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萱斜觑了她了一眼,笑得讽刺:“之前让我接受惩罚的可是你们,怎么?现在换了个人就能特殊对待了?”她拖长了声音,带着威仪:“还是说,你们所针对的,只是我江雨萱一人而已?”
“江小姐说的对,愿赌服输,可不能仗着身份就特殊对待。”
何铭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了。
这是长公主举办的宴会,何铭是长公主的亲儿子,他说话没人敢不听。
本想阻止的赵恒听闻这话脸色铁青,这里就他的身份最高,这是暗指让他别仗势欺人?
其实是赵恒自己多想了,何铭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帮江雨萱说句话而已。
但赵恒不得不阻止。
他只是想让刘紫玲长个记性,若真让她学狗叫,母妃和刘家的脸面都要被丢光。
因有二皇子出面,又有长公主派人前来调和,最后以刘紫玲向江雨萱斟茶结束。
在景城云起客栈的江雨溪,从江澄口中得之今日是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时,心中暗暗庆幸着。
还好没有回城,躲过了一劫。
不然估计她要被打脸打的很惨?
她现在没去这赏花宴,没人挑事,赏花宴应该会太平不少吧?
原著中,江雨溪和江雨萱参加赏花宴,江雨溪一直作死的挑衅女主,还使劲败坏女主的名声,最后当然是被女主啪啪打脸,然后把自己的名声给搞臭了。
而住在不远厢房的赵愈又收到了来自慕青的信,信中又是各种夸赞江雨萱如何如何有才,还把她作的诗给一并附上了。
他虽然也从未听说过这些诗,也承认这诗每首都是佳作。
但他并不认为这些诗真是江雨萱她自己作出来的。
不说她一个16岁的小姑娘是如何看透旁人到死可能都看不透的事情(指诗的内容),单就说这诗的风格不一,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至于她是从何处剽窃而来,他没有兴趣知道。
让他不满的是,这江雨萱哪来这么大的本事,竟让他的得力属下兼伙伴这般信任她、帮着她、为她说话。
人一旦对一个人有了不好的印象之后,再想产生好的印象就有些难了。
赵愈对江雨萱正是如此,自得知江雨萱陷害嫡妹后,他就对她观感不好,这次就更胜了。
上次慕青帮他散播流言,他就不说了。
他都已经让人告知慕青不要去管江雨萱的事情了,可他不仅没放心上,还故意把江雨萱作的诗送来给他看。
不说这诗不是她作的,就是真是她作的又如何?
他又不是那起子酸秀才,以为凭几首诗就能得他另眼相待不成?
慕青本想侧面的为江雨萱说好话,却让赵愈对江雨萱的观感又下了一个层次。
赵愈脸色微冷,对送信的暗卫说道:“你去告诉他,如果他每次都是为了说这种废话的话,那就让他以后不要再送信过来了。”
暗卫走后心里好奇的紧,慕公子写这么长的信,若不是讲正事那还能讲什么?
他摇了摇头,他只管只管送信就是了,好奇那么多做什么。
……
休养了这几天,江雨萱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大夫也说可以下地行走,不必再一直躺着了。
她下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赵愈,一是去看看他伤得怎么样了,二是亲自去向他道个谢。
最主要的还是想问问他的身份。
刚出门,正好看到张掌柜上楼,她甜甜的喊道:“张伯,你们主子伤得怎么样了?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江小姐好,主子伤已无碍,您要去看他的话怕是不能够了?”
“这是为何?是他不想见我吗?”江雨溪有些失望,他怎么搞得跟明星似的,见一面这么难,哥哥求见几次都没能见着。
他又不是长得丑,这么遮着不见人做什么?
张掌柜见她失落,连忙解释:“江小姐您误会了,不是主子不想见到您,而是主子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么好的姑娘,和主子多配啊。
长得又漂亮,性格也乖巧,家世也不错。
偏偏主子不解风情,临走也不来见人家一面,跟人家道个别。
“不在这里?他走了吗?”江雨溪惊讶。
“主子还有要事处理,今日一大早就走了,我这会儿过来就是想要告知您一声的。”
江雨溪一听就更失望了,他若在这里只是不想见她,那总有机会见到的嘛。
但他不在这里了,她上哪去知道他的身份?
想满足一下好奇心怎么就这么难?
问张掌柜,张掌柜却说他不方便告知,让她自己去问主子。
江雨溪本想留在景城多玩几天的,她一点都不想回京城去,一点都不想和剧情扯上关系。
奈何哥哥江澄说让她尽快回去,母亲和父亲很担忧她云云。
跟张掌柜到过别后,她只好跟着哥哥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她只坐过两次马车,上次是被绑着的,马车简陋至极,而且磕磕碰碰坐着十分不舒服。
而这次不同,这次马车布置的十分奢华。
马车里面用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踩在上面软软的,在冬日里也显得温暖至极,坐在上面一点也不磕碰,很是平缓。
茶桌、茶杯、书,还有点心和水果……啧啧,这哪里是马车,简直就是个卧房了。
由于江雨溪没有坐过马车,上次坐时又是被绑架,那马车自然是与现在的没法比较的。
她虽在书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