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以一个人躺在这里,虽然说是已经躲过了一劫,可是心里面却始终有很多的疑问在问自己。

这一次可以躲得过去,可是时间长了呢,方可欣觉得光是想一想就会觉得后怕。

如果自己再继续较真下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撑的了多久,一想到这里,方可欣开始退缩了,她觉得自己很是懦弱,可是又没有办法,不这样的话,自己怎么都不会知道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的。

上一世可以被人陷害转世到现在,可是现在呢,一想到这条上天恩赐来之不易的性命,方可欣就想无论自己到底会怎么样,也一定要发了疯的保护好自己。

很快一大片乌云将整个天空盖住,天空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外面狂风阵阵,树叶也都在簌簌作响。

因为昨天晚上喝的藏红花的药量实在是大的很,方可欣一整天都卧床不起,花姐也曾差人来看她,但是见她起色不见好转,见红也特别的严重,索性就放弃了让她接客的念头,后来又派人送了点清淡的粥过来。

方可欣别说喝粥了,就是连稍微坐起来直立着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好在是终于躲过去一劫,可以为自己逃离这里并且查清楚真相的时间拖延一阵子了。

就在方可欣躺在床上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方可欣抬起头一看,来的竟然是福子,方可欣没有表现出自己内心的诧异,但是也着实很是好奇。

“方姑娘,你还好吧,我听旁人说你病了?”

福子看起来倒不是虚情假意,只是方可欣一想起福子昨天晚上眼睛中的寒光,确实让自己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恩,福子,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方可欣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来看看方姑娘,不知道昨天夜里方姑娘是不是出去了,我昨儿个出来起夜瞧见了一个人,特别像你,只是那个人是个男人,不像是姑娘的装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花了。”

福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方可欣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身份了,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可是让方可欣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是,福子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儿的呢,因为就连花姐这么老谋深算的人都没有看出自己的异常。

方可欣对福子的怀疑越来越大,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没想到这一切全都被福子看在眼睛里。

“方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没什么。”

原本方可欣实在是不想让福子看出自己有什么破绽,可是自己脸上的一切还有内心的恐惧,竟然全部都被福子看在眼里。

“那方姑娘回答我的问题吧,如果方姑娘不给福子一个交代的话,那恐怕福子实在是会做出对不起方姑娘的事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要威胁我是吗?”方可欣从来没有想到昨天看起来天真无邪的人,今日一变脸竟然会如此的可怕。

这让方可欣很是为难,因为左右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福子这些事情,而且福子到底是谁呢?

“方姑娘,请回答我的问题。”

福子的脸色一沉,问道。

“没错,你昨天夜里看见的那个人就是我,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方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当然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把我弄进来的,这件事情一天弄不明白,我就一天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方可欣眼睛都气的瞪了起来,没有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竟然在这个时候,被一个十几岁大的孩童给钳制住了,这怎么会对得起自己一个堂堂军校毕业人的身份呢。

方可欣尽管很不甘心,但是现在敌友不清,根本就不知道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自然也就不可能告诉福子那么多自己的秘密。

“好的,方姑娘,我可以帮你,但是也请你一定要帮助我好吗?”

“你说?”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方姑娘,我爹是上一任的吏部尚书福临。”

“什么?”方可欣听完之后,脸色都变了。

她虽然不问政治,但是这些自己也是多多少少有所耳闻,之前,坊间有消息说,皇上革职了朝中的吏部尚书,全家九族满门抄斩,无一例外。

所以,福子的身份还是有些让人觉得可疑的。

“方姑娘,可能会觉得很奇怪,我家门已经是灭门之罪了,那我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呢,其实当时我正在江南的表亲家中探亲,所以也很幸运的躲过了这场灾难,可是现在家中就我自己一人,后来为了生计来到这春花楼之中。”

方可欣从没想过原来在福子的身上,还背负这如此大的血海深仇,心里面不由的为了福子而感到担心。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呢?那场事情我也听说了。”

“我们全家都被抄斩,那是因为有小人陷害,我不求方姑娘能助我报仇,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犯案的机会也没有,而且我又是全家老小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不能够以身犯险,我希望姑娘可以帮助我,早日将那个小人绳之于法。”

“好,你说,谁是那个案子真正的主谋。”

方可欣看这福子,她可以听见福子心里的声音,她知道福子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吏部尚书福临根本就无所出,更没有子嗣,因为是一个专情的人,一生就只有一个太太,即使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孩子,感情也依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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