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学张加帅喊道:“龙归巢,天门开!”
可惜无事发生。。。。。。
我之后又喊了几遍,还是没用,我不甘心,打算再喊,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没用的,这扇门只有在地下水位到达顶点的时候才会打开。”
我一回头,姣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她捂着伤口很虚弱,说了几句话后就表情痛苦地缓了几口气,随后道:“他们短时间不会出来了,带我回去。”
说完,她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稍微为难了一下,想要离开又觉得很不甘心,但姣姐的情况再不出去她肯定会没命,毕竟人命重要,张加帅他们几个每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应该不用我操心,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于是我跑过去扶起姣姐,因为手脚还没缓过来,所以一切进行地很困难,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姣姐背到背上,她身材苗条所以并不是很重,我背着她走个几百米还不是问题。
由于入口的那堵墙已经被撞毁,所以我背着姣姐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跑到了外面地下河中心的岸滩上,我拿起姣姐的手电筒找了找,发现岸边停着四只皮划艇,有一只是我们的,另外的两只应该是姣姐队伍的,剩下那只应该就是高飞后来进入使用的。
我衡量了一下,觉得姣姐他们的船比较高级,就走过去把姣姐放进了船里,然后我解开了捆绑在岸边石头上的绳子,把船推进水里后也翻了上去,上船后发现没有浆,我怒骂一声,马上翻身下水去另一条船上找了个浆过来,又重新爬上了那条船。我把手电筒咬在嘴巴里,朝着我们进来时的出口划去,因为是顺流的原因,所以我很快就看到了外面洞口发出的亮光,当时我都高兴坏了,从来没有觉得外面的世界是这么美妙,我也头一次体会到了那些在绝境中生存下来的人见到曙光是多么的兴奋。
但不幸的是,外面正在下大雨,而且还是瓢泼大雨,我的船刚一出洞口,就被淋的浑身湿透,我倒没什么大碍,只是姣姐这身体经不住这种摧残,我把船停到岸边后,立马将她抱道帐篷里,但她整个人都湿透了,身体在不停地发抖,我见大事不好,急忙在个个帐篷里找了些干燥的衣物,这个营地里一个人都没有,之前那个小张也不见了,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些备用衣物和一些保温瓶里的热水。
我捧着一堆东西冲进姣姐的帐篷,看到她发抖地更加厉害,我犹豫了一会儿,心想还是救命重要,于是我对她说了一句无意冒犯,就把她的衣服裤子全都脱了。
万万没想到这女人里面什么都没穿,全都让我看见了,不得不说身材是真的不错,就是老了点,看年龄估计有个二十七八岁,但性感程度实在令人把持不住,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个正人君子,帮她换好干燥的衣物后,我喂她喝了一点热水,还把她放进了睡袋里面防止体温流失。
呆坐在帐篷里不止过了多久,外面的雨是越来越大,看着情况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我的手机没了,姣姐衣服上也没翻出通讯工具,而且再这样下去,这块地方很快就会被河水淹没。我心里着急但是没有办法,这里是深山老林,我如果背着这个女人徒步出去必死无疑,况且她还是个半死的人。
突然我瞄到了空地上的那辆车,之前带我过来的司机早就开车走了,这辆车应该是虎哥他们建立营地时开进来的,如果有车,那一切都不是问题,我有一个从小练就的本事,那就是走过的路在短时间内过目不忘,之前来的时候我刻意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就是想趁着机会可以逃跑,所以回到城里的路,我仍然是记得的。
但我没有车钥匙,我摇了摇头,但转念一想,虎哥他们下墓总不会带着车钥匙,我想钥匙一定就在营地的某一个地方。
看到了希望的我首先翻找了我在的帐篷,我甚至连睡袋的夹层都不放过,可惜还是没找到,于是我冒雨一个个搜寻过去,结果仍旧是徒劳的,整个营地有没有车钥匙这样东西,我懊恼地骂了一句,看了眼车,才发现车钥匙就插在门上,这是一辆皮卡,用的还是老式的钥匙,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里又郁闷又惊喜。
由于我家里逼得紧,所以我一成年就把驾照考了,平时也常开车出去浪,所以有一辆车对我来说就和救命稻草一样,我取了钥匙把车开的距离帐篷很近,避免姣姐再淋湿,然后我下车把姣姐从帐篷里抱出来放在副驾驶,此时姣姐的体温烫的不行,再不去医院的话恐怕凶多吉少。
我也没多考虑,上车就开动上路,沿着我记忆里回去的路狂飙,如果在这种地方遇上交警,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没想到我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还真的遇到了一辆出勤的交警车。
我把身上的枪甩出扔进了密林里,之后的种种琐事和细节,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喊喇叭叫停了交警的车,之后询问的几句话,都被我胡乱敷衍过去,那两个交警见我车上有病重的人,也没多问,直接把我和姣姐都带上了警车,送往最近的医院。
这一路上累的不行,我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神志模糊了,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等我睡醒,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诊室里,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包扎好了。
一个微胖的阿姨见我醒了,过来向我问好,还询问了我的情况,我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又问她另一个女的在哪。
那个胖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