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稳脸上煞白一片,比苦瓜还苦的笑容僵在脸上,喉咙突然有点干,随即咕的一声吞到了肚子里。
“你慌什么,姐姐我又不会吃人,你看把你的小白脸都吓得都变紫了。”
“好可怜,来,让姐姐我亲一下”
妖女娇笑盈盈,伸手挑起段稳的下巴,眼中春情荡漾,作势便要吻了下去。
“士可杀不可辱,我段某人堂堂七尺男儿,岂会为了苟且偷生而行如此龌蹉下流之事,卖肉求荣,做女人的面首,万万不可!”
段稳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大义凛然的别过头去。
话说的是好听,其实心底里是在怕眼前之人是只吸食男人精阳的妖精。
“看不出来,你还有傲骨。”
“真好一个皮光肉滑的小野人,叫人又爱又恨。”
两根软若无骨的玉指掐在段稳的两颊,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掰过段稳的脸后,享受着胜利果实似的轻轻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那是老子的春天到了么,段稳回味着嘴唇上残留的温软以及萦绕未散的唇香。
“这可是姐姐的初吻哦。”
嫩白的食指滑过段稳的下唇,充满着tiao逗的意味。
“咦,世间居然还有这般巧合之事,这也是俺的初吻,看来我与仙子的相遇是上天命中注定的安排,既是良缘,何不成美。”
段稳脸色一正,赶紧先把锅甩给老天爷,深乘扑,无耻道。
“你这是在求我放过你么?”
仙子柳眉轻提,展颜一笑,这一笑,笑得灿烂,百花齐放,啊,那是春天的气息。
“那只是个美丽的误会,我。”
这妖女一副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说不定有回旋的余地,段稳趁着两人之间谈话的氛围尚好,便尝试着辩解道。
“误会?”
一个只有两个字的疑问句后,“啪”,迎面而来便是快准狠的一巴掌。
“一个女人的贞洁只是一个误会?”
妖女和煦的笑脸凝固,一双凤目圆睁,眼中寒芒如刀,反手又是一巴掌。
狗日的春天,这他么的根本是凛冬将至!
妖女变脸速度之快,两巴掌上来,段稳仍是一脸的懵逼。
“君,你到底怎么了,究竟是谁把你打成这般模样。”
伊人眼中泪光盈盈,满脸心痛的惊呼着,伸手欲将段稳拥入怀中。
啥情况?
这人说话怎么前言不对后语,情感跨度还那么大,该不会是疯掉了吧
!!!
见妖女向他靠近,段稳本能向后一缩,不想后脑勺磕在了身后的树上,反而以退为进,径直撞入了妖女的胸怀。
段稳头埋在深深的雪沟里,嗅着淡雅的处子体香,心里却一片戚戚然。
景是好景,胸是好胸,可人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历历誓言,犹响在耳,未敢相忘。”
“妾新婚之日,投池自尽,留得清白,我只身一人徘徊奈何桥上,苦苦等待却不见你来,个中煎熬滋味尤胜挖舌剖心。”
“孟婆见我情痴,心生怜悯,遂许我还阳,与你当面对质,好寻个清楚,不要当只不明不白的糊涂鬼,可不想你这背信弃义的人儿,竟然偷偷娶了东家秦罗敷那小贱人。”
“弥天的怨恨呐,我飘到你身前,问你为何待我如此残忍,你可知道当时你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仙子哭的梨花带雨,情到浓处,还不忘捧起段稳的小白脸柔情万般的耳鬓厮磨一番。
段稳qaq,她又开始了。
“你与我说,临行之前,你把你将要自杀之事告知阿母,不想阿母竟寻来千百人日夜尾随着你,东南枝都他么被你给挂绝种了,你人还没死掉,我呵呵一笑,那岂不是整个庐江郡就只剩下了西北丫了!”
“你没说谎,我是低估了阿母家拆迁大队的能为了”
“我说你这负心人怎么就一根筋呐,难道就不能试试吃毒酒,割腕,跳崖,穿女装,甚至开挂等实锤。”
“可我心知你是不会这样做的,说好要挂树就他么只能往树上挂的。”
“你知道么,我就喜欢你憨憨的,像一头撸不过猫咪的大笨熊。”
“你想来抱着我,我穿过了你的身体,我们身影交错着,两颗心脏打败了空间宿命般的重叠在了一起,一滴眼泪划过你想捧住我的脸的手心,你惊愕转身,眼泪也跌穿了我想环扣你腰的掌纹,滴答的~。”
“你哭的像个孩子,你说你要去把西北丫都给挂了。”
“我fu摸着你的脸,有风的痕迹,我们登上高楼,撑开折窗,西坠红日结鸭黄,碎得那护城河悠悠水长,衾纱如血庐城轻,半江瑟瑟半江暝,夕阳一半树一半,似君一半我一半,我说你就放过它们吧,我们来世续缘。”
妖女娓娓成说,兀把春雨迷蒙的娇脸儿依偎在段稳的胸口上,一根温莹细白的翠指点在心脏的位置,画着毛骨悚然的圈圈。
现在的人都这么秀的吗。
“还有这事!”
段稳人都听傻了。
“好姐姐,我只是刚好路过的,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段稳一头雾水无处说理,哽咽着冤过窦娥冤的哭腔欲哭无泪道。
“啪~”仙子漾开段稳的胸怀,干净利落的又是一个巴掌。
“你居然还有脸问我还有这事?你这狠心的人儿呐~”
仙子凤眸一横,眼中春雨戛然而止,晶莹白润的双腮怒薄生霞。
“想来你也是忘了苏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