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威士忌非要加冰么?我就喜欢这样的不行么?没有固定的准则,主要是自己舒服就好!”
宋少权看着季远洋那古怪嫌弃的眼神,全然不在乎的,打趣季远洋。
“如果你喜欢的人也很古怪,或者有不同寻常人的地方,你也会依旧爱她么?即使你会因为她遭受旁人怀疑的目光?”
“哈哈!”
听到季远洋这么问,宋少权无所谓的哈哈一笑,搂住了季远洋的肩膀,神色自满的说。
“你以为我宋少权是一个会介意别人目光的人么?我要是害怕别人的指指点点,那我还如何领导宋氏?真是开玩笑,没喝你就醉了!”
宋少权只顾着调侃他不切实际的假设,根本没注意到,季远洋眼底划过的一丝复杂还有犹豫。
“就当我是醉了吧!”
季远洋此刻的心里正在打鼓,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宋少权。
如果不告诉宋少权,那么,他的好朋友会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一直怀疑自己和白羽墨的爱情,从而伤害自己的身体。
可是如果告诉他,那这件事该怎么告诉?
就在季远洋还在心中忧郁的时候,宋少权却碰了碰他,手指指向另一个方向。
“你看,那个是不是钟时?”
“钟时?”
季远洋向那里看去,确实是他。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打了一个紫色的领带,里面的衬衫因为灯光的原因,看不清楚,下面搭配的黑色西装裤,褶皱的痕迹特别大,皮鞋也沾染上了灰尘,看起来,像是一个失意的煤老板。
“那个是钟时么?他不最爱整洁了么?怎么了,他不会是遭受到什么打击了吧!”
季远洋半是开玩笑,半是挖苦的说。
“不清楚,难道是因为司徒静?”
“喂!少权!”
季远洋在后面拼命地打手势,可是宋少权后脑又没长眼睛,所以自然是没看到。
他端着酒杯就过去了,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很多的座位都是空着的,所以,宋少权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钟时的身边。
不过,钟时并没有留意宋少权。
在他的面前,横七竖八的摆着很多个酒瓶子。
威士忌,伏特加,朗姆酒,还有红酒,他倒是来者不拒,也不管掺着喝酒更伤身体,像个醉鬼一样,拼命地往嘴里灌酒。
这个场面,让一直以来都是和钟时处于敌对面的宋少权,也感到了不对劲。
“钟时?”
宋少权带着疑惑的开口,正好撞上对方惺忪的醉眼看着自己。他已经喝得脸通红一片,此刻衣领也溅满了酒渍,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酒溅上去的,或者,是这几种兼而有之。
“宋少权?”
即使是醉醺醺的,钟时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了面前的男人。他一张嘴,满嘴的酒气,冲入了宋少权的鼻腔里,让他不适的揉了揉鼻子。
“钟时,你干嘛?司徒静把你给甩了?”
虽说宋少权一直以来严以律己,从来都是冷漠矜贵的人,可是面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极限而且还与自己作对的男人,他从来都是不吝惜自己的扣舌,让对方后悔。简单粗暴的与他直接进行商战,打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而今天,正好让他撞上了本人,还是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对手,怎么能不让宋少权挖苦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