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今日道皇书臣是不打算让玉天堑进去搅局的,虽然玉天堑依旧说不通,这多多少少让书臣心里也有些烦躁,但是看到某人‘主动退让’了,书臣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也不想一直跟玉天堑打下去,太耗费体力了不是。
再说了,他又不能真的将天帝给打死,当然,如果玉天堑不是此刻心虚不稳,自己也未必能够轻而易举地伤到某天帝呵。
就在书臣刚轻松没多久,突然他就发现玉天堑居然如同一个断线的风筝坠落,道皇心下大骇,俊脸表情各种变幻莫测。
想都没想,书臣赶忙一个纵身提气,直接朝着玉天堑而去,接住了某个再次大吐鲜血的悲催天帝。
玉天堑原本就受过书臣一掌,这次又再度受到了另外一人的重击,情况越发危险了。
道皇自然不能看着玉天堑真的出事,他赶忙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的小药瓶,而后将瓶子里面的药丸不要钱滴往玉天堑口中倒。
“卧槽,玉天堑你可不能死啊。”
原本玉天堑还为了道皇的仗义相救而有些感动,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再度听到了书臣的话,“要死也别当着我的面,我可不想被问责。”
玉天堑俊脸漆黑如锅底,又开始气血翻涌,再度吐了一口血。
见状,书臣再度絮絮叨叨,“都这样了,还气什么。”
玉天堑:“……”
虽然书臣言语上刺激了玉天堑几句,但是他可没有忘记将玉天堑给护着。
道皇看着不远处那个身穿一袭黑褐色长袍,俊美得飞起,可是同样也冷漠得飞起的陌生男子,有些疑惑道,“不知阁下究竟是谁?有什么话大家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上来就要人命真的不太好。”
道皇虽然不知道来者究竟是何人,但是从来人那让人不敢忽视的恐怖威压,以及那强大得不可一世的气场上,道皇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硬茬子。
书臣这会儿都看不出面前之人根基的深浅,他只知道自己都莫名有些心惊,也有些腿软。
这样的情况可不是神马好事,道皇知道他极有可能不是这人的对手。
某人有些惆怅了,丫滴,现如今他还得保护玉天堑这个重伤患者,真的能够顺顺利利咩?
书臣觉得他再度出山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傻了吧唧滴离道监会干什么。
又为毛非要跟玉天堑搅和在一块儿。
这个家伙究竟有多少仇人,谁特么知道啊。
今天来一个,明天来一串,后天又是一打,自己到底是帮呢?还是不帮?
道皇也很心塞塞好伐?
男子脚踩虚空,朝着道皇跟玉天堑飞掠而来,书臣凝神戒备着,手里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没办法,道皇的职责决定了书臣是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观的。
看着男子望着玉天堑那嫌弃得不能更嫌弃的眼神,书臣也知道玉天堑恐怕是遇到了大神级的对手了啊。
“蚩尤。”
男子停在了书臣跟玉天堑面前三步处,而后语气淡漠道。
男子这话一出,道皇脸色各种变幻莫测。
不单单是书臣一副活见鬼的架势,就连被书臣护在身后的玉天堑也是脸色变了又变,变了又变。
书臣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那各种操蛋的心情,而后有些磕磕巴巴,道,“你说你是上古战神蚩尤?”
书臣其实很想要笑一哈,更想冲着男子来一句,“你特么是在开玩笑,对吧?”
蚩尤并没有回答书臣的话,只是眸光冷冷滴看着玉天堑。
从来不知道恐惧为何物的玉天堑,第一次有了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的危机感。
不过好歹玉天堑也是东方神庭的传奇天帝,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也不能认怂。
玉天堑眸光狠厉道,“你跟蚩疆有什么关系?”
蚩尤,蚩疆两个名字摆在一起,玉天堑可不觉得两人真的神马关系都木有。
相反,玉天堑脑海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很有可能面前的男子就是为了魔族之主蚩疆打抱不平呵。
不然的话,自己神马时候还招惹过上古的魔神咧?
一从玉天堑口中听到了蚩疆的名字,蚩尤眉心狠狠一拧,他眸中出现的并非是怀念,心疼等爱惜自己人的情绪,反倒是一种……‘鄙视’。
咳咳咳,好吧,的的确确就是赤裸裸的鄙视啊草。
就在这时,道皇书臣再度冲着上古魔神蚩尤各种讨好滴一笑,而后插话道,“蚩尤将军,那啥,您老人家怎么也重出江湖了,那什么,玉天堑立刻就会离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这个熊孩子一般见识,小辈之间不过就是切磋切磋二爷,哪里需要您来调解。”
“蚩疆已经进入了北辰殿,想必很快就能够拿到血玉麒麟了,他的封印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帮忙的,您放心,我们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管蚩尤究竟为毛会突然出现在末法时代,这会儿道皇书臣只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丫滴,如果再让蚩尤也跟着搅和的话,道皇觉得这个天下恐怕真的要大乱了,而整个世界的秩序也得整个打乱重来了。
不过很显然,道皇书臣的调解并没有让玉天堑理解,后者直接怼起了书臣,“管你什么事,书臣,你别随随便便给我们天族做主,老子还没死。”
玉天堑这话一出,道皇书臣就恨不得咆哮了。
马勒戈辣鸡,你再这么作死下去,就真的离死不远了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