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是自己把筱米强留在身边的,那种勉强别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只是在刻意的忽略那种糟糕的感觉,并不是感觉不到。
晚上凌一墨破天荒的没有和筱米同床共眠,筱米依然睡在他kingsize的大床上,而凌一墨却在书房一夜未归。深夜,筱米醒来,发现凌一墨还没有上床睡觉,便去书房找他。
书房里,凌一墨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端给他的热牛奶他并没有喝,反而一**洋酒空**倒在地上。有多久,他没有这么消极的生活了,她记不清,他也忘记了。
筱米将羊绒被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转身离开。
离开书房,筱米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他圈养的一只宠物,她乖巧顺从,他便好吃好喝的对待她。但凡她做的事有一点不顺他的心,他就会冷眼相对。在他身边的日子,像极了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自己无法掌控。
就这样,凌一墨连着三天都没有和筱米说过话房睡觉。而凌一墨偶尔回自己房间偶尔依然睡在书房,只是他再也没有出现在筱米的枕边。
直到平安夜白天,在家看书的筱米接到了凌一墨的电话。
“我再问你一次,晚上你和谁出去?”没有任何铺垫,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就是他冷漠的问话。
“唐睿柏。”筱米已经三天没有看见他了,听道义说他去日本出差了,出国都可以不告诉她,为什么她只是晚回家几个小时,他都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迁怒于她?
电话被挂断,筱米看着手机屏上通话结束四个字,突然觉得这个21岁的生日过的有点糟。
电话另一头,凌一墨回到a市的飞机刚着陆,就收到道义发来的信息,确认唐睿柏现在人在瑞士,今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回来陪筱米过平安夜。筱米又一次骗了他,他最恨得就是欺骗和等待,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又一次骗了他。
凌一墨的心情像极了外面的天气,阴沉夹杂着小冰渣。
凌一墨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火气很大,依照自己的脾气一定会和筱米发脾气,与其吵架他宁愿自己生闷气。冷静下来对谁都好。
傍晚,维克酒吧。
筱米和嘉彤早早的便到了维克酒吧,筱米自然不喜欢这种超吵吵闹闹的地方,她不适的皱了皱眉。今天筱米特地穿了一条黑色的长款毛裙,要多低调有多低调。而嘉彤则是穿的很大方,宽松的红色毛衣,一条紧腿裤,休闲又不失端庄。
“筱米,你怎么把自己穿的像隐形人一样?这么黑的地方,你还穿一身黑?”嘉彤看着筱米的穿着,嫌弃的说。
“穿什么都一样。咱们什么时候离开呀?”
“才刚到,好不好?”酒吧里的嘉彤和工作中的她简直是两个人,一个严谨认真,一个热情大方。
筱米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不安的四处张望。她都快后悔死答应嘉彤来这里了。
不一会儿,旁边桌来了十多个女生,嘉彤说他们有财务部的,还有人事部的,看来惦记凌一墨的人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