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羊维仟参加本学院举办的征文比赛活动已有两次不如谭雅云。且在第二次征文比赛获奖名单出来后,他开始在心灵深处装入谭雅云的芳名及脸蛋。
第一次是羊维仟初到学院就读的第一个学期,学院飞舟文学社举办全院征文大赛活动,征文大赛主题是“移动改变生活”,这次征文大赛的赞助商是移动罗定分公司。学院院的主干道旁边挂着一条又大又长的横幅,写着“热烈祝贺移动公司赞助飞舟文学社举办征文大赛”字样。在这里我没有礼貌说句粗口话,他妈的,日他妈的,学院举办这么一个小小的活动,竟然要拉赞助商。而赞助商巴不得学院有相关人员去找他们商谈此事,他们好借此出赞助费用而大力宣传他们公司的产品(套餐)。国家每年拨给“科教兴国”项目建设的钱都跑去哪里了。我不相信祖国相关人员做的报告是假的,我很相信中国政府,相信“科教兴国”战略方针。但是我始终想不通的是学校举办这么一个小小的活动竟然要拉赞助商赞助举办,是不是如果不拉赞助商赞助,学院就没有能力举办这么一个小小的征文活动?如果有能力举办,为何还去拉赞助商,让那些杂七杂八的垃圾横幅在学院里横七竖八的挂着,看着恶心,好一所美丽的校园,竟让垃圾广告入侵。导致美丽的校园变成一个宣传广告的平台,变成了牟取暴利的市场,变成了赚钱的金矿。如果不拉赞助商就没有能力举办,留着这样一所失去本质的学院有何意义?
从今日起,盼广大在校就读的学子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垃圾广告的入侵!校园是学习的地方,不是宣传广告的平台,更不是牟取暴利的市场——
这次征文获奖揭晓后,羊维仟获得三等奖。谭雅云获得二等奖,谭社会长并没有颁发荣誉证书。直到2010年5月初的一个周末羊维仟才拿到荣誉证书。那天早晨,天气晴朗,晨风凉爽,晶莹的露珠占在翠绿的草叶上,羊维仟早早就拿着从烛光图书馆借来的《中国十大古典喜剧》这本书到自习室看。不那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机突然振动,是一个陌生短号打来的,他走到自习室门外接听:“你好,我是羊维仟。”“你好,我是谭雅云,”手机里传出一个小女生尖细的声音,稍停片刻,手机又传出“上个学期参加征文比赛的获奖证书我拿来了,麻烦你过来拿,我坐在自习室门口那块草坪上。”“好的,我一会就到。”挂上电话,羊维仟远远看去有一个小女生坐在翠绿的草坪上,身穿一件超短牛仔裤和一件粉红色的大领短袖,身旁放着一个包包,她正低着头看手机。
过了一会儿,羊维仟走到谭雅云的身旁,轻轻问:“你好,你就是谭雅云?”“我就是谭雅云。”谭雅云笑着说。谭雅云的笑容还没消失,羊维仟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谭雅云紧紧地盯着羊维仟看,这个男生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一个正常的男生留着长发,头发都把耳朵给遮住了,左耳还戴着一个红色的耳钉,真是显眼。说话满嘴都是烟味。“为啥这样看着我?”半响,羊维仟忍不住谭雅云那怪异的眼神便问道。“因为你长得丑,所以我要多看几眼。”谭雅云说。“噢,我长得丑,那你还打电话叫我过来。”羊维仟说。“获奖证书,你想不想拿?”谭雅云问。一时,羊维仟接不上话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过后回答说:“想!”话音还未消失,谭雅云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张获奖证书递到羊维仟的眼前。接过获奖证书,一看,羊维仟就问:“这是上个学期的么?”“是的。”谭雅云点了点头说。“为何上个学期不给,现在才给?”羊维仟又问。“可能会长比较忙。”谭雅云慢慢地说。“她是会长,她为何不拿来给我,或者叫我去拿,而是你拿来给我呢?”羊维仟又问。“我是下一届非洲文学社会长。”谭雅云低声地说。“你是会长,那我是什么?”羊维仟又问。“你的疑问还真多,你是平民。”谭雅云笑着说。“我不是平民,我是祖国领袖。”羊维仟哈哈大笑说。此时谭雅云也哈哈大笑起来,又说:“如果你是祖国领袖,学校就有福了。”“那是!”羊维仟开玩笑真是不要脸。
“再过半个小时,学院社团之间举行拔河比赛,我们社团男生比较少,想请你去参加,你有空参加么?”接着谭雅云又说。
“从电视上你有看到过历代的祖国领袖参加拔河比赛的么?如果是美国总统,可能会参加。”羊维仟笑了笑说。
“你还真把自己当作祖国领袖了。”谭社男生比较少,如果本社团多半女生上场,必输无疑,女生的力气远远没有男生大。拔河比赛,比的是力气。
“我是开玩笑的,我哪是祖国领袖,只是我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班里的集体活动也是一样,我从未参加,我比较喜欢独来独往。”羊维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千方百计的给自己找借口。
此时,有两个同学一男一女走到谭雅云的身旁,羊维仟见状,就找借口说去自习室看书离开了。
后来经过交谈,得知谭雅云是罗定本地人,其身高约1米58,身材偏瘦,雪白的肌肤,光滑的手腕。她平时都披着乌黑柔亮的长发,未经修过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但平时她看人看物的眼神略与其他女孩不同。她的眼神锐利,似乎一眼便可看穿人的心。偏平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粉红色的嘴唇,两片薄薄的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