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嘎嘣脆正和舅舅司马破面对面坐着吃饭。
司马破尝了一口红烧牛肉,皱眉说道:“丫头,你的厨艺退步了啊。这菜做的有点咸了。”
嘎嘣脆淡淡道:“不咸啊。”
司马破不悦道:“你懂什么,像我这种上年纪的人应该吃的清淡一些,不应该吃得这么油腻,记住了。”
嘎嘣脆默不作声,继续吃着米饭。
司马破嘴上虽说挑剔的话,但是吃得很香。
吃饱后,嘎嘣脆就去泡茶把茶端来,和舅舅喝茶闲聊起来。
司马破说:“对了,你待会去把那个香国王子找来”
嘎嘣脆好奇道:“找他干嘛?”
司马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刚才连淑传来消息,总管大人要被押往海洋城喂鲨鱼,叫我们一起去解救总管大人。我们人手不够,想拉那个张扩入伙,叫他帮我们解救总管大人。”
嘎嘣脆眨了眨眼,说:“人家贵为王子,愿意帮我们吗?”
司马破冷声说道:“哼!那个张扩本来就想加入我们‘江湖侍卫’,你去请他入伙,他还巴不得呢!”
嘎嘣脆淡淡地“哦”了一声。
司马破微低下头,面露忧愁,长叹一声,说:“待会如果遇到你表哥,你可别手下留情啊。你对他手软,他可不会对你手软。”
嘎嘣脆皱眉问:“您要杀我表哥?”
司马破却说:“我养了一个孽子,他不配做你的表哥!”
嘎嘣脆不说话了。
与此同时,在一所豪华的大宅院里,有两个身穿黑衣的青年汉子并肩大步走向一座小木楼,并推门走了进去。
小木楼的门上方还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面写着“静心小筑”四个金漆大字。
这座宅院是“策马堂”堂主以及一些头目的住宅区,这座“静心小筑”正是堂主白效君的住处。
其实,白效君还有两个身份,其中一个身份就是当朝的状元郎,目前还没有收到官职分配,现在在给皇族、贵族的孩子们教书而已。
他另一个身份就是当今的唯一驸马爷。
他的公主妻子虽然年轻貌美,但是可惜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可是,白效君也认了,自己毕竟是尊贵的皇亲国戚了。
说起白效君这个人,相貌清秀,年纪已有四十岁左右,但是外表看起来像是二十几岁。
他苦读寒窗十余年,在残酷科举的磨练下终于考取了状元,达到人生巅峰。
他出身贫寒,在未考取功名之前是个不能自食其力的书生,老是在家里啃老,则被父母亲戚唾骂、被周围人都瞧不起。
长年被人鄙视的生活压力下,白效君已然变得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了许多。
年轻的时候,他被原任“策马堂”的女堂主包养。
他千方百计地讨好了女堂主,并从老女人那里学得了一身高强的武艺,接着又设计毒死了老情人,并接管了“策马堂”。
不过,白效君对公主妻子倒是蛮疼爱的。
他没敢和公主妻子要孩子,担心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傻子。
他并非专情,已经在外面养了八个小妾,生了五个儿女。
此刻,身穿华服的白效君正在给傻乎乎的公主妻子喂饭。
两个黑衣小伙来到跟前,站住脚步。
白效君一看公主摇头,就知道吃饱了,于是就把饭碗和汤匙放在桌上。
接着,他招手让两名侍女将公主送回房间。
公主走后,他才将目光移向两个黑衣小伙,便说:“你们来了啊。”
两个黑衣小伙齐微躬一下身子,并不言语。
白效君说:“你们给我听着,这次押送冯情义最好不要有什么闪失,一定要把冯情义送到莱阳王那里去,明白了吗?”
两个黑衣小伙应了一声“是”。
白效君瞅向其中一个小伙,微微一笑,说:“司马兄弟,在堂里的生活还过得习惯吧?”
小伙淡淡地回答:“属下过得很好,堂里的兄弟们都对我很好。就连焦虎大哥也蛮关心我的。”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焦虎。
没错,其中一个人正是从苍天大陆而来的焦虎!
白效君微笑道:“那就好。这次由你负责押送昔日的上司,也是辛苦你了。我让你负责这件事也是想让你拥有一个立功的机会,希望你能尽心尽力,不要让我失望。当然,倘若你完成这个任务,我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小伙抱拳正色道:“属下一定能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堂主的期望!”
这个姓司马的小伙全名叫司马出,正是司马破的独子。
他以前也是“江湖侍卫”一员,现在却已是“策马堂”的走狗。
白效君微笑点头,接着说:“好了,你们下去吧。”
焦虎和司马出齐点了一下头,当即转身下楼。
白效君开始用餐。
刚才只顾着给公主妻子喂饭,每次都是先喂饱妻子再自己吃饭。
刚吃了个半饱,没想到楼下传来两个男人的大声喧哗。
其中一个男人正是门口的守卫。
守卫说:“常先生,您请回吧,驸马爷交代过了,这几天不想见客。”
一个大叔音急忙哀求道:“小兄弟,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见驸马爷啊!呜呜呜”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白效君撇了撇嘴,将碗筷放下,朗声说道:“小黄,让他进来吧!”
接着,哭鼻子的常先生上楼,来到跟前。
常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