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姬一直往前奔跑着,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着,心里想着师兄怎么还没有追上来,一个月才能见一次,虽说师兄刚才是过分了一些,可是想起刚才那舌尖轻舐,她忙羞红了脸,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脚下却像生了根似的,依然顾盼影连的等着乐正松。
乐正松早就早早追来,无奈路上分的两条岔路口,他心里一阵寻思,该走哪一条路呢?左边的那条尘土飞扬,似乎空气不太好,他素来喜洁净,料想姬儿也是这般的吧。
而右边那条一眼望去却清晰可见似的,那道路旁的花花草草更是添了一份艳丽之色。
他脑子一动,姬儿怎么跑的这么快,怕是真的吓着了她,或许此时真的不宜相见,或许
他顿了顿神,忙大踏步居然朝着那条尘土飞扬的路走去,心里想着姬儿古灵精怪,这次或许不按套路出牌,真是的,这里的尘土一沾上身子莫名的白衣都变成了黑衣。
他瞧着自己的这一身打扮,心想这得洗多少澡才能将这一身灰尘给洗掉,心念又起,那岂不是姬儿也得如此这般,心想姬儿洗澡,又想起她那娇嫩无力的皮肤,心里真是想着哪天能与她共浴才是,那可真是舒服不已啊,忙提了步朝前奔去。
宋姬呆呆的站在原地等了等,心里寻思师兄怎么还没追来,莫不是他他怪我?
踌躇再三终于还是反了回去,一路奔跑起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武功高强还是武功低弱,奔跑起来竟然震的地上树叶吱吱吱的直响,似乎她脚下好像带着狂风似的。
可见她想见到乐正松的心情是有多么的急切。
只听的宋姬大叫着“哎呀”一声,“哐当”一下便落在了一个巨大的泥泞的干枯的井里,那井居然像是提前被谁挖掘好的似的。只见这井足有五尺丈宽,高的话,她此时已经落入了井底,真如一只井底之蛙一般。
掉下来时还及时的微微运气,提脚踢着那井的边缘,才有了一些缓冲,这样掉下来的时候也不至于很痛。一掉下来便重重的摔了一跤,惹的她一阵喊痛。
浑身都被这脏兮兮的泥土给染满了,她素来有洁癖,也不知道出去后要洗多少次澡才洗的干净。
想到出去,她忙踉跄着几下站了起来,脚步所及之处都是一路上坑坑洼洼的,上方只有那井口泛着淡淡的气体。
“喂,有没有人啊?”她此时大叫起来,既然自己是突然掉下来的,那么会不会有好心人突然之间路过而救了自己呢?
她心里暗想着,忙又运足了力,大喊起来。
接着便是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一声、二声、三声、然而她喊破了喉咙,嗓子却是什么回声都没有,只有她那豪迈的暴怒的喊叫声倒是吓了她自己一大跳。
“师兄”她突然运足了力喊师兄,心想师兄肯定回来救自己的吧,只是又如刚才那般,久久的都是她那焦急的回音声。
大概是喊的乏了,她一阵气喘吁吁,如今也顾不得其他了,忙坐在井底调息养神。
心里却越来越觉得恐怖不已,如此并非密闭的空间她此时却觉得呼吸格外的急促,头渐渐的晕起来,一阵异样难燥。
“喂,小姑娘,要不要我救你啊?”
宋姬忙抬头看着那个依然身穿黑衣面目丑陋的男子,不过此时她心里却是一阵大喜,此时乐正松早就被她忘到一边去了。忙站立起身,对着他说道:“还望前辈救我?”
“哼,你姓甚名谁,与我何干,我又为何要救你?”原来说话的正是那嚣张的阿福。
宋姬一瞬间惊掉了下巴,这个头皮一阵发麻,心里还想着这丑陋的男子还真的跟自己是没有半点的关系的?又觉得人人都爱奉承之色,不如
眼下欢喜道:“前辈,我姓宋,单名一个姬字,前辈一看便是行侠仗义之人,怎会对一个弱女子不搭救呢?”说完那双漆黑的眸子便朝着他看去。
那阿福心念一动,再看井中的人时,只见她小嘴微张,想是底下已经有些呼吸不畅了,如今见她又那副哀求之色,他素来阴险,不过这几句话却说得他着实的受用无比。
又想到师尊的吩咐,忙开口道:“救你可以,不过你要拜我为师才行。”
宋姬一怔,怎么这么多人要收自己为徒,一个师尊也就罢了,那个时候长者是,如今这面目丑陋的男子也是,真是搞不懂也,自己有什么好?
她这些日子早就想的清楚了,自己实在是差的可以,悟性那么差,就连飞飞都会御剑了,而自己连御剑还不会呢?
心想这男子果真不是好人,我宋姬就是在此处一直出不去都不会拜你为师的。
忙说道:“我有师傅了,这拜师之事我还得问过我师父才是?”
那阿福一愣,忙说道:“你拜的谁为师?莫不是癞蛤蟆充大嘴巴”说出话才觉得或许自己才是一只癞蛤蟆呢?
宋姬一听大怒道:“我把你这丑陋无比的癞蛤蟆”顿了顿又一阵想不好说辞,自己如今好像还得靠着癞蛤蟆出去呢?撅了撅小嘴:“你才是只癞蛤蟆”
想起自己的师傅,先是脸上带喜,后又脸上带悲,自然是想到了阳紫道人和尊云上仙,不过在这癞蛤蟆还是只黑癞蛤蟆面前她叉了叉腰,傲娇的说道:“你不知道吗,我自然是拜了尊云上仙为师的。”
那脸色自然对他便是一副鄙夷之色,提起尊云上仙时那男子只觉得宋姬嘴角弯弯,眼神止不住的欣喜之意,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