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睁圆了眼睛,“我没问,但是按照我家辞哥的实力来说,是不会在第一轮就被淘汰的。”
“至于名次这种东西嘛,不要给自己要求太高了,我辞哥说没有那么大的头,就不要带那么大的帽子,期望越大,落差就越大。”
“所以能先能进下一轮,就是我最大的期盼。”
唐恺直接鼓起掌来,他咧着嘴,“哎呀,突然感觉你家辞哥一米八!讲的很有道理呀。”
“不过你不愧是你家辞哥的崽,就连心一样大,神经一样粗,他走到门口了,才知道问自己晋级没有,还有排名是多少。”
“还和你说了同样的一番话。”
司念辞打开包厢的门,就听见’神经一样粗‘这几个字,“谁的神经一样粗?”
云端嚯的从椅子上跑起来,蹬蹬蹬地跑到司念辞跟前,有些狗腿,“辞哥!您来啦,等您好久啦,您看这菜都要凉了,赶紧吃。”
云端还朝着唐恺挤眉弄眼的,用口型说着,不要让辞哥知道我们刚才说了什么。
唐恺立马会意,笑嘻嘻的将饮料打开,倒满了三个杯子。
司念辞回头看一眼推着自己走的云端,“崽啊,你这无事献殷勤的狗腿子模样,我可以严重的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云端已经推着司念辞坐下,自己也在邻座坐下,“怎么会呢,我发四,绝对没有背着你找下家!”
司念辞呵呵一声,“就你这样的,你还有机会可以找下家?”
云端:“......”
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开个玩笑,好好的幽默一下。
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
夜幕降临,夜色格外的寂寥,黑的一边无际的夜空,泛着点点的微弱的星光。
在老旧的居民楼处,隐约有饭菜的香味,还有小孩的嬉笑声,家里老人喊着娃娃吃饭的喊叫声。
司念辞裹着羽绒服,拉链拉着下巴处,半倚在树下的石桌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石子椅子。
繁茂的树叶蒲扇着,冬天的风有些刺骨,飘扬之间还夹杂着炊烟。
司念辞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有二十分钟,尊昀都还没有回来这里。
尊昀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到处浪的人,怎么都下班了还不回家?
司念辞简直想把尊昀摁在地上打一顿,浪什么浪!
路灯一瞬间都打开亮着,司念辞抬着头看着夜色,啧一声,这么晚了都。
算了,下次再来。
司念辞拿着钥匙转着,径直走出这小区的门口,他已经按着车钥匙的按键,打算开着车走人了。
余光却瞄见在小区门口旁边的小巷中,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他等了很久的尊昀?
司念辞停下脚步,颔首看着那处。
尊昀身上还是穿着那件黑色背心,手上拎着牛仔破洞衣,低着头被几个强壮的大汉围住,看不清神色。
在地上静静躺着的是一把吉他,像是被摔的,弦都断了,还翘在上方。
司念辞思绪飞快的翻转着,然后开始打量着四周,有没有什么辅助工具。
看这个架势,那几个大汉是要揍尊昀的感觉,而尊昀根本就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