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歪歪在阴云下吸着一支接一支的香烟,浓浓的烟雾漂浮在冰冷的夜空中。偶尔抬头仰望布满乌云的天空,天空层层的乌云犹如我心灵深处层层的疼痛。
心灵的疼痛,只有让我头痛的酒味知道,只有浓浓的烟雾知晓。
夜的漆黑,犹如我心灵的疼痛!
(20101015)
等到羊维仟写完上面的文字,合上日记本,已是凌晨四点钟。他看了看时间,拖着醉醺醺的身躯上床睡觉去了。连房间开着的灯管也没有关掉。
第二天睡醒,羊维仟突然觉得头很重又很痛,喉咙也痛,全身都酸痛,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不过他洗完澡,吃过晚饭就坐在电脑前看战争电视剧,并没有去医院看医生,内心自认为反正是感冒,死不了,不用去医院买药吃。
晚上九点多钟,羊维仟顿时感觉全身发冷发热,头比下午重许多,也比下午痛很多,全身都无力。如果再不去医院看医生,真的不行了。他走去302房间找许文宝,想请许文宝陪同去,不料许文宝不在宿舍。他返回房间披上外套,独自走到学校大门,打的去罗定市人民医院看医生。当男生感冒的时候,不到迫不得已,不到自身无法承受的边缘,一般都不会选择去医院看医生。
医生给羊维仟诊病之后说感冒了,发烧395°,要打点滴。羊维仟点了点头,在医院看病,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接着医生递一张处方笺给他,叫他去收费处交钱。他接过药方后拖着疲惫又无力的身躯去收费处交钱。
之后,羊维仟坐等半个小时,差点睡着了。才有个护士姐姐走到他的身旁对他说一些话,是粤语,听不懂是什么意思,身旁又坐着其他病人,不知是护士姐姐对他说还是对别人说。于是,他没有回应。接着,护士姐姐看着他,提高嗓子说一些话。看着护士姐姐的眼神,羊维仟挪了挪身子,低声问道:“护士姐姐,你在跟我说话吗?”“你哑吗?叫你两次你还不回应。”护士姐姐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你才哑,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叫我如何回应你。”羊维仟生气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会说粤语,这里的人都说粤语,说惯了。”护士姐姐红着脸道歉,“你之前有打过青霉素吗?”“不知道,忘了。”羊维仟摇着头说。“那就先试皮,看看皮肤是否过敏。”护士姐姐说着,就拿一支沾满酒精的棉签在羊维仟的手臂上涂了两秒钟,然后很不温柔的把针头扎进手臂。
过了十五分钟,护士姐姐走到羊维仟的身旁问道:“你有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
“就是头痛头重喉咙痛,全身无力。”羊维仟有气无力的回答说。
护士姐姐不再说什么话,而是静静地站着,看着羊维仟疲惫的表情,接着握着羊维仟的手臂观看试皮针口处,说道:“不过敏,现在打点滴。”说完,护士姐姐就把两瓶针水挂到椅子旁边的铁架上,然后用一支沾满酒精的棉签在针水的瓶子口涂了几下,把医用输液器的其中一端插进瓶子里,接着用一根弹性很好的胶管绑在羊维仟的右手臂上,再接着又拿着沾满酒精的棉签在羊维仟右手的手心背面血管处涂上酒精,而后拔掉包住针头的防护胶,再接着把医用输液器带针头的一端轻轻地插进血管里,最后用一块带有棉的胶布包住针头。
“在打点滴过程中,有什么不舒服就说,不要把医用输液器的针水调大。”护士姐姐叮嘱说道。
“我知道,护士姐姐,你好棒!”羊维仟看着护士姐姐说。顿时,护士姐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去忙别的事儿了。
当晚,羊维仟在罗定市人民医院打完点滴回到宿舍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