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剧情提示里两人都不知姜予的行为是为什么,华泓那边甚至对姜予有点小不快认为她难伺候,白团子有些心颤。
虽然她是想要攻略萧渊桁,从而完成任务,但现在彻底惹怒华泓,那不是找麻烦吗?
“我这不是一视同仁,都送回去了吗?为什么会惹怒他?”
姜予剥着花生,不理解。
白团子头疼地把剧情实时更新器,扔到姜予面前。
姜予瞄了一眼,抬头望着白团子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团子:……
“任务一步步地在进展中,我当然要笑啊。”姜予说。
白团子:
“傻不傻。”
姜予塞了颗花生给它,然后说:“你一个系统君当然不知道,欲擒故纵这四个字。”
白团子:“……”
“人有的时候是自负又犯贱的生物,越是花费了时间与心力却死活追不上的越好,而那种倒贴的,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下贱便宜货。”
姜予说。
“况且华泓是什么人?自命不凡,想当皇帝的人,他会觉得这世上没他拿不下来的女人,而越是让他琢磨不透,他越是抓心挠肺放不下。”
当初的楚榕对他多好?
在他心里,却只不过是傻~逼,下~贱,拼命地倒贴他,以致于他根本不珍惜。
历经百世,这样的男人姜予见多了。
多少女人在外面家里撑起一片天,不叫苦不叫累一心为家为那个所谓丈夫的人好,结果得到的是什么?
男人嫌你烦,看也不想看你,然后在外面养女人。
这种事在修炼门派中也屡见不鲜。
而那些太太们反击的手段千种百样,她见的也多了,不过是取其一二来用。
听她分析完,白团子一脸懵,然后默默觉得:有道理唉!
但,但素——
瞥见那剧情更新器里,华泓那暴跳如雷的模样,白团子还是有点担忧。
姜予却不在意似的,接下来的行程中依旧谁都不见,谁的礼都不收,就这么呆在船舱里嗑嗑瓜子喝喝补身养气的汤饮逗逗白团子,直至京城外水岸码头。
一连多日没见到姜予的华泓,早早地就在船外等待。
他想看看姜予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姜予早在靠岸时,换马带着南王军先行入京了。
华泓气得肝儿疼,却又想念姜予那晚坐在他床边的俏丽风景。
整个人好像被下了毒,渐渐失控。
萧渊桁出来时便瞧见华泓一副失魂落魄人都憔悴了几分的模样;姜予换马提前走,他是知道的,但他没追。
因为他也琢磨不透姜予是何意思?
好像在刻意避开他和华泓。
他抬头望了一眼姜予曾经乘坐的船只,回想着属下曾说过,夙愿规劝姜予的话。
莫非姜予以前只是将他们当做军营里一样的兄弟,经过夙愿提醒,这才有意识地避开他们?
这样想着,萧渊桁心里也升起了几分烦躁之意。
这是他这一世,第一次有这样患得患失,琢磨不透的情况。
正当华泓和萧渊桁两人各怀心思,重新换乘上路的时候,姜予已带人骑着快马到达城门外。
她一早换乘时,便递了帖子入宫,说明已到京外,率南王军众人听候安排。
行至半路时,他们就碰见了京中派来的快马,是当今圣上的口谕,让南王军在城外等候,姜予率亲信几人扶棺入城。
得到这份口谕,姜予便让南王军的兵士留下,带领几位将军和夙愿楚六叔等人,扶着南王楚正萧的棺椁一身孝服郑重入城。
到城门外时,为显示皇恩浩荡,皇上派了文武百官代表他在城门处等候。
远远地看见姜予率领小众队伍扶棺而来,那些人正了正身上的官袍,换上一脸肃穆迎上姜予。
听闻是圣上恩赐,姜予当即跪在城门处对皇宫的方向三跪九叩之礼,以表感恩之心。
待扶起她后,姜予自然要先进宫复命。
命人将棺椁先送回南王府,她便随百官入宫。
当今的圣上亲自接见了姜予。
圣上约摸今年五十有余,已显老态,看见姜予腰中带孝,非但没有怪罪,反而热泪盈眶地和姜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这中间无外乎是表示对楚正萧战死一事,他是多么难过,更承诺会善待他们一门,让姜予在戍守南陲时不必担心京中家人。
实则却是留了人质,害怕边陲将帅拥兵自重的手段罢了。
姜予看穿了自然不能说穿,反而万分感激地叩谢。
圣上亲自扶她起来。
远远地看着果真一副君臣有爱的画面。
但姜予却没起来。
圣上见此便问:“爱卿这是怎么了?”
姜予垂首抱拳说:“还请圣上恕罪。其实臣下有一事想求圣上成全。”
“你率领南王军奋战抗敌,战功赫赫,且说是什么事,朕成全你就是了。”圣上温和的笑着。
姜予便伏首于地,道:“楚榕想请皇上下旨,让臣下的弟弟,南王世子楚云承袭爵位接任南王。”
楚榕的弟弟楚云,今年十六,按理来说还不到袭爵的年岁。
前世一向循规蹈矩的楚榕,回来之后便没提过这事。
可之后她回到南王府,却得知楚云受了伤断了双腿,那之后皇上自然无法让一介废人承袭南王之位,南王的爵位便暂时空缺了下来;直到后来,华泓请旨抬了原南王侧妃为平妻,皇帝为显亲厚,便顺道封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