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过海。就在那位女玩家失神的片刻功夫,陈潇洒捂着被捅穿的伤口脸色苍白,虚弱地喘着气,连忙从仓库空间里拿出止血剂和回春丹吞了下去。
“这是给你上的第一课。”陈妙常异常冷静似乎早就看出刚才拙劣的钓鱼表演,“你仔细再看一看。”
陈潇洒朝刚才捅了自己一枪的女玩家望过去,却发现那根本不时玩家,而是一个长相酷似人类,伪装起来的妖媚之物,三十星精英级别的魔种,幻妖女。
陈潇洒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着了幻妖女和它主人的道了。
“你还真是温室里的花”陈妙常不忘给正懊恼的陈潇洒补刀。
“像你这种温室里的小花总会下意识把神明世界看成一个虚拟世界,因为了彻底死亡的威胁,纵使太平洋那颗神秘的古树存在了那么多年,其实她就是一个完全存在真实的世界,与现实世界各种东西完全纠缠在了一起,甚至国家与国家,家族与家族,政府和世家的矛盾也转移到了,这里面没有现实世界道德的约束,有的就只是强权至上,实力说话,刚才这种不过是些最低级的手法,其实我们这一代人还真是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一个正在神明世界里建立起良好秩序的时代,可以让少接触到各种污秽的勾当,当初神明世界刚出现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群魔乱舞,所有人性的阴暗面在没有束缚中彻底爆发出来,进而影响到现实世界,这也导致了那十几年全世界的犯罪率和自杀率极具上升,我们虽然熟知那段阴暗的历史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到当年玩家那种无穷的压抑。”
陈妙常的嘴巴像是开了闸,不断向陈潇洒述说着:“即使是现在,这神明世界依旧在阴暗的角落发生着最残酷的现实,神明世界的真实让太多人经历了可能一生都无法经过的事,死亡在复活的滋味,断腿断手的痛觉,背叛,太多太多,也许能不断复活才是神明世界最大的温柔吧。”
“我感觉你和我年龄差不多,但是你好像经历了和明白的都比我多,也许这就是我和你们这种天才的差距吧,我感觉我这十几年一直活在自己的姐姐羽翼的庇护下除了一次自己的作死。”陈潇洒在经历了陈妙常的语言轰炸后脑袋里一片浆糊。
“现在感受到差距与残酷也不太晚,强者与弱者的区别在于强者永远知道他要干什么,做什么。”
陈潇洒和陈妙常你一言我一句地讲着有些云里雾里的东西,这让在一旁那几个钓鱼抢劫的玩家心中别提多憋屈了,自己就这样被忽视了,你们俩是在开教育研讨会吗,一个个嘴里蹦出的话一点狗屁道理都没有。
“喂,你们两个臭小子把我们当n了吗,老子要把你们俩抓起来折磨致死。”暴怒的犯罪玩家首领举起手中的钢刀全身燃起火焰朝着陈妙常扑了过去。
陈妙常颇为不满朝自己冲过的家伙,脸上的骷髅面具上的第三只眼徐徐睁开,一瞬间整个空间的时间忽然停滞下来,陈妙常手中的骨节剑如巨蟒般直接将眼前这几个碍眼的犯罪玩家绞杀。
陈潇洒见陈妙常如此轻松解决这几个三十星上下的犯罪玩家,有些震惊,这才多久没见面啊,这陈妙常的升星速度也太快了吧,都已经四十星了。
“解决这些犯罪玩家掉了一些东西。”
陈潇洒如饿狗扑食般查看起地面掉落的一些装备,陈妙常瞧不上眼的东西自己可不挑剔。
卧槽嘞,战灵之魂。陈潇洒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自己水平菜但是运气好啊,就是不知道这战灵之魂会培养出哪个历史上的战灵。
陈潇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口问了一句:“妙常啊,我们认识才一年多吧,怎么感觉你对我特别上心呢,有什么好事都叫上我,对了你是男是女啊。”
陈潇洒话一说出口顿时有些后悔呢,这好像有点太突兀,太没有礼貌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
“刚才在自言自语。”
“走吧,一只魔种都还没有遇到。”
陈潇洒急忙跟上了陈妙常的步伐。
豫州玄心湖地区,李钩弋收起自己的水晶战舰看到不远处冲自己挥手的花见羞走了过去。
“怎么不多陪陪叔叔阿姨,还进入神明世界。”
“这不是想你啊,况且我爸妈都一把年纪还学现在的小年轻大晚上的跑出去嗨,我可没有他们这么好的精力,咦,怎么没见你把潇洒带在身边呢。”
李钩弋双手抱胸眼神直勾勾盯着花见羞:“这才是你的真实意图吧,也不知道你怎么整天就惦记着潇洒。”
花见羞异常郑重地走上前握住李钩弋的肩膀,“钩弋有一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今天必须要说出来。”
“有话就说,神经兮兮的。”
“你是不是有弟控情结。”
“什么?”李钩弋很快明白了花见羞的意思,这一次没有抓住花见羞的脸蛋一阵蹂躏。
“你也知道我父亲和陈潇洒的父母再一次事故中去世,我妈把当初还很小的陈潇洒接到了家里,我妈告诉我要做好的一个姐姐,保护好自己的弟弟妹妹,这句话对我的影响挺大的,我妈工作忙从小就是我来带着潇洒和嘉敏,后来我妈妈病重在病床前拉着我的手交代我一定维系好这个家,绝不能让整个家散了,后来我就退役回来一直照顾着嘉敏和潇洒了,有种又当爹又当妈的感觉,有时候一想到潇洒和嘉敏一个个都要成家立业,就好像自己家水灵灵的白菜被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