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这事给商量了一下后,为了让宇文姜的思维范畴超脱那个山村,对这世界有更多了解以便更能自保……
开始把自己掌握的有关修行界的事情讲诉给宇文姜听,可惜灵宝宗着述的有关修行界事迹的书不让带出来,不然倒是可以省去这番口舌。
一路听,一路思考的宇文姜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修行界的人介入俗世甚至掺和进了各国的争霸中,我实在难以理解。”
宇文姜有些无语,皱眉道:“涅爷,照你的,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飞来飞去的神仙?”
捉着缰绳驰骋的姬涅又是一笑,“所谓的神仙要看你怎么去理解,若仅仅是指飞来飞去的能力,应该是有的……”
“只是目前这世上修为到了那个地步的人似乎不多!”
“真要有那修为,已经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下面应该有一堆人输送利益,一般的事情估计已经不太容易让他们露面。”
“真能飞来飞去?”
“……”宇文姜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姬涅:“你别傻了,这世道和以前的地方不一样,自保的实力强一点不好吗?”
“就算是延年益寿延缓衰老活久点也好。”
宇文姜还是摇头:“将大量时间耗在打坐中,活得再久又有什么意义?”
宇文姜嗯了声,静默一阵后问道:“涅爷,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平德郡,阳泽山。
山青青,林木幽深,傍晚时分三骑冲入打破山中宁静,不时惊起山道旁的飞禽走兽。
路旁林荫间,一座亭,为亭内一座立碑遮风挡雨,碑上刻有岁月侵蚀过的“阳泽寺”字样。
何乐志、白昊英、茅文柏勒马而停,瞅了瞅碑文确认没来错地方,抬头看向眼前迤逦而绕上山的石阶,隐见山上林密中有一角飞檐,应该就是寺庙所在。
何乐志偏头示意了一下,白昊英脚跟一敲马腹纵马冲上了石阶,何乐志随后,茅文柏最后跟上。
山顶古色古香寺院一座,环境清幽,门前扫地僧看着跳下马的三人,上前给礼道:“三位施主,色已晚,不知……”
何拨开他大步闯入院门,白昊英、茅文柏也直接牵了马从正门进入寺院。
僧人赶紧扔了扫把往回跑,进去通报去了……
很快,十几名青壮僧人冲了出来,提着棍子成一排,在大院内拦住三人,僧袍一个个洗得发白,有点寒酸。
何乐志从腰间钱袋抓了把钱,扔了出去,稀里哗啦的钱币落在僧人们的脚下。
黄灿灿的全部是金币,这可不是一点点钱,一群僧人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
“香火钱!”
“厢房给我们准备好,马也要喂上等的草料。”
何乐志淡淡一声。
“几位施主原来是香客!”
正殿屋檐下的管事僧人哎呀一声,快步走了过来,挥手招呼一群棍僧放下了武器。
亲自招呼何乐志,“这年头兵荒马乱,山中土匪不少,见几位施主牵马硬闯,还以为是歹人,误会……”
“都是误会……”
“里面请,里面请。”
伸手相邀去客厅。
三匹马自有人牵去照料,那些棍僧开始捡地上的金币。
“你就是本院的主持?”
负手行走在屋檐回廊下的何乐志问了声。
“不是不是……”
“贫僧明辉是东院首座。”
明辉客客气气地自报身份,看那样子似乎把何乐志当做了金主来巴结。
何乐志斜他一眼,“让你们主持来见我。”
明辉摇头道:“不巧的很,主持外出访友明才会回来!”
是夜,何乐志三人就在客房住下了。
寺庙伙房那边炊烟熄灭不久,有两名僧送来斋饭。
斋饭摆放好,两名僧退下,白昊英走到桌前看了看,就一锅青菜泡饭,有够简单。
白昊英摸出一只瓷瓶,抖零白色粉末进泡饭里,拿着汤勺搅了搅,脸色很快一变,只见泡饭颜色有点发黑,回头轻轻唤了声,“师兄!”
何乐志和茅文柏走近一看,脸色也跟着变了,这斋饭有毒,幸好检查了一下……
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谁能想到这看起来挺正规的寺院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一群贼秃!”
茅文柏咬牙切齿一声,扭身就要找一群和尚算账。
何乐志却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招了两人近前,碰头一阵嘀咕。
回头,白昊英端了那锅斋饭找了个角落处理了,将桌上东西稍作修饰后,三人互相点头示意一番,陆续倒在霖上一动不动。
半个时辰不过,角落的一扇窗扒拉开了一道缝隙,一只眼睛朝屋里瞄了下又消失了。
不一会儿,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推门进来两个棍僧,后面跟入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个头不高,清瘦,略显佝偻,肤色黝黑,一挂白须,两眼炯炯有神,正是阳泽寺主持阳云。
外面跟着涌入数名棍僧,之前那个东院首座明辉跟在老和尚左边,右边则是西院首座明元。
有弟子端着空锅朝这边亮了下,道:“都吃光了。”
看看脚下躺着的人,西院首座明元合十叹了声,“罪过罪过,主持,我们又造了杀孽!”
主持阳云叹了声,“世道这么乱,民不聊生,百姓自己都顾不上,谁还来捐香油钱?”
“阳泽寺又远离城郭处在深山之中,不想点办法哪来的香油钱,大家若是连肚子都吃不饱,若是人走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