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有事需要先跟我朋友商量下,可否劳烦您提供一个单独的办公室给我们下呢?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冒昧,但是……”
心里各种接受无能滴汪教授汪月海最终还是跟天际出版社的主编刘一守提出了这样一个让人‘有些错愕’的要求。
汪月海这话一出,不仅刘一守面露惊讶,就连达摩祖师也有些不解,他当即就开口追问道,“怎么?这个合约有问题吗?”
达摩祖师也是个‘直性子’,他压根就木有避讳刘一守的意思,反正在某神棍滴心里,如果有些内容他不愿意让刘一守知道,事后他再用自己那‘叼炸天’滴神能给某汉子抹去‘不该有滴记忆’就成了啊,何必这么麻烦咧?
“不是,我只是有些私事突然想问你罢了,可否有劳刘先生行个方便呢?”
汪月海真的是快要败给自己的同事达摩这朵大奇葩了,他心里不断地翻着白眼,丫滴,当着人家主编的面说人家给你的合约有问题,你这不是‘活生生’打脸吗?我擦,你究竟有多牛叉啊。能不能顾忌顾忌场合,考虑考虑他人滴感受啊,啊,啊?
虽然达摩这话着实让天际出版社的刘一守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悦,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礼貌地站起身来,大度地开口道,“那你们先呆在我的办公室里面谈吧,我正好还有几份文件需要整理下,你们谈完了,再给我打个电话,我会过来与你们继续谈合约的事情。对于合约若是有任何不理解,甚至是你们觉得不妥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再一一详谈。”
“谢谢。”
见人家刘一守话都说得这么‘漂亮’了,汪教授汪月海当即也站了起身,然后恭恭敬敬地跟某主编大人道了一句谢。
反观达摩,全程都坐在沙发上,只是对着刘一守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再笑了一个,就木有任何其他表示了。
达摩的随意,让汪月海都恨不得捂脸了,这货就不能走点心吗?礼貌难道就那么难学吗?
很快刘主编就拿着一叠文件,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离开前,还特意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带拢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主编有问题?才会特意将他支走。”
刘一守一走,达摩就将自己那袖长笔直的大长腿抬到了办公桌上,一副‘葛优瘫’滴伤眼姿势,可是因为有‘逆天颜值’滴加持,看起来偏生各种‘赏心悦目’。
“我说,你能注意点形象吗?给我坐好了,我有事要问你。”
看到达摩这副‘妖孽’样,汪月海额头青筋猛跳,他没好气地白了某神棍一眼,然后言辞犀利道。
“说吧,我听着了。”
不过祖师爷却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没将汪月海的‘不爽’放在心上。
汪教授已经被气得没脾气了,他索性懒得再去纠正某汉子那‘糟心样’了,爱咋滴咋滴呗。
“说吧,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写这些东西?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和祖神的日常,这是什么,劳烦你给我解释下。”
汪月海打开合约,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上面那相当醒目且提神醒脑滴糟心名字,嘴角抽搐道。
“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那回事呗,你们凡人不都乌央乌央地在写吗?怎么就不许我写呢?我敢保证祖师爷出品,一定要甩人类n条街,再说了,这可不是虚构的哟,全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我的宗旨是要将福音传遍整个世间。日后你们会感激我的。”
说起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祖师爷是各种精神抖擞,他表情一脸兴奋地跟自己的好基友汪月海如此说道。
“达摩,我看你是写傻了吧?这么快就分不清现实跟虚幻了吗?如今可是二十一世纪,哪里来的神仙,这不过都是杜撰的,你还真当真了啊,还轻身经历?我看你就是疯魔,魔怔了才对?这位祖神若是真的存在,有本事你就将她带来给我看看,我倒想会会这个各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滴奇葩姑娘。”
汪教授生长在红旗下,是个正儿八经的‘无神论者’,听完自己同事达摩祖师的话后,那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信,他便如此出言嘲讽道。
“你想见琳琅?嗯,我可以考虑考虑,之后抽个合适的机会,一定帮你引荐引荐,就冲着我们这关系,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吧。”
祖师爷似乎没能抓住重点,他直接将某汉子那嘲讽自己的反话当成了大实话来听,还郑重其事地跟汪月海如此保证道。
达摩这话,让汪月海各种生不如死,他觉得自己的话咋就一点效果都木有咧?跟打在棉花上似的,卵用都木有滴说。
“你的那些超前的学术呢?论时间的虚假,平行空间的存在等等,你不准备开书立传了吗?我觉得那才是你应该着重发展的方向,你写小说干什么?那样不是埋没你的才华吗?”
汪教授依旧不愿意放弃对某‘走了歪门邪道’滴神棍游说,他再次提醒某人‘哲学发展’滴新思路,以免他再将宝贵滴时间浪费在这些所谓滴‘神话小说’上面。
汪月海是一个对小说各种不感冒滴凡人,他从不看那些‘哼哼唧唧’and‘唧唧歪歪’滴小说,无论是甜得发齁,还是虐得想死滴都没有任何兴趣,汪教授只喜欢研究深层次的哲学命题,所以当达摩祖师,一个明明可以往科学这个各种高大上滴方向发展滴汉子突然间一言不合就去玩小说了,他就觉得各种接受无能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