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最烦看见这种虚伪至极又油嘴滑舌的讨厌嘴脸了。
“哈哈你说的对,是我孤陋寡闻!孤陋寡闻!”
白衣公子咧嘴一笑,用扇柄敲着自己的额头,顺着南宫玉的话坦然认下了。
这个浪荡子,既没德行,又没脸没皮没下线!太讨厌了!简直就是无赖中的极品!
南宫玉无语摇头,拎着小蛇抬脚就往外走。
“喂,小丫头,相见便是缘,不如交个朋友如何?我叫宁七,你呢?你叫什么?”
白衣公子追上几步问。
“有没有人告诉你,缘,分善缘和孽缘两种啊?我们属于后一种!拜拜!不见!”
南宫玉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一出现岔道便右转,转转转结果,又转回到了那个院子----捉蛇的院子!
“鬼打墙?”南宫玉挠头。
“你说什么鬼打墙?鬼打墙是什么?”宁七的脑袋突然伸了过来,妥妥又吓了南宫玉一跳。
“你怎么还跟着我?走路不带声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宁七一脸严肃,掰着手给自己辩解,“一,我没跟着你,二,我没走路,自然没有声音,至于吓到你,那是因为你胆小,这个,怪不着本公子!”
“没走路?那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南宫玉自是不信他说的。
“那里!”宁七抬手指着身后的圆形拱门上方。
顺着他指的方向,南宫玉扭头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道:“还真是!”
惯于上墙爬屋顶的,当属大盗之流,也就是贼!可这话又说回来,这个年代的贼,都长得这么好看吗?偷盗不成还能施个美男计啥的脱身?这后手,有层次!
“哎,你那表情,是几个意思?”
宁七拧着眉定定凝视着南宫玉,她方才说话时,那眼神、表情----意味不明得紧啊!总感觉她误会了什么
“切~~~~”
南宫玉嫌恶地斜了宁七一眼,抬脚继续找出去的路。
刚才一顺地右拐,这次换左拐!
结果,又回到了‘捉蛇院’!
闭着眼混走,还是一样!
各种走,从大晌午一直走到月上枝头,还诡异地‘殊途同归’回到了这个让人烦瘆的院子里。
看到悠悠坐在屋顶淡定地数星星的宁七,南宫玉小脚点地,飞身上了屋顶。
张望了一圈,除了漫无边际的黑,还是黑!什么也看不到!
南宫玉突然就纳了闷了,这鸟地方,晚上都没人点灯的吗?一点夜生活都没有吗?
想想死过来的这一个月,好像还真没有八点以后在外面浪荡过!
一想到入夜便会如此寂寥无趣,真特么地就有种想死的冲动!
这是要姐古佛无青灯吗?
太悲催了!太残忍了!太无道了!太
南宫玉哀嚎不止。
“别费劲了!我在这里困了三天了,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出不去!不论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这个院子!”
宁七仰面躺在屋脊上,双手交叠枕于脑后,二郎腿翘起,懒懒地来回晃荡着,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悠哉游哉的闲散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