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思慕别的男子?”
女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被抽红的脸颊上印着清晰的五指痕迹,她摸了摸被抽痛的脸颊,本来是千年的阴寒体质,可是手上却感觉到阵阵的滚烫,想来面前的男子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她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讽,微微福了福身子,轻声道,“清荷拜见主上,不知主上说的是何意?”
“说的是何意?”男子冷哼了一声,隐藏在兜帽下的俊脸,凝出了一抹狠厉,不知廉耻的老女人,竟然敢背着本王暗藏芳心?“清荷,难道你耳朵聋了吗?本王说了什么,难道你没听见?”
清荷妩媚的笑了笑,如果仔细看,那笑里却藏着几许苦涩和无奈,“清荷耳朵没聋,但是的确不知主上说的是什么!”
“哼,也罢!”男子嫌弃的看了看面前徐娘半老的女子,又斜眼眯了眯桌案上的小动物,“这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清荷见主上不再提及方才的事情了,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将提溜了半晌的心回落到肚子里,“回主上,腓腓体内的子蛊不知道被何人击破了!”
“什么?”男子不可思议的瞪起眼睛,“你再跟本王说一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荷也知道这件事如何躲也躲不过,再说,如果因为腓腓体内的子蛊破损一事,间接导致主上谋算多年的计划失败,纵使自己的功勋多么卓著,就凭自己现在在宗门里,岌岌可危的地位,他也不会再留下自己了。
把心一横,呀一咬,清荷说到,“主上,方才清荷已经查探过腓腓的身体,他体内的子蛊是四万年前种下的,如今年头太长,又因在这期间,子蛊被人为的破坏过一次,半个时辰前,清荷本想再加固一次,却没想到,不知道被何人远距离给破坏了!”
“你是说……”男子一边说,一边将欲要脱落的兜帽向上提了提,“他体内的子蛊,之前被人为的破坏过一次?半个时辰前,又被人远距离的给破坏了?”
清荷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男子沉思了片刻,“那你可能查出之前那一次,是何时被人破坏的?”
清荷闭上眼睛,思忖了须臾,“如果清荷没估算错,应该是在一年前!”
“一年前?”男子嘶了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你可知,这两次之间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清荷似乎没听懂,摇了摇头。
男子嫌弃的冷哼了一声,又为她解释到,“本王的意思是说,之前那一次不是被人为破坏的吗?那你可知破坏之人的修为有多高?”
“修为有多高?”清荷想了想,喃喃的到,“如果论其解除手法之人的修为,这前后两次之间的差距的确很不寻常,应该相差很
大!”
“相差很大?”男子匪夷所思的皱了皱眉,“那解除子蛊的手法呢?是否相同?”
“手法也不一样!”清荷也难以置信的皱了皱眉,“而且,据我发现,之前那一次应该不是一个人的手法,而半个时辰之前的那一次,却是一个人所为!”
“这就奇怪了!”男子愤恨的磨了磨牙齿,随后摆了摆手,对着清荷说到,“不管是几次,一次也好,两次也罢,这些都不是关键,本王问你,他体内的子蛊是否还能修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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