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承信突然高喊道,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而随同他的大臣们也一一附和道“是啊,如若不推出质子,咱们就要死了。”“要不是苏义晨无勇无谋,岂能是会如此大败呢?”

“对了,一定是有妖孽在作怪。”“对,对,要不是那个妖孽,岂能会如此败的,一定要送那个妖孽当质子的!”

看到这时,南宫离挑眉看了似乎也察觉到南宫离的目光,微微迎上,随即比划道,“众位大人,可是在说玄歌就是妖孽吗?”

“不是你,还会是谁,自从你出现后,不就是败了仗吗?”歌承信自然没好气的回答出来,“曾经有监天说过,这仗定能胜的。可因为你的存在,就让我们败仗了!”

“诸位也是如此想法?”苏玄歌又问道。

“自然啊。”“是啊,要不是妖孽,你一个哑吧岂能活下去呢。”众人一一应和道,“只要把你捐出去,就能平息这战火的。”

“陛下,您以为臣女是不是妖孽呢?”苏玄歌又是淡淡的一笑,随即转过头,比划问起高旭俊,顿时又让人大为吃惊。

高旭俊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会问自己,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既然大家都说,你是,那么你就……”

“不知陛下可曾听说过一句话,那是臣女最喜欢的一个词语,叫作‘三人成虎’。是说有人说市里出现了老虎,但是第一个人说时,没有人相信,可是当第二个人说时,大家都犹豫了,但是犹豫归犹豫,并没有全信,可是当第三个再次惊慌而说时,反而相信了,正如陛下现在所说‘大家都说我是,那么我就是’。”

“可见这三人成虎有多么让人不满意的。”苏玄歌笑着摇头,比划道,“都说陛下智慧圣明,可惜,一切的一切只是外人随意传言而已。”

“大胆,苏玄歌,竟敢说皇上坏话,你可知罪?”霍公公见苏玄歌如此说,顿时来气了,忍不住骂道。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还有,如果臣女真得是妖孽的话,那么,为什么臣女的义父还活在世上,而且还让义女有了自己的唯一长子呢?难道说臣女的义父也是妖孽吗?”苏玄歌这么一“问”,反而把众人问得一时答不出来。

“咳咳,”就在这时,南宫离突然咳嗽起来,他这一咳嗽反而让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南宫离急忙陪笑道,“陛下,是臣一时嗓子眼不适,所以这才咳嗽了。”

“来人,给南宫王爷送上茶水来。”高旭俊点点头,随即又关心问道,“身体可有恙?如若身体不适,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南宫离在接到公公递来的水杯后,这才在润嗓子后,轻声道,“臣无碍。只是被苏小姐的话给吓住了。”

苏玄歌不由挑眉看了他一眼,她看得出来,他只是在做样子的,随即一笑,再次比划道,“南宫王爷,臣女哪里有说不对之处,还望南宫王爷给指出来,臣女还能改正。”

“苏玄歌,你可知道天下莫非王土,还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要这样,不就是……”歌绍海看到这时,忍不住再次出言道。

“这话臣女是知道的。”苏玄歌一边点头一边比划,“不过,陛下可知道如果真正让臣女去当质子,那么寒心的可不是臣女一家人,而是全部军队。”

“毕竟,当初是有军师在侧,甚至还拿出圣旨,说是父亲不听从就要砍父亲的头,还说他有权先斩后奏!”

听到这时,那些本来是跟随的大臣立马一怔,然而不等皇上开口追问,歌承信就着慌开口了,“你是满口胡浸。我可没有那么说,当时我只是让苏将军听从圣意而已。再说了,军队如若不听从军师之话,又岂能有好?”

“那么,臣女倒是想问一句军师,初战告捷是趁胜追击还是延息旗鼓啊?”苏玄歌又是一笑,又一次比划道。

“嗤,这还不简单,自然是……”三王爷高平善正准备说话时,不想南宫离竟然捂住了他的嘴,随即摇摇头,“看歌承信回答。”

“当然是要趁胜追击啊,反正已经是胜利了,再不追击那就……”歌承信的话音还未落下,全场响起了唏嘘之声,那些大人都各个露出轻视笑容。

南宫离顿时笑了,“看来,本王还真是小看苏小姐了。不过,依苏小姐所想,应该如何?”

“自然是延息旗鼓,休兵整顿的。这点,连我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子还知道,可是一个军师竟然还不知道,不知道这到底是熙朝的好还是坏呢。”

苏玄歌比划到这时,脸上的更加很愤怒的,似乎是在生气。

看到这时,皇上高旭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歌绍海和歌承信故意诬陷于人,可是他也不愿意就此放过苏义晨,毕竟,谁让他不答应自己的旨意呢。

想到这时,他斥责道,“歌爱卿,你回去好好教导,可别让他再误了军机。不过,念于你们求和有功,那就功过相当吧。”

听到这时,苏玄歌有些好笑,一个奸臣因为能说会道,甚至又是皇上极宠得,就这么功过相当了,但是她也知道,这话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就会适得其反,所以也不再比划,而是低下了头。

歌绍海本以为皇上要责怪自己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放过自己和儿子,顿时喜出望外,“谢主隆恩!”歌承信也明白了,就附和父亲。

看到她不再比划,孟峥天再次开口道,“既然对方已经提出来,要苏玄歌去……当质子,这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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