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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燕点点头,握着王朔的手愤慨的说:“能不知道吗?将那纳兰明珠安顿在养生堂,就是为了让她收收性子,少想一些害人害己的事,殊不知母亲还是低估了她,都到了如此地步还不知道收敛,尽出幺蛾子,怂恿你去找纳兰二小姐的茬,那二小姐是好惹的吗?连王燕这等人物都栽她手里,让你去不是存心害你是什么?”
“母亲与那纳兰二小姐接触过?”
王朔听自家母亲的这个意思,好像很是了解怜影,便掩藏不住激动的看着裴金燕。
裴金燕一愣,好似没有料到王朔会这么问,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她与怜影合作的事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让别人尤其是老祖宗知道她与纳兰怜影合作起来陷害王燕,只怕老祖宗要扒了她的皮。
裴金燕怔楞片刻,立即回神说:“朔儿说的哪里话,母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与纳兰二小姐有过接触,就算是她是你姑姑家的庶女,我名义上的半个侄女,那也八竿子打不着呀,你看看你姑姑和那纳兰明珠被她整治成什么样?一个小小庶女能有这般本事自然就知道她不好惹。”
“母亲说得也是,是朔儿糊涂了。”
王朔晒笑一声,倒真是他糊涂了,王燕与纳兰明珠这次的确是败得惨,可越是这样,他感觉对这个纳兰二小姐更加心动,心里也越发后悔当日没有应下,不然今日就是他王朔的人了。
裴金燕不知道今天下午的事让王朔对纳兰怜影起了心思,依旧嘱咐他说:“朔儿,以后离纳兰明珠和她那个半死不活的娘远一点免得粘上晦气,还有少去招惹纳兰怜影,纳兰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母亲,那纳兰二小姐想来不错,你何必非要强调儿子离她远点,以后说不定……”王朔对于裴金燕一直要他远离纳兰怜影心生不满,微蹙着眉头不悦的反驳裴金燕,本来还欲说什么,但又停下了。
见王朔欲言又止的模样,裴金燕心里却突的一跳,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说:“朔儿,你是不是对纳兰二小姐……”
王朔眼神躲了躲,脸色浮起不正常的绯红,别扭的说:“母亲,你想些什么呢?”
自己的儿子自己能不了解吗?再见王朔这副样子,裴金燕担忧和肯定的说:“朔儿,你听母亲劝,那纳兰二小姐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如果你要是硬碰的话,难免会受伤。再者说,前次宫宴上母亲发现她与楚承安的关系不一般,虽然那楚承安只是一个质子,但是好歹也是一个世子。”
实则在裴金燕的心里,对于纳兰怜影这般人物的儿媳她实在是要不起,如果真的和王朔缔结连理,那她在这王府可就没有翻身之日了,前半辈子有个老祖宗压着,后半辈子又来一个厉害角色儿媳妇,她还不得郁闷死。
“好了,母亲莫担心,孩儿心里有数。”
王朔也没有和裴金燕理论什么,在他心里,这个母亲不过是个无知妇人,如果纳兰怜影是与某个皇亲国戚有关系,那他还有点忌惮,若只是那个无权无势的楚国质子,那有何俱?就算是他是世子,那他待的这是齐国,不是楚国,他世子的身份也只是空虚的一个噱头罢了。
再说,母亲不知道的是,现在齐楚两国虽然看起来平安无事,和和睦睦,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明争暗斗不少,真要抢起来,一个落魄世子会抢得过一个探花郎吗?
裴金燕欣慰的点点头,她的这个儿子从未让她失望过,也不曾对她忤逆过,所以王朔这么一说,裴金燕就当他已经打掉了这个心思,便不作多说,两母子说了一些体己话后王朔便回到他的院子。
还没有进屋,王朔就看见门外面的一个不速之客,心里恼怒,不做理会她的打算欲独自走进屋,不料被拉住。
“朔表哥……”
纳兰明珠一副欲语泪先流,惹人怜爱的样子,从刚刚王朔回来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纳兰明珠就知道她的计划败了,而且纳兰怜影肯定还给王朔说了些什么,让他对自己不满,产生意见,所以她从下午便站在这儿等王朔,探探是怎么回事。
殊不知王朔还是一副不理睬她的样子,这让素来心高气傲的纳兰明珠恨得牙痒痒,从来都是别人对她俯首称臣、阿谀奉承,什么时候她有过这么憋屈的时候?还真的是虎落平川遭犬欺。
心里不甘归不甘,现在寄人篱下的纳兰明珠还是不敢太过于嚣张跋扈,只能做出娇弱的模样让人产生怜惜,这样才有人愿意为她当枪使。
如纳兰明珠所料,王朔见纳兰明珠这副柔弱委屈的样子,气也消了一半,始终是他表妹,对她还是心软,但还是回过头板着一张脸问:“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纳兰明珠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王朔知道了,虽然是在问她,但是口气里的不容置疑很明显,如果她再辩驳反而适得其反,还不如直接承认,然后再认错。
思及此,纳兰明珠换上一脸的歉意和后悔说:“朔表哥,对不起,早上的确是明珠动了些不该有的念头,想让朔表哥去鲁国公府帮明珠和母亲去讨一个说法,但无奈明珠怕朔表哥不愿,也深知朔表哥对明珠向来疼爱,便使了这么一个心机,殊不知因明珠这点个人恩怨产生的私心,让朔表哥……朔表哥吃了亏。”
说到最后,纳兰明珠掩面低啜,王朔听了她这话,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