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疑问,谷幽兰刚想开口问向焱,突然,她背后的痒症又复发了,而且这次的复发不仅是痒,还有痛,一bō_bō的痛,让她的脸色立刻苍白一片。
焱和白泽同时注意到了谷幽兰的异样,两人互相看了看,焱急忙嘱咐众人先回去休息,随即,打横抱起谷幽兰,与白泽,向着山坳处的最高点奔去。
到了山顶之时,谷幽兰已经痛的不能自持,嘴唇已然被她咬出了丝丝的血迹。
“丫头!”焱单膝跪地,将谷幽兰轻轻的抱在怀里,紫色的瞳眸中,满满的都是担忧与疼惜,“你要受不了,就喊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
“不,不用,我挺得住!”谷幽兰摇了摇头,一bō_bō的痛,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白泽也是心疼不已,刚要双手结印,打出祥瑞之光,立刻就被焱给制止了,“墨兄,万万不可!”
“焱兄,你的意思是?”白泽打了一半的结印,僵持在半空。
“嗯!”焱点了点头,“如果本尊猜的没错,丫头体内的灵魂封印,即将要开启了!”
“真的?”白泽有些难以置信,之前澜儿毫无征兆,可此刻为何来得这般突然?“焱兄,你确定澜儿能承受的住吗?”
“本尊不确定!”焱懊恼的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此次她开启灵魂封印,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帮她!”这是她的劫,命中注定的,只能她自己承受。
“可是……”,看到谷幽兰痛的满头是汗,嘴唇也被她咬的死死的,一股股的金色血液,从她的嘴角不停的往下滑落,白泽的心就更加的痛。
如果自己能代替澜儿痛,该有多好,哪怕就此堕入幽冥地狱,他也心甘情愿,可是正如焱所说,这是澜儿的劫,也是她开启新的人生的开端,她只能自己承受。
“嘶哈,好痛!”此刻的谷幽兰已经痛的不能自持,背后处的疼痛,堪比刮骨疗毒般,是那种痛到骨子里的蚀骨之痛,比当初在泡元基药浴的时候,要痛上百倍。
一bō_bō的汗水已经将谷幽兰的衣衫浸透,一股股的金色血液,也瞬间将她的衣襟染成了金色。
焱和白泽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可是他们二人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谷幽兰,承受炼狱般的折磨。
“焱兄,澜儿这么痛,要痛到何时啊?”白泽有些急了,心痛的一颤一颤的,如果在这样痛下去,甚至痛个几天几夜,那澜儿不是要痛死了?
“本尊也不清楚!”焱无措的摇着头,瞧着丫头这样,他也心疼,可是他也毫无办法,“本尊相信,丫头不会这么一直痛下去的!”应该会有什么出现吧?
焱,非常不确定的自我打着气,此刻的他,从没有在这一刻,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正在这时,山顶上忽然起了风,风虽然不大,但是却隐隐夹杂着一丝丝的血腥气味。
白泽的鼻子最灵,他赶忙闻了闻,“焱兄,你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道吗?”莫不是山下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隐隐之中,白泽有种不安的感觉。
焱自然也是闻到了,但是他却从这股子血腥气味中,闻到了一丝不属于血的气味,那股气味很是熟悉,似乎是从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兰花香。
正在这时,不分昼夜的卧龙城,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四周也莫名的安静异常,就连虫鸣和鸟叫声都消失了。
“焱兄,有异常!”白泽毕竟是十大远古神兽之首,他的敏锐更是无人能敌。
“嗯!”焱点了点头,“本尊也感知到了,不过,应该没事!”
焱虽然感知到了异常,但是他却没有发现有危险的气息存在。
就在谷幽兰几乎痛的,都要晕过去的时候,暗淡下去的卧龙城,忽然一点点的再次亮了起来。
可是这个亮却不是如白昼般的亮,而是带有血光般的亮。
白泽立刻如临大敌,而焱却是莫名的扯了扯嘴角,他就说嘛,他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原来如此。
当笼罩在整个卧龙城上方的红色亮光,越来越大的时候,天边,竟然升起了一轮血月。
“怪不得,丫头背后的痒症突然复发了!
”原来今晚正是血月出现之日,可见这卧龙城也正是四万年前,神妖之战的古战场之一。
四万年前的神妖之战,焱没有参加,但是白泽很清楚,“焱兄,那是血月?”白泽有些难以置信,“血月不是只有在血色幽林中才会有吗?”
“墨兄,这里有,是因为这里曾经是神妖之战的古战场!”焱看到了血月后,斩钉截铁的说到。
这里也是神妖之战的古战场?
白泽有些疑惑,“四万年前的古战场,不是在血色幽林吗?”
他还记得,当时的妖族一举冲入了创世神女的封地,也就是曾经的金羽林,在那里斩杀了上万名的神族之人。
也就是在那里,曾经的创世神女被人剜去了心脏,从此陨落。
但白泽更加知道,在那之前,创世神女曾经带领了十万神族星将,与妖族展开过一次生死之战。
难道说,那处生死之战的地方就是卧龙城?可是他记得,那处地方不叫卧龙城啊,而是叫古幽都。
还是说,古幽都也就是如今的卧龙城?白泽有些凌乱了,一时间不明所以。
“血色幽林并不是神妖之战的古战场,只是创世神女陨落的地方!”焱,悠悠的说着,为白泽解惑,至于这血月为何会出现在卧龙城,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