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说的对,都是含烟鲁莽了,那一切就都交给妈妈了!”
随着女子声音的隐去,狂风伴着倾盆的大雨又哗哗而至。
看到那个所谓的相府小姐一脸心有不甘的做派,谷幽兰给白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几个还真是有本事,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国力大比露个面,就让京城所有的佳丽心潮澎湃不说,还都不顾风吹雨打的在这里排队等候!”
感觉到自家主子的寒气刚刚散去,随即又因为相府小姐闹的这一出,寒气又毫不吝啬的释放了出来,大有更加森寒的趋势。
焱耸了耸肩膀,转过身来,一脸的无辜之状。
白泽破天荒的丢掉了一身的优雅,满脸的窘迫不堪。
白瞑,腓腓,无忧,金銮,黑羽更是满心窃笑的幸灾乐祸。
“笑什么笑?你们几个以为没你们什么事吗?一朵,两朵,三朵,七朵烂桃花!”
“哼!”
小声嗔怒了一句,谷幽兰冷哼一声,随即揽过身旁云非烟的手臂,又冲着门口的守卫点了点头,大步的向着府里走去,二管家赶忙撑起雨伞小心翼翼的紧随其后。
转过头,捋着胡子暗自笑了半天的东方落,立刻将老脸皱成了一团,眨了眨能洞悉一切的老眼,东方落轻声说道。
“看来澜儿气的不轻啊,你们几个,嘿嘿自求多福吧!”
说罢,抬起头看看暴雨倾盆的天空,又捋了捋胡子,一脸意味深长的向府里走去。
满心无辜的焱等人,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的纷乱。
自听到谷幽兰的话语伊始,就感觉此事不能善终,以她的作风,肯定不会无声无息的善罢甘休。
再加之碧荷的身世还没有最终敲定,那个假纤芷公主又跟当今陛下作出了如此的不雅之事焱,白泽等人也格外的忧心忡忡。
可是从始自终几人都是无辜的受到了牵连,难道长的俊美也是错吗?还一朵,两朵,七朵烂桃花。
想到此刻,又回想了一番谷幽兰的话,焱,白泽,白瞑几个人互相望了望,随即纷纷无耐的摇了摇头,嘱咐李成将府门守好,千万不要放任何一个外人进来,几人才心事重重的向着客厅走去。
谷幽兰厅门口,就见到满脸阴晴不定的百里辰江,一边叹着气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茶杯。
东方耀等八位长老相继坐在下手的椅子上,也是百无聊赖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瓢泼大雨打在窗棱上发出的簌簌声和百里辰江把玩着茶杯发出的叮当声,声音交错,更显得客厅里一片寂寥。
“父皇,澜儿回来了!”
猛然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满脸阴郁的百里辰江就像看到了雨过天晴的彩虹一般,老眼中即刻绽放出了道道神采。
“哎呦,我的宝贝女儿啊,你可回来了,都担心死爹爹了!”
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百里辰江一把将谷幽兰抱在怀里,就像找到了丢失了很久的爱子一般,壮硕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耳畔边传来自家亲爹因为高兴,胸口处传来快速的心跳声,一股股暖流即刻在心中盘旋,将刚才在门口积攒的阴郁一扫而光。
“我听到了什么?父皇刚才没有自称朕或者孤,而是我,也没有自言父皇,而是爹爹!”
心中传来阵阵悸动,那是久违的父女亲情,将谷幽兰冰封了两个世纪的心,渐渐的融化。
捋了捋胡子,随后而来的东方落走到云非烟的身旁,紧紧的将她的手握在自己厚重的手掌中,两人齐齐望向正在拥抱的谷幽兰父女,一脸的欣慰。
须臾,轻轻将自家爱女推开的百里辰江,忽然像似想起来什么一般,老脸即刻荡出了一抹愁容。
对着东方落夫妇点了点头,百里辰江拉着谷幽兰的小手快速的走到卧榻上坐下。
“澜儿啊,你这一晚上去哪了?爹爹满世界的都找不到你。”
暗自安抚一番心中的悸动,谷幽兰温柔的笑了笑。
“爹爹,这件事情容女儿稍后再告诉你,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不用想也知道自家爱女要说些什么,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早晚会来。
内心里悄然的哀叹一声,百里辰江满面愁容的老脸上更加灰暗一片,但也不好再继续言语上的铺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刚要开口问向八大长老,就见焱,白泽等人满脸抑郁的走了进来。
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几人,谷幽兰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们几人一般,仍然自顾自的看向东方耀说到。
“大长老,我四哥和纤芷公主在哪?怎么没见招风他们呢?”
心里“咯噔”一声,就知道主子要问,东方耀看了一眼百里辰江,又望了望自家老太爷,深深吸了一口气。
“主子,因为宫里有急事传召,陛下在四公主的陪同下已经提前回去了,至于招风和纤芷公主他们此刻还在东院休息!”
“我去,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我这边急冲冲的赶回来,四哥可倒好,打着宫里有事的旗号摆驾回宫了!这是怕我问责躲了吗?”
“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吗?四哥的心还真是大的能装下整个天了!”
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气的满腔怒火,谷幽兰立刻将倾城俏脸耷拉下来。
望着自家爱女满脸的阴霾,明知道百里衔殇和纤芷的事情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