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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与卓文远对视着,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他们互不相让,目光之中的温度也是越发炽热,这代表着他们心头的怒火正在向外蔓延。
“所以你想说什么?”卓文远这样对陈阳说道。
陈阳直接开口道,“我不想说什么,因为我想说的话在刚才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想要问我一些问题的话,我建议你在问话前加上请问两个字。”
“所以,你是在教我怎么说话吗?”卓文远冷冷的说道。
陈阳毫不犹豫道,“就看你怎样理解了,其实我更愿意解释为我在教你怎么样讲礼貌。”
“呵呵呵。”一边冷笑着,卓文远一边开口说道,“讲礼貌?我需要对你讲礼貌吗?”“那我需要对你客气吗?”陈阳道,“别以为穿上一身和老百姓不同的衣服,就可以骑在老百姓的头上拉屎,人和人没什么区别,就算是有区别,也不是一身衣服就可以决定
的。”
说完这句话,陈阳双眼烁烁,他盯着卓文远,一言不发起来。卓文远心里纵使有千般火气,在此时此刻也不知该怎样才能够宣泄出来了,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之后,卓文远咬着牙齿,沉声开口道,“好,很好,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到
这个份儿上了,那我就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卓文远冷冷的开口道,虽然他的措辞感觉还颇为客气,但是他的语气却生硬而又冰冷。
陈阳倒是也没有多加在乎,看着卓文远,陈阳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叫陈阳,卓警官有什么事就请说吧。”
卓文远的眼角轻轻一跳,在这个世界上,不怕有人跟你对着骂街,就怕有人把你又不当一回事。
明明知道你这边无比气愤,都快要原地爆炸了,但他那里却依旧谈笑自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明显不重视你的情绪,这就让人更为恼怒了。
此刻的卓文远就是这样,他都快要被陈阳给活活气死了,从他穿上警服以来,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见过像陈阳这样的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刁民,得理不饶人。略微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卓文远深知现在不是和陈阳拌嘴的时候,市里发生那么大的案子,如果在短时间内无法结案的话,那肯定会引起十分大的影响,这是领导和
自己都不愿意看见的。
而且花豹确实不是一般人,他有着复杂的社会关系,真要是那些关系运作起来,闹得整个社会上不得安宁,对于卓文远来说也是不可接受的。
抬眼看着陈阳,卓文远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我来这里是想要了解一下你们和花大勤之间是不是有矛盾?”
陈阳道,“是有矛盾,前两天他曾经派人到了我们家附近,鬼鬼祟祟的要找我们麻烦,后来也没出什么大事,直接就解决了。”
卓文远盯着陈阳的眼睛,接着问道,“那请问你是这里的户主吗?”
这请问两个字,卓文远几乎就像是咬着后槽牙把这两个字逼出来的一样,又硬又沉。
陈阳没当一回事,直接开口道,“没错,我就是这里的户主。”
卓文远紧接着问道,“那你和韩菲是夫妻关系?”
“没错。”陈阳点头道,“合法合理。”
微微皱了皱眉,卓文远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问道,“请问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和我的爱人共同经营着飞扬科研有限公司,手底下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产业,总体来说,就是个做买卖的生意人。”陈阳这般说道。
卓文远盯着陈阳说道,“陈先生,可是在我看来,你似乎不像是一个生意人。”
“我如果不是生意人,那是什么人?”陈阳道。
听到陈阳的反问,卓文远道,“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耸了耸肩膀,陈阳不咸不淡的说道,“抱歉,我不是很理解卓警官口中所说的不同寻常的人是什么人,但是,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卓警官如果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话
,可以继续问我,如果和这次的案件没有关系,我希望卓警官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因为我的时间非常宝贵,我相信卓警官的时间也非常宝贵。”
卓文远的眉头皱了皱,他确实没能从陈阳的口中或者是从陈阳的身上得到任何和这次的凶杀案有关联的线索。
想了想,卓文远继续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陈阳道,“昨天晚上我刚刚从省城来到江城市,回到家之后因为舟车劳顿,我很累,所以就睡了,然后今天早上10点钟左右的时候才醒,保姆可以为我作证。”
卓文远皱了皱眉,他有预感,陈阳绝对不会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个生意人而已,那种眼神那种气势,绝对不是一个生意人做买卖的商人,可以拥有的。
但是,无论卓文远的心头作何猜想,在没有拿捏到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他根本就无法断定陈阳和这次的凶杀案有任何的关系。
紧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陈阳一一对答,有条有理,丝毫不慌,让卓文远根本就找不到把柄。
虽然心头暗自焦躁,但是卓文远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想了想,卓远决定暂且退一步,再找其它的方向进行调查。
想到这里,卓文远继续问了几个问题,更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陈阳和韩菲之间的一些事情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去了。
看着卓文远离开的背影,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