摸着也已经差不多了。
尝试了一会儿,最后仍旧没有什么进展。
我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好在这条鲤鱼精的自愈能力,似乎不强,
之前那被我弄断的纺锤肉器官,直到此刻,也还在不停地往下流血。
只是速度不像最开始那样快罢了。
但转念一想,我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点血,对于它这样一个庞大的体型来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换算成一样的比例,这不就相当于我们平时体检抽血抽出的那一点儿么?
甚至还不如那么多。
想到这里,我心里骂了两句娘。
骂归骂,还不能一直在原地傻站着。
我能感觉到,如果再继续在这地方傻站下去,肯定还会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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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没有条件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虽然靠着避水珠,我可以在水中呼吸,可是这条鱼的腹内,有很多的毒气蔓延,吸入一点还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吸入得过多,那我就完蛋了。
于是,我看着那些纺锤还没有完全被解开,而且我自己又没有可能再通过这样的办法对它造成伤害之后,便放弃了这个办法,转身继续朝着后方逃遁了起来。
再往下,应该就是小肠大肠了。
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以前没有把生物给学好,或者说没有研究过鱼类的身体,如果我会那些东西的话,这个时候就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才是它的心脏了。
对任何动物来说,心脏都绝对是身体上最重要的一个器官。
所以我相信,只要我能够找到它的心脏,那么要杀它,应该就不会是什么虚妄之说。
可是,这东西就仿佛像是被它给故意隐藏起来了似的,我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而且在沿途,还受了不少的伤。
因为这鲤鱼已经修成了鳌,所以不光是它的身体外部布满了十米长的棘刺,就连身体内部,也是如此。
只是这些棘刺被隐藏在暗中,并没有凸显出来。
但是隐藏归隐藏,并不是说这些棘刺就不存在了。
只是因为它的存在可能会伤到鲤鱼精它自己的身体内部,所以才没有一直使用。
可是用来对付一下在体内的敌人,并不是不可以,只要它自己小心一些,就不会伤到自己。
那些棘刺,就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利剑,叫人不知所措,我虽然没有被正面扎中,可是却被擦伤了不少。
加上胃液的腐蚀,剧烈的疼痛此时此刻已经笼罩了我的全身。
照这样下去,别说等我找到心脏所在的位置,估计在半路上,就已经被弄死了。
好在,这些棘刺似乎是要在我踩过之后才能够延伸出来。
或者换句话说,鲤鱼精虽然能够知道我的动向,但是它似乎并非是能够直接看到自己体内的状况,它只是能够感觉到身体内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