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知是自己僭越了,小顺大气不敢出,忙不迭地带上门出去了。
云凉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外面的动静,直到没声音了便放下了茶杯,做贼一样走到门边小心地开了一条缝往外瞄,确定外面的人全都走光了,这偌大的殿中只剩他和肖无战两个人,才松了口气,关上门,走到桌边继续喝茶。
虽然坐在一旁喝着茶,但眼神却是不住往肖无战那个方向飘。毕竟自己床上躺了个大活人,总归是有些在意的。
然而在意了没一会,云凉跟受到惊吓般地很快又收回了视线,在心里狠拍了自己一巴掌。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真要把人睡了,做做样子罢了,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也没人会知道。
云凉撇了撇嘴,继续喝这一晚上的不知道第几杯茶。可是怎么……
喝着喝着,云凉的心思又飘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人身上。怎么这肖无战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如今要被个男人睡了,怎么也该生气地骂几句吧,或者是奋力地挣扎一下也是可以有的,但为何一点声响都没听见?是太沉得住气了还是放弃挣扎了?
或者是……难道小顺给他下的不是软筋散那种让人全身不能动弹的药,而是下了mí_yào直接把人给迷晕了?
这小顺也真是的,送给他这个皇上侍寝的人怎么能直接把人迷晕了呢?这人都晕过去了他睡着还有啥意思?阿呸呸呸,他才没有要睡的那个意思,他只是在责怪小顺办事不力而已,等明天一定要赏这太监几个板子吃吃。
站在五百米远外巴巴地望着皇上寝殿方向的小顺背上突然蹿起一阵寒意,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这没动静,床也被占着,这一整晚他总不可能一直坐着喝茶吧。云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杯沿,突然神色一凛。
不行,他得去看看,怎么说也得把床给拿回来至少一半,不然让他这一晚上睡地板吗?
抵挡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又给自己找了个合情合理又冠冕堂皇的理由的云凉,放下茶杯站起了身,整了整衣服又清了清嗓子咽了咽口水,两手负在身后,颇有范儿地朝着自己的龙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