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踉跄着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多少友谊能长存”
心一酸,人就特别想唱歌。
人家死了都要爱,我五音不全渴望唱歌也没什么毛病。
走啊,走啊,走啊,走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走路总觉得跟往常不一样,好像变得吃力了很多。
哪里不对劲了呢?
东找找,西找找。
哦,原来是鸡儿出了问题,鸡儿比往日沉多了,难道又长壮壮了?
段稳露出了一个逐渐丧失崩坏的笑脸,悄悄mī_mī的躲到一边,恶俗的往裤裆里一掏。
不多时,段稳笑容凝滞,手上多出了一只香囊。
怎么回事,小老弟!
段稳看着手中热气腾腾的香囊满脸黑人问号。
略作沉吟,回想起先前的一些画面,难道是他无意之间从黑鹰身上抓下来的!
恩,合情合理。
人长得那么帅,脑瓜子又那么的聪敏,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是会被上天所嫉妒的。
段稳看着手中的香囊,落下了自我感动的泪水。
待我好好看看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段稳解开系在香囊上的金丝带,正准备往里面看。
突然,一声暴喝从他的身后响起。
“让开,快让开!”
一个光头壮汉推着一木板车的夜香像装了gps导航系统一般,以五十迈的惊人速度向他冲刺铲来,
人长那么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段稳笑了,笑得温文尔雅,就像一个久历沧桑的老大妈,在洗尽铅华之后,干练着跌倒了需要人扶,扶和不扶都得多个妈的慈祥的笑脸。
段稳冷漠的从人海中转身离开,继承了还地上打滚的老大妈的遗愿,面带“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来到了广场中心,掏出了一个加强版的广场舞音乐播放器。
放下,打开,深呼吸,螺旋跳跃闭着眼,身姿妖娆的侧身躲避开了夜香车的袭击。
段稳的身体在空中旋转着,身体变得很轻很轻,有微风轻轻抚掠过素洁的窗纱。
啊,原来这就是自由的气息。
啊,原来这就是美利坚清新的空气。
当段稳穿上了十八件防弹背心加防弹衣,戴上了钢盔,再顶了个半寸厚的特制般防爆盾牌自我陶醉之时,他叠了整整三万甲的屁股突然被人狠踹了一脚,身体重心不稳,一个趔趄狗吃屎的向前扑去。
开封的香囊脱手而出,一张写有“信物”二字的白色纸条露了出来,骨碌碌的滚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沙池里。
淦,这货绝对是故意的,这是赤裸裸的谋杀。
段稳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远远的看着光头大汉和夜香板车拐进了君家大院。
果然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嘴上说的冠冕堂皇,背地里居然搞可耻的暗箱操作!
段稳拍了拍屁股心中骂道,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要真如他想的那样,君家为何不直接选一个他们心仪的,这不就结了么,非得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吃力不讨好的事干什么。
难道我曾经得罪过那个光头?
又或者得罪过这个光头身边的什么人!
否则他不可能会踢我。
段稳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悠悠流转到了城主府主楼那道俏丽的倩影身上。
君梦瑶!!!
再细想想,段稳又觉得不会,女人难道都那么心胸狭窄和记仇的吗,脑海里闪过心胸狭窄和记仇这两个词,段稳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岳三三。
妈耶,造孽啊,现在想起女人怎么会第一时间会想到那个该死的娘娘腔。
段稳奋力甩了甩头,想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倒出来。
不管了,先去把那只香囊寻来,那我就发财了。
段稳兴冲冲的跑到了沙池,东找西找,却找不着。
奇怪,我明明看到它就掉在了这附近的,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正在段稳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发现沙池的秋千上荡着四只颜值颇高的玄兽。
一条闭目养神的白色佛系狗,一只吃着竹子的黑白相间的大熊,还有两只长得一模一样在说话的兔子。
前面两个很好理解,可是兔子又怎么会说话呢?
因为兔子的头顶出现一条条霓虹交织的像弹幕一样会滚动的短长文字。
它们的对话如下——
兔子a:你看这人好恶心,一直盯着我们看。
兔子b:是的,超恶心的。
兔子a:我们好像好久都没开过荤了,要不今天试试人肉的滋味儿,如何?
兔子b:咦,不要,不要,这个人皮糙肉厚的,一看就知道不好吃。
兔子a:那要不喂他几斤春药,再把他丢到雄性猪猡兽窝里,看他们比刺刀!
兔子b: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想法。
玄兽一般都是颜值跟实力成极端的反比列,当然腹黑是另外一回事。
再看它们身上的香囊都已经不翼而飞,人家别的玄兽都是成群结队的,它们却打着光棍,估计是太弱小早被别人给洗劫一空了。
可怜的小家伙们。
段稳一副为人师长的模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摇了摇头,露出了深深的遗憾之色。
丛林法则实在是太残酷了。
咦,那不是我的香囊吗!
在段稳为四只荡秋千的玄兽感到心伤时,他发现他千辛万苦要找的那只香囊,竟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