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出身寒素,还一点本事都没有。
我嫁过去,难道跟你一起吃土吗?
“阿兰!”
王可岚有些怒气的喊道。
“姑娘,你要做什么?”
小侍女阿兰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
“找人,将里面的人揍了!”
揍?
阿兰嘴巴长得老大。
“姑娘,这是主君的客人。”
“客人又如何?”
王可岚当即哼哼唧唧起来了。
“你看他写着这是什么东西,沽名钓誉之辈,我来替兄长识破此人的真实面目。”
“姑娘,这不妥。”
“这如何不妥?”
王可岚像是在气头上。
阿兰眼睛微转,说道:“不如姑娘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又有什么用处?”
“万一是他在藏拙呢?”
藏拙?
“他为什么要藏拙?难道他故意要我难受?怎么可能!”
阿兰却是在一边细声细语的说道:“姑娘长相绝佳,族中少人能比,但那郎君未曾见到,况且,姑娘写的诗又是直接拒绝的诗,或许是他知晓了姑娘不想嫁他,故此他也顺水推舟了呢?”
好像...
也有些道理。
呸呸呸!
王可岚马上醒悟过来了。
“你这小妮子,为什么平白给他说好话?”
阿兰小脸一红,赶紧指着王可岚手上的左伯纸说道:“姑娘难道没看到这纸上的字迹吗?”
字迹?
被侍女阿兰这么一说,王可岚才把注意力放在左伯纸的那一行字迹上。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我这一颗草。
这诗句虽然狗屁不通,但是这个字迹...
确实不错。
王可岚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难道真的如阿兰说的一样?
“便是写得一手好字,那又如何?阿兰,你从来可没这般给别人说过好话,莫非是你看上他了?”
王可岚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也不是难理解的事情,毕竟里面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才学,但长相却是俊俏,可惜是绣花枕头...”
“姑娘如何知道他是绣花枕头?”
阿兰却是不答应了。
“写的这一句不通的诗句,不是绣花枕头是什么?”
“或许他便是阿兰方才说的那般。”
“故意让我生气?可是...为什么?”
“兴许他没见到姑娘的模样,以为姑娘长相吓人呢!”
我?
长相吓人?
王可岚指了指自己倾城容貌,问道:“我这般长相算是吓人?”
“便是不吓人,那郎君也不知道。”
“按你的话来说,便是要我亲自去见他了?”
阿兰赶紧点头。
“就是这样。”
去见他吗?
王可岚心中有些犹豫。
她眼珠一转,马上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你看上这个小白脸,才有这些说辞,你的这些说辞,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那就再试他一试。”
王可岚拿起毛笔,沾了点笔墨,开始在左伯纸上书写起来了。
“你不是说他故意惹恼我吗?那我这封信便以兄长的名义给他好了。”
片刻之后,王可岚左伯纸便书写完成了。
“阿兰,将这个左伯纸交给那家伙,顺带说这是兄长给他的。”
阿兰点了点头,马上小碎步走过去了。
待侍女阿兰进入内堂之后,王可岚嘴巴轻轻的勾起来。
现在,我就要让你这个沽名钓誉之辈彻底现行!
到时候,顺道也让那臭兄长看看。
给我挑的是什么郎君,若是父亲在天之灵知道了,怕还不是要被气活了。
阿兰很快出现在王生身侧了。
“郎君,主君给你传的话。”
王导?
王生眉头一皱,将左伯纸拿了起来。
第一眼看过去,王生的嘴角便是勾起来了。
字迹不变,换了一个内容,便让我以为这是王导写的信?
你这世家贵女当得,也实在是太笨了一些罢?
这左伯纸上的内容是要王生写一首好诗赋出来,堵住府外那些琅琊王氏子弟的嘴。
但王生如何会写出好诗赋出来。
拿起毛笔,王生开始缓缓的写起来了。
一把雨伞你也偷,看来穷的光腚沟。就算我做件好事,送你雨伞遮遮羞。
随便写一首打油诗过去得了。
书写完毕,王生将左伯纸交给侍女阿兰。
后者的眉头却是皱的深深的。
“郎君,你若是有才,大可写一些好诗赋出来。”
这侍女居然与他说话了。
王生暗自警惕,他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
“某的才学,怕就只是如此了。”
看你的模样,才学就不至于此。
阿兰皓齿轻咬,有些心虚的朝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道:“若你不写出好诗赋出来,我家姑娘就要让侍卫进来揍你了。”
揍了?
王生当即不信。
“我是你家主君的客人,她如何能揍我?”
“主君最是拿姑娘没办法了,再者说,主君将她许配给你,而你却是沽名钓誉之辈……”
额...
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
我王生岂会被一个区区女人所吓?
王生将写着打油诗的左伯纸揉成一团,再写了一首诗下去:
梧桐树边梧桐树,不开花果不犯红。爱莫并非连理根,你我开花个不同。
看