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走上正轨。

时光如梭。

话说两个月后,米冉接到了一通电话。

“米冉,我怀孕了,医生说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电话那头的苏月娉满满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身边还有温俊业小心翼翼的呵护声:“别站着打电话了,小心累着,来,坐着,我来给你举话筒……”

米冉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哈?!这么快?!”

苏月娉脸上一红。可不是么,自从结婚以后,丈夫温俊业也不害臊,夜夜和她如胶似漆的。

他们的效率太快了,老人家们还没从结婚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就迎接到了这么一个更大的惊喜。

“爸说了,你是我们的媒人,没有你的努力和坚持,就没有我们眼下的家庭。所以我们要好好感谢一下你……”

“别别别,上次伯父给我包了个大红包,已经把同事都羡慕疯了。”

苏月娉笑着道:“不是的,我和俊业商量好了,就由你来当这个孩子的干妈,你愿意吗?”

米冉顿时乐了:“那当然好啊!”

“那好,就这么说了,等孩子出生了,你一定要经常来看看他。”

“嗯,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米冉还在沾沾自喜。

没想到啊,自己撮合的这一对璧人,这么快就开花结果了。

但是低头看一眼书桌上的宗卷,米冉又开始头疼了。

丫的,那手上这个刺头怎么办?!

苏月娉就陪在父母的身边,一起逛着男友的画展。她很骄傲地向父母介绍温俊业的画作,好像自己已经是温俊业的妻子一样。

看到女儿的笑靥如花,苏伯父和苏伯母的一桩心事都放了下来。

他们真的不在乎温俊业家是否有钱有势,只要女儿喜欢他,苏家就可以将他奉为上宾。

很快,画作的拍卖开始了。温俊业在业界小有名气,他的画作的起拍价都是一万以上,最高的一副水墨兰花拍出了十万元的高价。

连苏伯父也在凑热闹:“这副我要了,八万!”

就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忽然间,苏月娉听到“哐当!”一声。有个“客人”站了起来,吆喝了一句“干活!”,紧接着七八个“客人”也站了起来,其中有个人抡起了椅子砸向了玻璃画框,顿时砸得玻璃渣乱溅。

嘉宾惊呼,四散逃跑。

苏伯父和苏伯母走得太快差点闪了腰。

温俊业一手护着苏家人走到了酒庄的地下酒窖里,然后他道:“我的学生还在上面,我去接应一下他们,小娉,你就和伯父伯母在这里不要动。”

“不……你不要……”

苏月娉紧紧拽住了男友的袖口,生怕一松手,他就不翼而飞了。

“听话,他们都是为了我而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他们家里人交代?”

温俊业还是去了,苏月娉就拨通了米冉的电话。不知怎么地,她觉得跟米然说说,可以让自己安心下来。

米冉继续问道:“怎么打砸的?用刀和斧头么?”

“不是的,他们是抡起椅子来砸碎了玻璃框和展览架。”

“伤害到人没有?”

“没有。”

“有没有抢走什么东西?”

“没有。”

“那他们这是来干什么的?是温先生的仇人么?”

“不是的,温先生根本不认识这一伙人,我们已经报了警了。”

“没伤到人就好,你别紧张,我马上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米冉就打了个滴滴顺风。

根据总部的安全手册第三条—“顾客契约结婚期间,遇到任何袭击必须通知安全部门。”米冉就向总部报告了此事。接电话的是总部的安全员申浩。

“什么?!在哪儿?”

“在郊外的罗曼蒂克酒庄里。”

“好,我们马上派人去看看。”挂了电话,申浩看向了身边的陆斐源,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老陆同学,你前任的顾客遇到麻烦了,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去。”陆斐源很是淡定。

“打砸哎,真的不去安慰一下你前任的脆弱心灵吗?”

“你赶紧的派人过去,我还有一场会议,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陆斐源还是冷漠以对。

在他看来,自己和米然已经结束了,一些不必要的瓜葛就不要牵扯了。

米冉很快就到了罗曼蒂克酒庄。

果然如苏月娉所说,这些人打碎了玻璃画框,撕烂了温俊业的作品,但是没有伤及到任何人。

奇了怪了,不偷不抢的,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有多大的仇么?

“你说,他们会不会再对温先生下手?”

苏月娉情不自主地发抖着。

“不知道,不过我看你还是回家去住几天,温先生可能惹上了什么麻烦人。”

“不,我不走。”苏月娉坚定地摇了摇头,现在就是撵她,她都不想离开男朋友温俊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陪着他。”

米冉怔了怔,问,苏月娉你认真的么?

“我认真的啊。”

米冉叹了口气,苏月娉的恐男症架子哪里去了?这么快就掉进了爱河?

还是说,她的恐男症对象只在十岁以后,而十岁之前遇见的温俊业,恰好不属于这个范畴之内?

不管怎么说,这旅游计划是泡汤了,她还得回去撤销行程。

回到总部的时候,米冉有点坐立不安。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暑了,但大厅里的温度只有24,这不应该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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