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左右翊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左右屯卫等,兵权在手,只要收买军心还管什么青蛟王?
如果不是大商禁卫军在子胜手中忠心耿耿,安插其中的棋子也不管用。
城内各个势力,估计已经掀桌子翻脸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但是,我等对大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王爷何必一定要与我等作对呢?”
子陵知礼隐约看出子胜的心思,语气一缓脸露无奈和悲苦叹道,顿了下,又委婉威胁接道:
“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
“老王爷给我等点甜头,也算是遣散费了!”
“否则……”
“难道投靠周国后,周国就会永远特护帝氏吗?”
“当然……”
如此明显的威胁在场都听得出来,子胜自然更明白,便点头回应着说道,故意停顿了下又微笑接着说道:
“不会!”
“子陵族长都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你们还把帝氏当恩主,老夫反倒走得不放心了!”
“什么意思?”
子陵知礼有些愣问道。
子胜前面的话,子陵知礼等人是听明白了,这是忌讳嘛。
如果他们以后还和帝氏勾勾搭搭,还真会给帝氏惹来灾祸。
最后一句,他们却是听不明白了!
“阿弥陀佛!”
“老施主可否明言?”
“毕竟君臣一场,什么事都好说,冲动是魔鬼啊!”
朝哥善寺鸠山禅师满脸慈悲地宣了个佛号,平静询问和奉劝。
“没什么……”
子胜摇了摇头,随后神情复杂转头看向城内,似乎看到了无数血腥,还有照样在隐隐传来的喊杀声,轻声叹息道:
“老夫无能,终究无法保住大商运朝,愧为青蛟王。”
“但是,无论是谁敢对帝室下杀手,老夫拼尽所有也会为帝室复仇!”
“到了九泉之下,才有脸见两位先帝……”
说到最后,子胜并无多少杀意和愤怒,就像在述说一件很正常、很平静的小事。
如此,反倒让子陵知礼等人遍体生寒,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惧感。
青蛟王子胜,带着大商禁卫军和部分禁军留下,没跟着帝氏离去是想秋后算账?
最后为大商尽忠?
没了帝氏这后顾之忧,子胜想杀谁就杀谁,他们还真没办法,还难以抗争。
青蛟王毕竟想做什么?
事情是这么做的吗!
“这……”
“其实,鸠山禅师所言极是……”
“毕竟我等君臣一场,有什么事不可以谈呢!”
血舒吓了一跳,率先缓和语气,连忙奉劝道。
此时,照样有无数黑衣蒙面人,不停从大街小巷涌出冲向正在离城的帝氏队伍,正与帝氏护卫、随从等血战。
这些黑衣蒙面人从最开始的阻止,到如今的泄愤。
帝氏的离开已经无奈阻止,连商恭帝也走了,他们可以做的事就是杀帝氏族人泄恨了!
不过,大商禁卫军和子胜可以掌控的大商禁军,并未参战,而是坐镇在城墙上。
否则的话,帝氏估计连离城都难,会被堵死在城内。
“是啊!”
“君臣一场,什么事不可以谈……”
“何必呢……”
子胜暗叹一声,颇为失落地叹道。
话音刚刚落下去,摆了摆手驱赶道:
“老夫尚有军务在身,就不招待了……”
“诸位若无要事,就哪来归哪去吧!”
“老王爷……”
血舒还想再说。
“咳!咳!”
“那老王爷先忙,我等先退了!”
子陵知礼干咳数声,朝血舒使了个眼色,连忙客气告辞。
原本气势汹汹,颇有兴师问罪之势而来的二十几位巅峰大进化者,颇为狼狈忧虑地迅离去。
“哎……”
看着远去的诸多身影,还有迅平息的城内战事,子胜不由长叹一声。
“天作虐,犹可恕……”
“自作虐,不可活!”
子胜身后,一个锦衣单薄的身形缓缓浮现,声音尖细阴柔说着,又接道:
“西都乃大商帝都,竟然养了如此多白眼狼!”
“大商的沉沦完全不是没道理啊,老王爷还无法醒悟吗?”
此人,便是负责西都诸事的暗影府之莲花楼楼主,李公公。
“周王的承诺老夫自然相信,什么时候动手,说下便是!”
子胜心思沉重,兴致不高也没心思应付李公公,平静应了声便走向城墙另一侧。
有子胜和大商禁卫军坐镇,又有陷阵营接应,出城的帝氏族人彻底安全了!
随着陵知礼、血舒等势力代表离去,原本正疯狂冲杀帝氏队伍的黑衣蒙面人,以极快的度纷纷散去……
如此场面,事情还不明显吗?
还以为黑衣蒙面就不知是谁了吗!
……
西都城外,周军军营。
随着蔡景王子蛟苍,护着年幼的商恭帝銮驾抵达,周王姬湦率众亲自相迎。
无论如何,商恭帝毕竟是正统帝皇,况且是唯一的大帝……
即便还年幼,与傀儡无异,也是君权的象征。。
如果此次周王姬湦无视或轻待了商恭帝,那天下人会怎么想?
周王越重视,就是对君权的一种高度认可和拥护。
有蔡景王子蛟苍相随,看到周王亲迎,子蛟苍便自觉扶着商恭帝下銮。
如果青蛟王子胜没有返回,蔡景王子蛟苍就会成为帝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