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破双手握紧鬼头大刀,突然纵身一跃,居然猛然一刀狠狠地劈向囚车里的冯情义!
大家一瞧,都大吃一惊,都已然来不及阻止了!
岂料,司马破只是用刀劈出一道淡蓝色的弧形刀气,一下子将囚车劈成两半,然而囚车里的冯情义竟然毫发无伤!
司马破落足在地,继续一刀劈向司马出的面门。
司马出急忙及时避开,滑步退出十几步,警惕地看着父亲,还是保存一点人性,不想和父亲动手。
这时候,“策马堂”堂众纷纷下马,冲上去与张扩他们展开激烈交战。
司马出忙对焦虎大叫道:“焦虎大哥,我父亲就交给你了!”
焦虎原本想要阻止张扩,一听这话,立马避开张扩攻来的一股蓝雾,攻击司马破。
而张扩则被司马出缠斗,竟见司马出挥舞九节鞭将张扩的蓝雾挥散的一干二净。
紧接着,司马出的九节鞭犹如一条毒蛇攻向张扩,迫使张扩连连闪躲。
焦虎随即双拳打出看家本领“疯虎狂拳”,发出数十个拳头般大的绿光小虎头攻向司马破,“呼呼呼”,其攻击还发出震耳虎吼。
司马破立即挥舞刀刃,将刀风形成一面淡蓝色的气墙挡在身前,只见来击“嘭嘭”地撞击气墙,小虎头瞬间全部化为乌有。
焦虎一瞧,朗声说道:“司马先生的‘蓝气刀诀’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晚辈有幸见识到了!”
司马破用刀直指向焦虎,厉声道:“废话少说!小子,亮出‘魔兵刃’吧!”
焦虎大声道:“好!乐意奉陪!”说罢,当即亮出了“魔兵刃”。
可是,焦虎的“魔兵刃”居然是一把红木二胡。
司马破一瞧,皱眉道:“嗯?小子,你这是要卖唱?”
焦虎淡淡道:“这把二胡在我手里可不是卖唱工具,而是杀人工具!”话音一落,立马拉奏二胡。
二胡一响,一首催人入睡的二胡曲子传入大家耳内。
冯情义见状,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惊叫道:“大家快捂住耳朵!”
可是,为时已晚,除了马匹之外,大家一个个突发睡意,纷纷躺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并且,大家的“魔兵刃”也随同消失。
焦虎身为施术者当然没事,却连自己人都给催眠了,还不以为然,扫视着众人,并撤消了手中二胡。
紧接着,从一旁针叶林里又冒出一群骑马的“策马堂”汉子!
这些家伙都戴着棉护耳,显然没有受到催眠曲的影响。
他们上前下马,立刻用绳子将张扩他们捆绑起来,和自己人一起放在马背上。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伙也不下马动手搬人,却一个劲地贱笑夸赞焦虎多么厉害。
这拍马屁的小子名叫侯宝,是莱阳王的亲信,不过地位没有焦虎高。
焦虎平时最反感这种溜须拍马的下属,但是平时依然心平气和地和这种家伙相处。
焦虎还吩咐道:“侯兄弟,我还另有要事就先离开了,由你们将这些俘虏送往莱阳王那里去吧。还有,路上别对这几个姑娘不规矩,将这几个姑娘完好无损地献给莱阳王大人,你们还能领取一份可观的赏钱。”
侯宝忙点头笑道:“是,焦虎大哥,您去忙吧,我们会办好这件事的。”
焦虎点点头,骑上一匹黑马,朝另一旁的岔路奔去。
侯宝一看大家都完事了,便大声说道:“兄弟们,咱们即刻启程!”
大家齐声应了一声“是”,纷纷上马不快不慢地赶往海洋城。
岂料,还没走出多远,又被人拦道了。
而这次只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健壮,年纪得有三十出头,面貌英俊,留着飘逸的黑色披肩长发,身穿黑衣,却挽着衣袖露出小臂,腰间还挂着一个乌黑色的酒葫芦,正面呈肃然地站在官道中间。
侯宝一看这个男人的打扮,不禁皱眉,立马招手让堂众们停下。
堂众们一看来者不善,齐忙马刀出鞘。
侯宝皱眉问道:“阁下莫非就是鼎鼎大名的‘小柳判决镖’柳镖行?”
柳镖行回答:“没错,正是在下。”
侯宝和众手下一听,一个个瞪大双眼、面色苍白。
侯宝开始惶恐起来,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所有堂众都在害怕发抖,就好像是看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怪物。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都知道,谁动谁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柳镖行背起双手,冷冰冰地说道:“把我的人留下,你们走吧。”
侯宝一听这话,忙颤声问道:“你你果真不杀我们?”
柳镖行说:“我数十声,你们再不走,我可要动手喽。一二三四”
侯宝忙回头对手下们大声说道:“快将他的人放在地上,我们走!”
堂众们赶紧归刀入鞘,连忙下马,将昏睡的张扩他们一一轻轻地放在雪地上,赶紧上马和侯宝一起仓皇逃跑。
柳镖行果然守信用,并没用“小柳判决镖”射杀他们。
他扫视了张扩他们一眼,一看柳轻依在内,当即上前蹲下身子为妹妹松绑,扶坐起沉睡的妹妹,用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她的人中穴,才见她缓缓苏醒过来。
柳轻依睁眼一瞧,惊讶道:“哥?!”
柳镖行淡淡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居然着了敌人的道了。”
柳轻依柳眉一皱,说:“放开我,你满身酒味儿。”
柳镖行微微一笑,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