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寂与骆白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今日见到大师用一只纸鹤能与姑娘传话,二位想必能神通不凡,还请二位替我,替庄绪消了这灾劫吧。”庄文澜说着,身子一歪跪了下来,吓了慧寂一跳,赶忙去扶,然而他不肯起,一头磕了下去,地仿佛都震了一下,“姑娘,求姑娘发发慈悲!”
骆白皱了皱眉,“我本就是下山历练,技艺微薄,怕是不能助与万一……但若此事真有妖邪作祟,我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庄老爷还请起来吧,如此,我受不起。”
入夜,慧寂住进客房里,想着所遇诸事。
古怪确实是古怪的,他与骆白翻山进入的不归林,在林子的边缘确实见到了那条滚着黄沙波涛汹涌的大河,溯流而下,却不自觉迷失在树林里。可见,不论是河还是不归林,总是有怪异。可若真有令人神智不清的妖邪作祟,何至于骆白一个毫无知觉?
还是她知道了,却什么也没说。
慧寂带着满头疑问,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