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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副长官本名何卫红,已经干了十好几年的警查了,对于社会上的那些流氓地痞之类的,最是出手狠辣,而且一贯嫉恶如仇,向来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
此时此刻,他听到汪柏诚这么一说,顿时就火冒三丈,忍不住的怒喝道,“什么?在共和国的土地上,还能有这样的恶棍出现?混蛋,我倒要看看他心里还有没有法律的概念!”
说着,何卫红直接就推开了审讯室的房门,怒气冲冲的就冲了进去。
而在审讯室的门口,汪柏诚的眼神阴翳,他嘴角上扬,冷笑着喃喃道,“好小子,我倒要看看,是你小子的嘴巴硬,还是何副局的拳头硬。”
而在审讯室里,何卫红刚一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小凳子上的陈阳,陈阳懒洋洋的耷拉着脑袋,他微微眯着眼睛,就像是午后打盹的猫一般。
“哼!你倒是挺安逸的啊,怎么?在牢狱里呆惯了?跑到审讯室里就像是回家一样,到这补觉来了吗?”何卫红一看到陈阳这幅样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陈阳,厉声呵斥道。
陈阳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慢慢的抬了抬脸,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扫了何卫红一眼,淡淡的开口道,“你哪位啊?有话你就说,瞎吵吵啥?”
“你!”何卫红被陈阳这幅吊儿郎当的神情给气的怒火中烧,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陈阳的面前,一双大眼睁的溜圆,他用凌厉如刀的目光直视着陈阳,大吼道,“给我站起来!”
陈阳坐在凳子上,神情毫无波动的扫了何卫红一眼,随后不但不畏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何卫红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犯罪分子简直是嚣张到了极点,他不但无视警查的威严,竟然还在审讯室里笑出声来,这简直就是对共和国法律的蔑视,简直就是把何卫红的愤怒和正义,全都当成笑话来看一样。
“你……你……好!你有种!”何卫红瞪着陈阳,他强忍着出手去他陈阳的冲动,一字一顿的冷喝道,“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咱们华夏的警查是真的威风,给金表,就可以笑嘻嘻的喝茶,不给金表,就得过来被人轮番叫骂,不过啊,警查同志,您悠着点,那眼珠子瞪得像牛蛋那么大了已经,要是一不小心掉下来的话,可就装不回去了呢。”陈阳慢慢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慵懒的眼神与何卫红凌厉如刀的目光对视着,丝毫都不退让。
何卫红当即就火了,他虽然不知道陈阳说的是谁,但是出于对下属的维护,还有对警队成员的信任,他毫不犹豫的就是一把捏住了陈阳的肩膀,冷冷的说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我别的没看见,只看见你现在一个抢劫犯嚣张的厉害呢,就瞅你这幅牛气哄哄的样子,就不像个好人!”
陈阳面色不变,他肩膀一晃,十分自然的就把何卫红的手掌甩到了一旁,淡淡的开口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我别的也没看见,只看见你现在一个警查嚣张的厉害呢,就瞅你这幅牛气哄哄的样子,就不像个好人!”
“嗯?”何卫红难以置信的眼角一跳,陈阳的这番话就是把他的那句话拿出来重新说了一遍,语气淡漠,但是却掷地有声,但是这并不是重点,最多就是证明陈阳应对速度快,能言善辩罢了,真正让何卫红震惊的,是陈阳的身手。
刚才何卫红看似只是简简单单的把手摁在了陈阳的肩膀上,但是却里面却大有讲究。
这是部队里的侦察兵们必修的擒拿手,无论是对手指力量的要求,还是下手的角度和力度的把握,都十分的严苛,但是相对的,只要是被擒拿手捏住关节,那一般是极难挣脱的,但是陈阳却看似十分随意的就把这擒拿手给甩掉了。
“你……你到底是谁?!”
没来由的,何卫红脸色剧变,他深知擒拿手的厉害,就算是那些军区特大的老a们,也绝不可能在被人掐住肩关节后,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的轻松化解。
“退伍了?有十年以上了吧?”陈阳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目光之中的光芒逐渐明亮了起来,拍了拍何卫红肩膀上的警衔,淡淡的说道,“能够混到这一步,不容易吧?我不知道你以前当兵的时候,班长是谁,但是我还是觉得挺可惜的,你这个擒拿手学的倒有模有样的挺正宗,就是只可惜你这个兵不正宗。”
何卫红眼角狂跳,他忍不住的开口道,“什么?我……我哪里不正宗了,我当警查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贪赃枉法,从来没有过以权谋私,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脑袋上顶着国徽,从来没有忘记我是钢一连的兵,从来不敢给老部队丢人,我一天扛红旗,一辈子都是红旗下的兵,我不正宗?我哪里不正宗?!”
莫名的,何卫红竟然觉得十分的委屈。
虽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语气淡然,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年纪,但是何卫红却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感受到了老部队的铁血和峥嵘,面对这个年轻人的诘问,何卫红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被老部队的首长质问一样,“你,何卫红,不是我的兵,你不正宗,假兵!孬兵!丢人的兵!”
陈阳冷哼一声,他指着何卫红道,“你当兵的时候,班长和指导员没有教过你要用脑子打仗吗?难道钢一连里都是莽夫吗?就你这样的,上了战场就得死在战壕里,还打个屁的仗!”
何卫红涨红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